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緊緊地抱着,在鳳園的院子,誰也不願意先放開誰,似乎都在擔心,一旦松了手,對方就會消失似的,隻有這樣緊緊地抱着,才以感到安心,感到放心。
直到樂意在樓上發現韓雪不在,和吳靜一起跑下樓來找,看到葉少回來。
韓雪和他緊緊地擁抱着,才打斷了他們倆的那種不舍的感覺。
“哥,你回來了?
怎麼樣,仇報了嗎?
”樂意跑到葉少身邊,拉着他的衣服問。
韓雪這才不得不松開了手,抹幹眼淚,看着葉少,也跟着問道:“對啊,仇報了嗎?
”
剛才韓雪看到葉少,根本就沒去想葉少仇報了沒有,隻覺得葉少能平安的回來,這一切就已經夠了,其他的,她根本無所謂。
現在聽到樂意對葉少的問話,才想起葉少這次是為他父母報仇的,這才想起關心這事來。
吳靜站在一邊說道:“葉大哥出手,那肯定就是百分百的解決了枭龍了。
要不然,他肯定不會這麼快回來的。
”
“吳靜,你怎麼對我哥這麼有信心?
”樂意瞥了一眼吳靜問。
吳靜道:“你難道還不了解你哥是什麼人嗎?
他做事情不做則已,做了必達目的。
葉大哥,我說的沒錯吧,你肯定已經把枭龍給殺了,為你父母報了大仇了是嗎?
”
葉少摸了摸鼻尖,伸手幫韓雪揩去眼角的淚水,看了看樂意和吳靜,點點頭道:“對,仇已經報了。
”
“哇,哥,你真的太棒了。
竟然隻身殺到黑三角枭龍的老巢去,這麼快就把枭龍那老混蛋給殺了。
太厲害了。
”樂意驚呼着,在葉少身邊雀躍着,替葉少高興。
葉少道:“這次黃婷着跟我一起去。
我們不但把枭龍給殺了。
還把他的老巢給全摧毀了。
以後黑三角也許在很長一段時間内,不會再出現毒枭了。
”
“真的?
哥,快跟我們好好說說你們是怎麼做到的嘛。
快啊。
”樂意拉着葉少激動地催着。
甚至還帶着遺憾道:“哥,太可惜了。
要不是你不讓我去。
我現在跟你一起回來,該多風光啊。
快告訴我們,你們是怎麼殺枭龍的嘛。
”
葉少看向韓雪。
韓雪手伸過将樂意攬到她身邊,摸着她的頭,對葉少點點頭說:“我也想知道,我們到大廳去坐下來慢慢說吧。
啊?
”
“好,我們先回廳裡再說。
”葉少也就痛快地說道。
四個便一起朝廳裡走去。
在廳裡坐了下來,葉少便對他們把殺枭龍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然後說:“以後再沒有仇怨了,心情也就輕松。
老婆,我會二十小時貼身陪護你的。
”
韓雪幸福地笑了。
樂意和吳靜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露出羨慕的表情。
……
葉少報仇後,真的如他自己對韓雪所承諾的,整天陪着韓雪,什麼事也不管。
現在擔任香雪公司總經理的蘇素很想把位置還給葉少,讓葉少去當總經理。
葉少卻是對蘇素愛理不理,根本就不去管她,最後甚至連公司的任何事都不過問,他惟一的事就是陪着韓雪到附近郊區去閑逛,或者陪着韓雪去進行胎教,或者去醫院檢查胎兒情況。
真的是差不多做了二十四小陪護的地步。
吳靜已經重新回香雪公司去上班了,在保安部當了副部長,與韋陽、高兵一起管理保安培訓隊。
分工負責内勤管理。
不過,她幾乎過幾天就要找個借口去看看葉少和韓雪他們。
她心裡很清楚這是為什麼,但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那份心思,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隻期望能經常多看葉少幾眼,以滿足内心那份渴望。
樂意被警局附屬的警校特招進去當教員,每天都很忙,隻能住到學校去,假日的時候才能回到鳳園去看望葉少和韓雪。
不地,葉少和韓雪都很喜歡她回來,因為她到在家裡,家裡就一下熱鬧了起來,就跟林子裡飛進了一隻小喜鵲似的叽叽喳喳個不停,讓人有些煩,卻充滿了喜氣和熱鬧。
秦芳在這次保護韓雪的行動中,扮演韓雪引誘鷹眼他們追蹤,可謂也是功不可沒。
她也與葉少和韓雪成了好朋友。
也經常不時的找個借口過來看望葉少和韓雪。
其實,她内心是不想見到葉少和韓雪的,可卻是無法控制想見葉少的那種渴望。
當然,這一點,葉少是感覺得出來,韓雪卻是隻以為秦芳是關心她們,對秦芳的每次造訪都表示歡迎和開心。
最關鍵的是,韓雪知道,不管别的女人怎麼想,葉少是可以讓她信任和放心的。
所以,她根本無須去防别的女人與葉少發生什麼。
她對每個與葉少接觸的女人都表現得極為放心和親和,這也更讓秦芳和吳靜這些内心對葉少懷有地法抑制的想法的女生,更不好意思做出對不起韓雪的事來了。
大家的相處也就更加親密無猜,情誼更加的深厚了。
……
時間平靜地流逝着,過得卻很快,轉眼已經過了三年了。
香雪公司在蘇素的管理下業務蒸蒸日上,葉少也幫蘇素介紹了一個單身的轉業軍官,倆人正熱火朝天地談戀愛。
韓雪已經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葉飛。
葉少每天陪着韓雪,與她一起照顧葉飛,真可謂是不吃不愁喝不愁穿,其樂融融。
但是,随着兒子葉飛的一天天長大,葉少卻一天天覺得落寞。
葉少到了上幼兒園的年齡了。
葉少舍不得那麼小就把他丢到幼兒園去,可韓雪卻堅決說不能寵孩子,一定要讓孩子在集體生活中長大,多與别的孩子進行交流。
葉少拗不過韓雪,隻好同意把孩子送到幼兒去。
葉飛不在身邊,葉少一個人在院子跨着步,就總覺得空虛,好像靈魂裡少了一種什麼東西似的。
有時候獨處時,竟然不由得會突然發呆,腦子裡渾渾濁濁的,似乎什麼也沒有,卻又似乎滿腦是想不明白的空白。
直到有一天,他去牧場訓練場看學員們的訓練時,突然完全明白了過來。
他心裡那份空虛,靈魂裡似乎少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