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足夠優秀的統帥來率軍的話,那麼北玄府将會更加落入下風,不過好在有南宮亦憶加入,現在的南宮亦憶對于兵法和謀略上面,已經絲毫不下于一位宗王,絕對算得上一名優秀的統帥。
況且南宮亦憶很是冷靜,他對于局勢的把控和掌控都常人難以企及,甚至連北玄府的蔺淩在某一方面也未必比得上南宮亦憶,而北玄府七大城,由公冶道天負責。
公冶道天以前就是負責掌控勢力,所以他對于勢力的掌控十分在行,所以他能将整個北玄府治理的條條有理。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龍行臉上的紗布終于解了下來,一道猙獰的傷疤從眼角到下巴,讓本來看起來有些俊朗的龍行看起來有些猙容。
對此龍行絲毫不在意,隻要右眼和性命可以保住,臉不臉的他都不在意。
“大元的青龍大宗師和神武大宗師真的很強,沒想到他們兩人也可以達到如今的地步。
”
一身青衫的王爺靠在城牆上,懶洋洋地說道,前不久,他剛和神武大宗師交過手,結果雖然是他赢了,但是他依舊殺不了神武大宗師。
“極巅境界,又豈能是那麼容易殺掉的?
”
容顔不改的蕭玖淑在一旁淡然說道:“不過青龍大宗師應該實力和我們差不多,甚至比你我還要強一些,到了極巅境界,皿氣百年才衰敗,想要耗到他們兩個老家夥皿氣衰敗,恐怕很難。
”
“怎麼?
遇到麻煩了?
”龍行問道。
王爺歎了口氣道:“的确算得上是麻煩,我們雖然有三人都是極巅強者,但是對面的青龍大宗師和神武大宗師都不是省油的燈,我們三個人聯手,都無法殺掉他們倆。
隻可惜唐龍還有一兩年就皿氣衰敗了,他應該沒有機會成為極巅高手,不過大元的元武大宗師應該也快了,他也成為不了極巅高手。
”
“叫他們拖着就好了。
”
龍行神色鄭重的說道:“隻要你們将他們倆人拖住,大元将沒有高手可以對付你們,歐陽沅那邊有我來對付,你們千萬不要和他嘗試交手,雖然三位前輩已經是極巅高手,但是即便可以在歐陽沅手中逃掉,也必然會身負重傷。
”
“我們明白了!
”
王爺和蕭玖淑點了點頭,倆人雖然武功高超,但是一直都很聰明,明白歐陽沅不是他們兩人可以力敵的。
“不過接下來倒是有一件事需要兩位前輩幫忙。
”
龍行轉身微微一笑地對王爺和蕭玖淑說道。
王爺和蕭玖淑笑着說道:“大将軍有什麼事就盡管吩咐吧。
”
龍行看了一眼北邊,眯了眯眼睛,緩緩說道:“我希望兩位前輩可以趁機前往大元,我會為兩位前輩開路。
”
“大将軍你的意思是?
”王爺和蕭玖淑驚疑的問道。
龍行目光深沉地看着北邊,說道:“現如今大元内部空虛,就算是北帝郡的高手也比以前少得多,所以我希望兩位前輩可以進入大元,進行破壞搗亂。
”
王爺和蕭玖淑對視了一眼後,都毅然決然地點了點頭道:“好!
”
其實王爺和蕭玖淑知道,龍行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大元依舊在戰力上穩勝大玄一頭,天狼騎和青狼騎戰力實在是太強大,加上一支鐵浮屠,簡直是橫掃一切。
而剛好北玄府這邊多了一位極巅高手,如果派一位極巅高手前往大元的話,那麼必然可以将大元鬧個天翻地覆,畢竟極巅高手已經超越了巅峰高手的境界,現在的王爺,都可以一人對付三名巅峰高手頂峰強者。
所以在大元的話,想要有生命危險很難,這也是為什麼龍行有把握派王爺和蕭玖淑去。
“此去兩位前輩一定要小心。
”
龍行仔細叮囑,這些年來,整個北玄府高手都是由蕭玖淑三人撐了起來,可以說論功勞的話,蕭玖淑三人可謂是勞苦功高,龍行并不希望他們出事。
王爺懶洋洋地說道:“放心吧,我的易容術獨步天下,就算是站在一名大宗師面前,他都看不穿我。
”
聽到王爺這麼說龍行也是松了口氣,他早就聽說王爺在易容和毒術方面獨步天下無人能敵,如今看來是真的。
王爺和蕭玖淑事不宜遲,立刻趕往東玄府,隻有從東玄府才能趁機進入大元,因為東玄府前的武郡以前是百玄,而且還靠海,依靠王爺和蕭玖淑兩人的武功,想要從海邊進入大元并非難事。
至于北玄府這邊,有君墨一人就夠了,君墨這些年來戰力愈發強大,雖然同為極巅高手,但是君墨現如今甚至可以以一敵二,即便不敵,光是青龍大宗師和神武大宗師聯手,還不足以殺了他。
将王爺和蕭玖淑派往大元,雖然是一件冒險的事,但是好處也是極大的,如果王爺和蕭玖淑可以将大元鬧了個天翻地覆的話,那麼好處自然不用多說,再加上龍城,足以讓大元焦頭爛額了。
這些天,歐陽沅都沒有露面,果然不出龍行所料,歐陽沅的傷勢最起碼需要兩個月才能痊愈,他那一拳可謂是沒有絲毫留手,換做是一名巅峰高手巅峰強者都要被他一拳打死,歐陽沅隻是受了重創,足以證明其體魄的強大。
不過龍行相信就算是歐陽沅痊愈了,也未必會和他再次大戰一場,這一戰可謂是心有餘悸,如果當時再給龍行一呼吸的時間,他歐陽沅就死定了。
歐陽沅明白龍行在力量上已經壓了他一頭,如果想要拼力量的話,那麼他必輸無疑,即便是真正一戰,那也得等真正的大戰開啟才是。
事實上龍行也不想和歐陽沅死戰到底,即便他力量上力壓歐陽沅一頭,可歐陽沅也的确可怕,否則也不會将他的臉傷成這樣。
現在歐陽沅恐怕還為龍城,的事情頭疼不已,盡管青狼騎出動了,但是依舊無法徹底絞殺龍城,因為龍城實在是太狡猾了,就猶如一條泥鳅一般,圓滑難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