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說不過你!
”搖了搖頭,曹操放棄了跟韓言争辯,畢竟這位賢弟‘韓千言’的名頭可是不小,“本來我以為你今天還是要跟袁紹好好争一番的,誰知道你……唉!
走吧走吧!
”
“兄長,我勸你一句,隻要大局不亂,他們愛怎麼争就怎麼争,你可千萬别往裡面參與。
争到最後隻要是無害與家國天下,誰掌權其實不就是那麼一回事麼?
又有多大的區别呢?
”一番話說完,韓言将曹操沒有什麼反應,輕出了一口氣,“呼!
既然兄長沒别的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
”
說完之後韓言也不理會正在發呆的曹操,招呼了黃忠一聲就向着家的方向溜達開了。
等韓言離開了金市之後,還沒走多遠,一個身影迎面就撞進了韓言的懷裡,直接就把韓言給撞倒在地。
“哎呦!
這是怎麼了?
幾年前來洛陽的時候被人撞,今天這決定要走了又被人撞?
這是什麼個情況?
難道是老天爺要給我‘踐行’不成?
”跌倒在地上的韓言氣憤地抱怨着,低下頭一看,吃了一驚,“哎?
你不是那個奇怪的小丫頭麼?
”
沒錯,撞倒韓言的正是韓言今天進望月樓之前看見的那個小女孩,隻不過當時好像是有侍女來找她了,怎麼這又跑出來了不成?
“公子,事情好像不太對!
”
看着迎面走過來的那幾個衣衫不整的大漢,黃忠皺了皺眉頭,低聲提醒了自家公子一句。
“嗯?
”有些狐疑地擡起頭,韓言看見了對面而來的幾個地痞模樣的人,嘬了嘬牙花子,大聲嚷道:“怎麼?
這洛陽城裡還有不認識我韓言的不成?
”
“嘁!
我管你什麼韓言不韓言的!
哥幾個,跟我上!
”
為首的那人嗤笑一聲,招呼了一下身後的幾人,當先向着韓言沖了過來。
顯然,這是經典的地痞流氓調戲小姑娘的戲碼,然後小姑娘和侍女跑散撞到自己懷裡。
雖然說韓言現在是希望事情盡量少一點,但是面對着這些不知死活的地痞,似乎也沒什麼好說的。
“漢升,下手重點!
”
韓言擡起手來向着前面比劃了一下,命令這身後的黃忠。
“是!
公子!
”
話音未落,黃忠已經直接沖了出去。
迎着幾個地痞直沖而去,黃忠就像是入了羊群的狼一般,橫沖直撞,直把幾個地痞打得鬼哭狼嚎。
而撞倒在韓言懷裡的小女孩,則是在聽到韓言自報家門之後,雙眼圓睜,一副很是吃驚的樣子,想要跟韓言比劃些什麼,但是嘴還未張開,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哎?
怎麼昏了?
”
感覺懷中明顯一沉的韓言,這才低下頭來打量起小女孩來。
嗯,眉清目秀的,還挺漂亮的。
額……不對不對!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哎?
好像自己成親的時候蔡琰還不滿十八歲?
一陣胡思亂想之後,韓言想起了實際的問題,這孩子怎麼處理?
“公子!
已經收拾完了。
”
活動完筋骨的黃忠走回到韓言身邊,回複命令。
“嗯!
知道了!
”
扶着小女孩,韓言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孩子……”
黃忠一指韓言懷中的小女孩,欲言又止。
“現在昏了也沒法問話,先帶回府吧!
”
不知為什麼,韓言竟然是有些舍不得撒手了,看着懷中的小女孩,心中升起了異樣的情愫。
“公子,我來背吧?
”
将韓言将小女孩抱在了懷中,黃忠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句。
“你背?
”斜着眼睛掃了一眼黃忠,韓言一挑眉毛,“那再來人你就背着小女孩沖上去?
走吧!
”
抱着小女孩回了家,韓言想的無非就是等小女孩醒轉過來之後再送走,至于别的倒是沒有太多的想法。
不過剛一回到府邸,韓言整個人就愣住了。
從韓府的大門向内望去,隻見整個前院之内擺滿了各種的‘雜物’,而雜物之上則是被一條條的大紅綢緞綁住了,雜物之中,則是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在指揮着下人們收拾東西。
“哎?
這是什麼情況?
”
韓言仔細地想了又想,自己似乎沒有網購吧?
而且大漢朝又哪裡有這種東西?
心中疑惑,忍不住就叫出了聲來。
“呀!
是大舅子回來了啊?
”
那個熟悉的人影撥開了下人,快步向着韓言跑來,口中不住地客氣着。
韓言定睛一看,這人好像就是早上的那個呂布?
不過他怎麼又來了?
轉過頭去看了看黃忠,“漢升,這是怎麼個情況?
”
“這個……他好像早上的時候是說過要送禮吧?
”
面對着呂布如此迅捷的動作,黃忠也有點傻眼了。
韓言與黃忠傻在了當場,呂布倒是沒愣,幾步走到了韓言的面前,殷勤地開口道:“您說該準備三媒六聘,我這下午就先把聘禮拉過來了,您點點?
”
“我什麼時候讓你準備三媒六聘了?
”難以置信地看着呂布,韓言覺得自己的人生觀都要崩潰了,“我隻是随口一說,而且你一個七尺……啊不,一個快九尺的漢子,怎麼就不先管管自家軍營中的事情呢?
之前你軍中才死了主将,然後又是幾方争奪你們,你就在這種時候馬不停蹄地出去買聘禮然後過來下聘?
這心也太寬了吧?
”
“這……不是我呂奉先不知輕重緩急,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是覺得這邊的事情要急切一些,如果把握不住可能我就要抱憾終身……”
八尺有餘的呂布,在韓言的呵斥之下羞愧地低下了頭,隻不過口中低聲的反駁卻是沒有停止。
“哎?
我是剛才在望月樓的時候才跟其他人說的我要走吧?
”
聽完呂布反駁的話語,韓言明顯的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己地看向了身邊的黃忠。
黃忠一抖手,臉上滿是無奈之色,“公子,望月樓之上我沒跟你上去啊……”
“好好好!
這個暫且不提好吧?
”韓言說着話,邁步從大門的台階之上走下,走過了呂布的身邊,“我不管你是中了什麼邪,也不管你是怎麼就認準了我家秀兒。
不過這件事情我做不得主,所以你也别跟我在這裡耽誤時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
“哎?
少師你都做不得主?
那誰能做主?
”
眼看着韓言走過了自己,呂布連忙轉身,大聲問道。
“三媒六聘自然重要,不過最後看的還是秀兒她自己願不願意,我是不會管的。
不過就看現在的局面,你呂奉先的機會可是很渺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