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她跑不過他還不會用腦子麼。
水伊人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東西,卻發現有點眼熟,這好像是她做的那件衣服吧,這衣服不是被她撕碎了麼。
上面大大咧咧的針腳是怎麼回事。
疑惑的瞄眼大牛,卻見他一臉的焦急緊張。
忐忑的眼神緊緊的盯着自己。
大牛心裡急着急萬分,嘴唇抿得緊緊的,怎麼就讓媳婦發現了,上次媳婦生氣就撕了這衣服,還不許他穿,現在媳婦不會把衣服撕成碎片吧,要是那樣他可真縫不起來了。
握緊了拳頭,這可唯一一件媳婦給他做的衣服啊,他好舍不得。
水伊人瞄到了他手上的針,瞬間明白了,“這是你縫的,你沒衣服穿嗎,我不是才給你買了幾套嗎?
”疑惑不解的問。
大牛急得腦子團團轉,琥珀色的眼眸轉了下,“伊人,我們趕緊去葉叔家幫忙收稻子吧,再晚太陽就要曬屁股了。
”說着就上前奪過水伊人手裡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跑了,越跑越快,越跑越遠。
水伊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咕哝了句“真奇怪,一個大男人躲着縫衣服,難道他有這種特殊怪癖。
”不在意的搖搖頭往葉家田裡趕去。
葉家今天收割的稻田在村東邊,位于一大片稻田中間,當水伊人趕去時,葉家人不論大小都在田裡幹得滿頭大汗,大牛赫然也在其中,見水伊人眼神飄了過來,趕忙低下了頭。
秋季是豐收的季節,也是勤勞的季節。
曠闊的田野放眼望去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三五個身影彎着腰在田裡忙碌。
前段時間水伊人一直在家裡忙碌,村裡人雖然好奇可她卻沒時間理會,更是很少在村裡轉悠。
此時她赫然出現在衆人眼裡,立馬就引起了騷動,勾起了衆人久藏在心中的好奇。
雖然當初水伊人爆出的事實不過是自己和流氓打了一架被佟金及時給救了,說出來也沒啥大不了的。
可八卦的潛力巨大,又有人惡意中傷,而她又從沒出來解釋,所以三人成虎,事情就慢慢改變了方向。
三五成群的就指水伊人竊竊私語起來。
更有好事的直接扯着喉嚨指桑罵槐。
“這女人啊就得有自知之明,人家那大戶人家是你攀得起的嗎,如今好了吧,偷雞不成蝕把米,便宜了一群流氓痞子,可偏啊,這人不知羞恥還大咧咧的跑出來丢人現眼。
”
“張梅,你說什麼呢,有種再說一遍,看老娘不撕爛你的嘴,讓你滿嘴噴糞!
”張氏手裡的鐮刀一丢,插着腰,一手指着隔壁田的女人破口大罵。
她本來就是個潑辣的,這幾日更是受夠了這種窩囊氣,可水伊人總是勸她别在意,當事人都懶得追究,她也不能追着人家評理,如今見這張梅當着她的面指桑罵槐,立馬火大爆發了。
“老娘就說咋了,張四娘你以為你誰啊,人家給你兩骨頭,你就巴巴的搖着尾巴,真是丢人。
”
張梅和張氏是一個村子出來的,從小就愛和張氏攀比,後來張氏相看葉飛,她當時遠遠瞧了眼,立馬就對高大的葉飛上心了,偷偷摸摸的找上葉飛,葉飛卻看不上她,後來她堵住一口氣,也嫁到了大水壩村,可沒想到自己的男人卻是個出了明的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