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防禦?
袁紹還敢分兵?
這倒是有意思,我那兄長曹孟德,他被分到哪裡去了?
”
仿佛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韓言可是不敢想象,袁紹那個性格,怎麼還就敢分兵了呢?
黃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尴尬,咳嗽了兩聲,解釋道:“咳咳!
主公,不是您想的那樣。
分兵是分兵,可是分出來的都是些名不見經傳的人,像是之前那個什麼劉備,他就被分在州縣了,還有再往西的野王、波縣等地,也是安排了一些人的,隻不過他們手下的人馬最多的不過千餘人罷了。
”
“州縣?
劉備在州縣?
”
聽聞劉備的消息,韓言皺起了眉頭。
黃忠不隻是何故,也不敢妄自開口,隻是回應着,“是!
”
“不是,這個州縣是什麼縣?
我大漢還有這等地方?
”
撓了撓腦袋,韓言不解地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如果說是剛才黃忠所說的野王、波縣也就算了,雖然說怪是怪了點,但是至少韓言還能明白那是地名,可是州縣是個什麼鬼?
難不成也是一個縣城?
可是這起名字的方法也太……随意了吧?
“主公您不知道?
”相比于韓言,黃忠更顯吃驚,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态,開口解釋起來,“這個州縣,那是河内郡的屬地之一,與懷縣一樣都是毗鄰沁水,而且都是在沁水之難。
唯一的區别,就是州縣距離旋門關那邊更近一些,如今我們這裡都能接二連三受到敵軍的侵襲,州縣那邊的狀态估計就更不好了。
”
“這樣!
”
韓言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黃忠的說法。
畢竟,山東東莞韓言都去過了,一個河内郡的州縣,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主公,您看……我們接下來如何行事?
”
不知道韓言在糾結個什麼勁,但是黃忠卻是不得不開口,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團糟,在這裡浪費時間,可不是個什麼好事。
“如何行事?
哦,這個我們留下一部分的人馬,大概三千……哦,不,五千人吧!
這五千人裡面‘老人’還有‘新人’就一半一半,讓孫觀帶着這些人駐守,剩下的人準備拔營起寨,跟我前往旋門關!
”
帶着孫觀走了一遭,如今再回來,韓言卻是敢用孫觀了,不過出于制衡的目的,還是不能讓他太閑了。
“是!
主公!
”
黃忠答應一聲,沒有立刻動身,觀察了韓言一會,認定韓言沒有吩咐了,這才準備退出房門去。
“哎!
對了,漢升啊!
那個什麼,黃叙這次也跟着我來了,現在應該還在外面,你可以先去看看他,整軍的事情先不用着急。
”
看着黃忠要走,韓言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告訴黃忠這次消息,連忙開口提醒了一句。
至于說整軍出發,向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五千人動作可是需要時間的,倒是也不用太過匆忙。
“這……謝主公!
”
聽見自己兒子的名字,黃忠那已經鎮定無比的神經,突然間有了震動。
“行了行了!
謝過來謝過去的,你不煩我都煩了!
快去吧!
”輕輕揮手,打發走了黃忠,緊跟着韓言換上了一副笑臉,谄媚地笑道:“那什麼,董白,你來了啊!
”
“哼哼!
你挺威風的嘛!
”
冷哼了兩聲,董白的心中卻是一陣甜蜜。
“哪敢!
哪敢啊!
”韓言賠着笑,站起了身來,将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來,坐!
”
“行了行了!
我要是真坐下去讓你手底下那些人看見,那問題不就大了?
别說那些沒用的,說說吧,什麼時候能送我回洛陽?
”
董白撇了撇嘴,沒有理會韓言的殷勤,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回洛陽?
”很是煩躁地撓了撓後腦勺,韓言深吸一口氣,說道:“難道你飛去洛陽不可嗎?
雖然我不知道董卓遷都具體的時間,可是現今袁紹下了決心要召集兵馬了,将你送進去不難,可到時候你怎麼回來?
你這一去一回的過程之中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真要是除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
”
“韓言,隻要我能回到洛陽,後面的事情我都能處理,你就不用操心了。
”
仿佛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女強人一般,董白的臉上滿是倔強,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
“你真是……”韓言嘬了嘬牙花子,很是拿董白沒轍,片刻之後,這才無奈地說道:“你要回洛陽可以,不過必須要聽我的安排,如果你同意的話,那我就答應你,不然的話,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留在這吧!
”
“嘻嘻!
好啦!
聽你的就是啦!
”
心滿意足的董白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抱住韓言送上了一個香吻。
“主……主公……”
在董白獻吻的時候,孫觀正從門口低着頭進來,這進來之後一擡頭,卻是忽然間就呆住了。
“咳咳!
仲台,你有什麼事情嗎?
”
悄無聲息地從董白的懷抱之中抽身而出,韓言很是尴尬地咳嗽了兩聲,之後才開口詢問起來。
“是!
主公。
剛才聽黃将軍說您要我留在懷縣,屬下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因此想問問主公的意思。
”
相比起來,沙場征戰更符合孫觀這類人的心理,如今被留下了,當然心有不甘。
“坐!
”先把董白送到了一邊做好,韓言緊跟着翻身回來自己坐定,然後才悠然地開口說道:“仲台,我來問你,如今這局勢,你有什麼看法嗎?
”
“這……屬下不知。
”
很多事情都沒有親身參與,孫觀這個時候,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嗯!
那我告訴你,不管這次旋門關一行是什麼結果,聯軍這邊,勢必會土崩瓦解,到時候不用董卓出兵,我們自己這幫人就可能要鬥個生存死亡了。
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們因不應該留退路?
”
韓言言之鑿鑿,對于這件事情,早在會盟之初他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
不過,孫觀卻是毫無防備的,聽到這個消息,當時就愣了,“主公……您說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