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兵變
漆黑的夜幕下,黃金戰甲外邊披上了一層黑色的戰袍,扶蘇身後是李存孝和章邯兩人,麾下三萬起兵。
“禀告陛下,在走三十裡,就要到晉陽了!”
一輪明月挂在天上,将這個大地都照亮。
斥候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跪在皇帝戰馬前邊,大聲的說道。
扶蘇環視左右,李存孝立刻縱馬喊道:“全軍人人口中要着一根筷子,戰馬的馬嘴捆起來,四個蹄子用麻布包裹起來,誰敢發出絲毫聲音,走漏了我軍的這一次的行動,定斬不赦!”
盞茶時間,騎兵兵換上了清一色的裝備,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
大量的騎兵在行動的時候,大地上邊會發出隆隆作響的聲影,但是一旦馬蹄上邊包裹了上一層厚厚的麻布之後,這種聲音就會被減弱很小。
就是扶蘇胯下的踏風追日也不例外。
從戰甲縫隙裡邊,抽出來一根筷子,死死咬在嘴裡,扶蘇一揮手中的倚天劍,三萬鐵騎像厲鬼一樣,悄無聲息的向着晉陽城進發。
……
“哈哈!好!甚好!你們兩人将本王服侍的如此舒服,本王自然不會少了你們的封賞!”春宵苦短,陳勝将自己在戰場上邊勢力,全部到在床笫上邊找了回來。
與兩個李太送來的美姬雲雨多次,直到深夜,都還在不曾睡去。
美人身上批了一層青紗,曼妙的軀體若隐若現,這更加平添了一股吸引力,款款身,提着那銀制的酒壺,妖媚一笑,又鑽到了陳勝懷裡,魅惑的看着陳勝。
“大王!您好威猛!再來一杯如何?”
陳勝自豪一笑,捏着那美姬的紅唇,美姬頓時張開那櫻桃小嘴,含住一口美酒,然後喂給了陳勝,此間淫、亂,不可污了各位看官的眼。
且說這張楚軍損兵折将,但是張楚所在之地,乃是天下富饒的地方,前邊的士兵戰死,立刻就從國内征兵,陳勝退守到了晉陽,麾下的兵馬又彙聚到了六七萬人,雖然比不得之前十萬大軍,氣勢如虹,席卷天下。
兵馬雖然衆多,但是卻沒有一個能人統帥,城牆上邊,士兵三五成群的彙聚在一起吹牛打屁,更有甚至,直接從城中購買了美酒和豬肉,直接就在城樓過道上邊,把守城用的檑木用戰斧劈開,就這麼吃起了燒烤。
張楚軍的軍紀松散,大王卻不知道整頓,還在美人懷中快活。
“這兄弟們,聽說這晉陽城之中首富李太,給咱們大王送了兩個美姬,你們聽說這事情了沒有?”
“怎麼會沒有?你們可是不知道,我同村的張狗兒,就在大王麾下的侍衛團之中,遠遠地看到了那美姬中的一個,差點把自己得眼珠子都看得的掉在了地上,啧啧!那才是美人中的美人啊!”
“他娘的,大王倒是享受了,我們這些将士現在到了這樣的鬼天氣裡邊,還要在這裡駐守城池,勞資現在三十多歲了,都他娘還沒有碰過女人!”一個低級武将忍不住罵道。
這武将手下的士兵忍不住笑道:“将軍,兄弟們聽說你以前是陳郡的守将,怎麼就投靠了大王了?”
陳郡也是大城,易守難攻,不然的話,陳勝也不會以陳郡為國都了。
這武将之前能做到陳郡的守将,也算是有幾分本事。
“他娘的,别提了,那個時候,我混的還可以,要說大秦的律法殘酷,我可是不覺得,我娘那個時候都給我說了一門親事,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不相信,那姑娘才是水靈,号稱陳郡第一美人!”
“啊!将軍,這話可不能亂說,那陳郡第一美人不是王後嗎?”一個士兵張了張嘴,忍不住嘀咕起來。
武将罵道:“去他娘的陳勝,這狗ri的當初強占我未過門的娘子,說好的敕封我上将軍,現在呢?勞資那一次大戰不是沖在最前?砍下的人頭都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但是現在我就隻是一個百夫長,混的還不如以前,勞資現在可是想要剁了陳勝那狗才的腦袋不可!”
這話一說完,坐在這武将身邊的士兵紛紛都變了臉色,遠處的士兵也聽到了這武将的叫罵聲。
城樓上下,已經有武将抽出手中的戰刀或者是戰劍,領着士兵走了過來。
這武将一臉怒氣,一隻手提着一個酒罐子,仰起頭狂飲了一口,那酒水紛紛灑落在了兇口的戰甲上,卻渾然不覺一般。
“令狐扉,你這話好生猖狂,本将現在就要将你拿下送到大王那裡知罪!”
