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扮作父女,葉喬把年紀可以的打扮的小了,而顧臻則是帶上了小胡子,在臉上化了妝,将自己扮老了幾歲。
别說,瞧起來還真像是一對父女。
“爹地!
“葉喬扯了扯顧臻的袖子,嗲聲嗲氣的說道,一副嬌俏大小姐的模樣,看着顧臻聽到這聲爹地越發難看的臉色,葉喬嘴角勾了勾,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她承認她就是故意的。
其實本來也不必非得他們扮成父女,不過顧臻不想和葉喬分開,更不願意讓葉喬扮成情婦之類的,所以扮成了父女。
即使有些親密一些的舉動,父女之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為什麼不本色演出扮成夫妻,應該說他們本來是父親。
原因隻有一個,太引人注目了!
葉喬這樣的容貌,再加上和顧臻相差了不少年紀,如果以夫妻的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總是會讓人多幾分注意和猜測,甚至會因此懷疑什麼,猜測出顧臻的身份,所以還是扮成父女或者情人比較附和形象一些。
隻是顧臻哪裡願意葉喬當情人,在他大男子心理,情婦就沒幾個好的,是讓人唾棄的存在,讓葉喬扮成他的情婦,哪怕是演戲也不成,所以就隻好退而求其次,兩人扮成了父女。
不過這樣的設定之後,顧臻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本來顧臻就有些介意自己的年紀比葉喬要大這麼許多,以前葉喬還拿着說事兒,要去找小年輕,雖然這都是過去的事了,顧臻也知道不會發生這樣的是,可就是會去在意,陷入愛情當中的男人,也是沒有太多理智的。
葉喬這才見識到了顧臻的小心眼,這個男人也真是了,居然為了這個也生氣,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這樣的顧臻也挺可愛,所以葉喬才會故意喊顧臻爹地,想要逗逗這個男人。
“安安,不要太過分了啊,不然小心我回頭收拾你!
“
顧臻被葉喬爹地爹地一聲聲的,叫的一腦門子的黑線,見葉喬還玩上了瘾,沒有作罷的意思,威脅的說道。
顧臻一說到這個,葉喬身子就是一抖,她能不明白顧臻是什麼意思?
又不是黃花大姑娘,該經曆的都經曆過了,夫妻男女之間的那回事兒。
顧臻居然拿這個來威脅她,葉喬又羞又氣,這個男人面上看着正經,其實私底下就是個悶騷腹黑的男人,而且在那一方面精力尤其過剩。
哪怕葉喬是修仙者,也被顧臻折騰的夠嗆,何況顧臻現在也已經是修仙者,而且比她還要高上一階,這能力自然蹭蹭蹭的上漲,一旦興緻上來,真是把她折騰的苦不堪言,那苦逼勁兒,真是讓人沒法說。
葉喬雖然又氣又羞,不過顧臻拿這個來威脅她,她還真的有些TM的腿軟,方才把顧臻氣的臉黑的那股子惡趣味的勁頭也過去了,老實了下來。
“不說就不說,小氣,明明是你自己要和我扮成父女的,沒勁!
“葉喬嘟嘟囔囔的說道,語氣裡分明有不滿
顧臻見葉喬這樣,本來難看的臉色倒是緩和了一些,小東西總還有個怕的時候,看那又羞又氣的小樣子,實在可愛的緊,要不是現在是特殊時期,顧臻都想把人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不過這個時候顧臻是沒有這個心情的,因為顧行雲的事情進行的不太順利,雖然通過葉喬的追蹤儀,有了顧行雲大緻的方向位置,也因此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迹,但是也就隻發現了這些,明明大概的位置都有了,也加大了搜索力度,偏偏就是沒有别的發現。
而這樣的結果有幾個可能,無論哪一個都不是好事,而且随着時間的過去,也不知道顧行雲到底如何了?
肯定是吃了苦頭的。
一行人進了塞城,為了不打草驚蛇,顧臻等人并沒有動用政府力量,而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來進貨的商人,而和顧臻他們接洽的商人是周霆雲安排的。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說周家在新藏這個地方祖祖輩輩經營了這麼多年,真的是枝繁葉茂,紮根甚深,就是在塞城,居然也有周家的經營,還是不小的一股勢力。
不過因為懷疑周家有内鬼,周霆雲雖然動用了手裡的力量,卻不是直接聯系命令,而是通過其他方式聯系上的,就怕行蹤暴露了。
這次和葉喬來到新藏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他們是故意要打草驚蛇,讓那些人動起來,而這次葉喬他們是偷偷來到塞城的,是想要偷偷找人。
所以一開始周霆雲就沒有透露身份,哪怕通過這邊聯系,是真的以為他是來和他們做生意的,不過來人看在他是周霆雲介紹過來的,态度和各方面都比較照顧。
用新的身份在塞城的一處院子安劄下來,葉喬和顧臻就去了塞城的集市上,也不是完全去玩的,最主要的是熟悉一下環境和當地的習俗,将自己融入進去。
别看塞城一個小城市,但是夜晚的集市熱鬧的不行,比起京都那邊還要熱鬧幾分,攤子上五花八門的東西都有,葉喬逛得不亦樂乎,倒真的發現了幾樣好東西,就光為了這個,葉喬也覺得這次沒有白來。
“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人在賣工藝品,咱們過去看看去。
”葉喬拉着顧臻就過去,因為她能感覺到那兒有好東西吸引着她過去。
“我們買的已經夠多了,這都一堆了,還買什麼工藝品,我都拿不下了。
”顧臻也是無奈,果然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是女人,一旦逛起街來,都是不怕累的,一個勁的買買買,葉喬這樣倒真是像個被家裡人寵壞了的千金小姐。
“咦,怎麼你不是說要去看工藝品的嗎,怎麼站在這兒不動了,不想去了?
”顧臻說歸說,到底寵着葉喬,正要和葉喬一起過去,就見葉喬站在那兒,看着某一個方向發呆,臉上的表情似乎在思考什麼。
葉喬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本來想要确定的,隻是那人的身影一轉眼就消失了,讓她無從确認自己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