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建見莫欣彤要離開他的懷抱,急忙摟着她道:“你不要走,這樣挺好的。
”
他又不是傻子,摟着莫欣彤這柔軟的身體,比賺一千兩銀子還要爽,他哪舍得放開呢?
這時,莫欣彤才發現自己倒在宋文建懷裡,雖然他沒有亂摸自己,但她被他緊摟着,感覺到他寬厚的兇膛,心如小鹿般亂跳。
且宋文建摟得很大力,她兇前隐隐作疼,那種異樣立即彌漫全身。
“我不走,你能先放開我嗎?
”莫欣彤有點不舍這溫暖的兇膛。
特别是剛才宋文建那句“天塌下來我都幫你頂”,讓她感到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
宋文建不舍搖頭道:“不,你是我娘子,我還沒有抱過呢。
”
“待解決我父親的事情,我給你抱。
”莫欣彤紅着臉閉上眼睛。
“這可是你說的。
”宋文建一臉的興奮。
“不就是一千兩銀子嘛,這算不了什麼。
”
莫欣彤驚喜地睜開美眸看着宋文建:“你真的可以幫我父親解決這件事情?
”
“當然。
不過我想知道的是陳華濤憑什麼要挾你父親?
”宋文建疑惑問道。
“且陳華濤這種陰險小人,你給他一次,他以後還會要挾你父親。
一次一千兩銀子,你還有多少錢給呢?
”
“這怎麼辦啊?
”莫欣彤慌了。
宋文建道:“你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告訴我吧。
”
同時,宋文建還是老老實實地抱着莫欣彤,不讓她離開。
莫欣彤猶豫一會才小聲地把當年莫大志貪墨的事情說出來:“唉,當時你爹也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你。
”
“當時你為什麼要嫁給我?
”宋文建一直奇怪漂亮出衆的莫欣彤嫁給他,如别人所說一朵鮮花插在牛屎上了。
莫欣彤頓了頓,才悠悠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瞞你。
你爹要挾我爹,說如果我不嫁給你,便會告發我爹。
”
“哈哈哈。
”宋文建高興大笑着。
這真是天意啊,如果不是父親弄這一招,他還娶不到這個遂溪第一美人呢。
“你笑什麼?
”莫欣彤惱怒瞪着宋文建。
“娘子,我是說幸虧我爹這樣做,要不然我還娶不到你。
”宋文建還是忍不住得意地笑着。
像當時他這種二傻子,是沒有什麼大家閨秀願意嫁給他。
莫欣彤正色道:“我已經嫁給你,生是宋家人,死是宋家鬼。
我隻求你這次能幫我爹度過難關,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
“你放心吧,你爹也是我爹,我怎麼會不幫他呢。
”宋文建道。
“那我們現在拿錢給陳華濤?
”莫欣彤問道。
宋文建搖搖頭:“像陳華濤這種小人,是不會把證據交給你爹。
”
“昨天陳志沖讓人過來給我傳話,說讓我陪他一次,他就會放過我爹。
”莫欣彤小聲道。
“什麼?
陳志沖想找死嗎?
”宋文建怒叫着,眼裡露出濃濃的殺意。
陳志沖一日不死,都在妄想打莫欣彤的主意,看來要設法弄死陳志沖才行。
宋文建盯着莫欣彤:“如果我拿不出一千兩銀子,你是不是要去找陳志沖?
”
“如果你們沒有辦法幫我們家解決的話,我會去找陳志沖,不過我不會讓他污辱我的清白。
在我拿到那份證據後,我會毀掉再自殺。
”莫欣彤從衣袖裡拿出一把鋒利小刀。
“啊,你不要傷到自己。
”宋文建驚訝地叫了起來。
這個女人果然是外柔方剛,容不得别人欺辱她。
以前傳言陳志沖與她有染,這都是造謠,她甯死不被欺辱,哪來的紅杏出牆呢?
剛才他們距離那麼近,莫欣彤很輕易捅他一刀。
看來她還是當自己是相公,沒有亂來。
“不會,我會很小心。
”莫欣彤笑了笑把小刀收回去。
“一會吃過午飯,我與你去嶽父家吧。
”宋文建道。
“我會幫你們解決,你放心。
”
說到這裡,宋文建松開莫欣彤,拿出一張一千兩銀票。
“太好了。
”莫欣彤看到這銀票心裡大定。
“你到時與我父親商量吧,最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證據,不要被陳華濤騙了。
”
“恩,你放心,我會與嶽父大人商量好的。
”宋文建涎着臉對莫欣彤道:“娘子,你累嗎?
我抱你過去那邊坐吧。
”
莫欣彤羞紅臉:“不要這樣。
”
宋文建身為堂堂男人大丈夫,哪會聽小娘們的話呢?
他把莫欣彤抱起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當莫欣彤坐在他大腿上時,那種異樣興奮立即讓他如打了雞皿一般。
另外,他的某某也不安分起來了。
哈哈哈,這才是男人的真身啊。
就算現在給我一千幾百個美女,我都能全禦。
莫欣彤感覺坐在宋文建的大腿上很不舒服,她沒有想過會與宋文建這麼親密。
一直以來宋文建都是傻乎乎樣,不懂與她親熱,她也不想與他有那種事情。
可自從宋文建腦袋受傷回來後,變得不傻了,做事也有條有理,像個男人。
小青還調侃他是被别人敲開竅了腦袋,所以才不那麼傻了。
她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嫁雞随雞嫁狗随狗。
可她心底裡還是想着自己的相公是個有出息的人,這些天她暗中察看宋文建,發現他長得蠻帥。
想到這,莫欣彤的小心肝跳得更加快了。
宋文建不斷倒吸着冷氣,這種興奮讓他想與莫欣彤倒在床上玉成好事了。
不管了,自己還是純男,怎麼也得破了才行。
“娘子,我們結婚這麼久,還沒有圓房,要不現在我們就成為真正的夫妻吧。
”宋文建抱着莫欣彤往大床走去。
“啊,不行,現在是白天。
”莫欣彤感覺覺得無力抗拒不了宋文建,可她還是黃花閨女,打死她都不敢在這種時候做那種事情。
對了,不是說他那裡不行嗎?
他怎麼還可以與自己……
莫欣彤羞得不敢想下去,快出嫁時,娘親簡單地跟她說了一些男女之事,她聽得一知半解又不好意思詢問。
對了,剛才她坐在宋文建大腿上時,好像有什麼很不舒服,那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莫欣彤百思不解時,宋文建已經抱着她來到大床上。
“娘子,管它什麼白天不白天的,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宋文建邊說邊往莫欣彤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