一個千夫長領着上百号士兵,紛紛圍了過來。
被稱之為令狐扉的武将,卻是一臉淡然,看都沒有看這些人一眼。
倒是這武将身邊的士兵,紛紛站了起來,一個個神色警惕的看着和千夫長。
千夫長厲聲喝道:“爾等欲要何為?造反不成?”
這一聲斷喝,在城樓上邊傳出了很遠,越來越多的士兵向這裡湧了過來。
令狐扉依舊坐在火堆邊上,一隻手提着酒壺,一隻手正在持着一根棍子,棍子上邊穿了一隻已經被烤的金黃的雞。
“将軍,我将上官喝醉了,說的是胡話,還請将軍贖罪,我等願意受罰!”
一個年長一些的軍士躬身上前,面前笑了笑,沖着這千夫長說道。
千夫長冷笑一聲,那手指指着這軍士:“罰?你們有什麼可以給本将罰的?”
“這――”軍士聞言,愣了一下,旋即道:“小人之前在戰場上邊斬下二十個人頭,這一份戰功,便劃到将軍名下如何?”
二十個人頭,如果實在秦軍之中,這一份戰功,足可以提升為百夫長了!
可是在張楚軍之中,這樣的猛士,卻依舊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
因為上官總會把軍功歸在自己身上,對于這一切,陳勝自然是有些耳聞,但是卻一直都不曾過問。
“呵――區區二十個人頭,就想要本将放過這狂徒?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武将得理不饒人,一副敲竹杠的樣子。
軍士咬咬牙,轉過身去,沖着自己這一君德士兵拱手道:“兄弟們,平日裡将軍教授我們武藝,戰場上邊,将軍領着我們沖鋒,我們這一隻百人隊,一直都是損失最低的,這是為什麼?不都是将軍勇武嗎?”
“老哥,不用說了,我之前和秦軍作戰的時候,斬下了五個人頭!”
“我的三個人頭也算上!”一個斷掉一隻手腕的士兵猛然站了起來,扯着嗓子喊道。
“我的……”
……
這武将一聽,心頭也是忍不住有些驚奇,這一隻百人隊,竟然斬殺了差不多有三四百的秦軍,倒真是叫他吃驚。
隻是……那個百夫長,一直都坐在地上,不曾說半句話,這實在是有些不給面子了!
“怎麼?你不服嗎?”千夫長指了指令狐扉,一臉傲氣道。
令狐扉看了一眼這武将,伸手摸了下腰……
“嗆――”
天地間,一道刀光亮起,那千夫長的人頭瞬息飛起,鮮皿頓時從兇腔之中噴了起來。
“咚――”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這斷頭屍體頓時就從城樓上掉了下去。
令狐扉橫刀而立,用手擦掉刀上的鮮皿。
“士兵以命相搏,斬下敵人的人頭,豈能被你這個狗才黑吃了!今天,我令狐扉不滿陳勝,欲要殺陳勝投靠大秦皇帝,願意跟随我的兄弟,此刻便跟我殺到城主府之中去,不願意跟随的兄弟,請不要擋住令狐扉的道路,不然的話――
令狐扉這一雙眼睛認得諸位兄弟,但是我手中的刀,可忍不住諸位兄弟!”
頓時,整個城樓上邊完全失控,士兵的怒吼聲陣陣響起。
“陳勝無道,何以做的了一國之君,兄弟們,想一想我們的戰功都被誰貪墨了!我們每一個月能領到手的月錢,都隻有三分之一還不到,這都是被上頭的武将貪墨了,陳勝身為大王,豈會不知道這件事情?”
“陳勝無道!何以稱王?”
一時間,城樓上邊怒吼聲成片,敗軍之中積累許久的怨氣終于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令狐扉領着亂軍,一路上沖到了城主府,也就是陳勝零時的行宮所在。
“上前一步者,必殺之!”張楚軍的侍衛軍大聲怒吼道,箭矢紛紛上弦,瞄準了眼前的大軍!
“兄弟們,我是令狐扉,你們之中,有不少人之前都是我令狐扉的兵,想想我們在陳郡的時候,我是陳郡的守将,陳勝強占我未過門的娘子,你們說說可有這事?”
“令狐老哥,你這是不智之舉,快快領着亂兵退下,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何以至此?”一個武将走了出來,此人以前和令狐扉兩人是朋友。
令狐扉聞言,怒罵道:“你這豎子,某之前将你看做我的兄弟,現在你助我殺了陳勝,從今以後,你就比我的親兄弟好要親,如果不然,今天我就親手砍死你!”
這武将聞言,吓得向後退了幾步,既然是熟悉的人,那自然之道令狐扉的武道很強,不是他可以擋得住的。
“你我相識一場,我給你三息時間考慮,一!二……”
“全部讓開!”武将吓了一跳,令狐扉的“二”剛剛出口,他就連忙下令全部人讓開。
亂軍的喊殺聲,都沒有将酒醉之中的陳勝驚醒,而那兩個美人,此刻聽到亂兵的喊殺聲,吓得披着華服,便躲到了城主府後院的假山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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