這一聽就是三晚,那花魁有時興起還教自己些有的沒的,差點沒把自己整瘋。
“爺,今晚我能一個人呆着嗎?
”看着近在眼前的春風樓,漫舞欲哭無淚,可憐兮兮的望着秦風。
“夜夜笙歌,忘了那女人的吩咐,快去吧,乖啊!
”秦風勾唇重重地拍了拍漫舞的腦袋,拍得漫舞腦袋跟着一點一點。
滿心希望再次破碎,漫舞兩眼一閉往裡沖去,想着今晚那個女人要是還找自己談心,就直接把她給敲暈算了。
“别耍手段啊,爺随時抽查!
”
爺弄不過小魔女,還弄不過小魔女的丫頭,笑話!
秦風輕哼,心情愉快了不少。
漫舞卻是腳步一個踉跄差點沒摔個狗啃泥。
心裡将秦風罵了個千萬遍。
哪有這樣的人啊,要自己給他受過不說,還威脅自己,自己這是造了哪門子孽啊!
隻要遇上他就沒好事,好事也變壞事!
再說将軍府,雲昊天随意扒拉了兩口也放下了筷子追着他媳婦去了。
上官霖這才嗫嚅了下唇瓣擔憂地道:“他們這樣真的沒事嗎?
你阿姐會不會鬧得太過了?
”
這幾日他也很不自在,想為女婿說情吧,女兒不搭理,想跟着女兒數落女婿幾句吧,感覺又沒那理由,真真是憋得他難受,特别是一家子一起吃飯的時候。
“沒事沒事,反正他們就那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姐夫多哄哄就好了。
”小石頭不在意的道,又夾了塊排骨歡快的啃着。
“是啊,沒事的。
”這種事見多也就習慣了,隻是這次秦大哥就有些冤枉了,水伊芙給上官霖夾點菜安慰。
“爹爹,安心吃,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就跟我和二姐一樣,瓜子闆凳再來杯果汁安安靜靜看戲就成,但是要安靜保持距離,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小石頭似有所感一般,說得頭頭是道。
“真沒事?
”上官霖雖然被兒子那模樣弄得好笑,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了句。
“沒事,絕對沒事,爹爹隻要記在,其實阿姐很小心眼的,最愛幹的就是惱羞成怒,然後大家一起倒黴。
”小石頭擺擺手,湊到他耳邊輕聲說着,黑葡萄似的眼睛還滴溜溜的亂轉,似乎是怕水伊人突然出現聽到了找他麻煩一般。
聞言上官霖嘴角僵硬,又看了看女兒,卻見她竟和兒子悄悄開起了賭局,要看這次女婿要幾日将大女兒馴服,不由無奈搖頭。
全養歪了!
兩小的機靈古怪,不着調,大的更甚。
手段是聞所未聞,居然要把一個女孩的衣裳扒光讓一群男人欣賞。
自己後來知道怕她手段太過讓女婿不喜,特意找她說道說道,誰知她卻說不過是吓吓爾!
然打蛇打七寸,就是吓人也得瞄準了對方的弱點一擊必中,方能成效。
隻有握住了對方的弱點才有征服對方的資本。
不論是生活買菜讨價還價,還是國家交流談判,要勝唯獨不離七寸弱點一處。
說得是頭頭是道有理有據,那口才絲毫不輸他父親。
聽得兩小的是連連點頭,一心要和她學習,就連他擔憂的女婿都向他表示,他一點都不在意,還很喜歡,媳婦有手段,他放心。
弄得自己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