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衣是他的好朋友,兩人從小一塊長大,是好朋友也是好搭檔。
柳承衣這人足智多謀,又多才,是璃城公認的才子。
“我不關心這個,我隻關心我的地盤會不會被外人所知曉。
”東方刹把信号彈還給他:“你如果傷勢已經好了,你可以現在離開。
切記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這個地方,要是
讓我知曉你是個不信守承諾的人,你隻要記住,你的命留不長。
”
對方身上的殺氣很重,這讓唐俊皺起了眉。
這個女人身上的殺氣很重,他想不明白,一個養在深宮的公主身上的殺氣為什麼這樣重。
“多謝東方姑娘的救命之恩,待我收拾收拾就離開。
”人家已經好心收留了他兩日,他現的傷已經好了不少,确實該離開了。
“要走就趕緊走。
”
“東方姑娘,日後那一萬兩銀子我一定會送過來的,隻是到時我應該怎麼找東方姑娘。
”人家救了他一命,問他索要一萬兩而已,與他的性命相比,這一點都不多。
“你說個地方,到時我派人去取。
”
唐俊沒有想到對方辦事如此小心,就是取銀子這樣的大事,都是如此,難不成還怕他暴露身份不成。
唐俊想了想:“半個月後我會把銀子存放到這裡的錢莊,到時姑娘派人來取銀票就是。
”
東方刹點點頭:“好,這樣可以。
”随後抛給他一小瓶東西:“這是百毒丹,可以解百毒,為了那一萬兩,給你備上,免得你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白忙一場。
”
唐俊失笑:“多謝姑娘了,姑娘的好意在下收下。
”
唐俊沒有多話,轉身回到小屋不一會就出來:“這是我的随身攜帶的玉佩可能不值一萬兩,姑娘如果不放心,我這玉佩先放在姑娘這裡,等姑娘取了銀票再還于我。
”
東方刹看了眼,不客氣的收下:“行,好走不送。
”
唐俊在山上走了一日才找到了出口,一出去外面沒有多久,柳承認他們就找了過來。
“殿下,你沒事吧。
”柳承衣這人生得溫和,是個文質彬彬之人,他身着一襲白色的袍子,關心的問道。
“沒事,一個姑娘救了我一命,沒死成。
這次的事情可有查清楚是什麼人幹的?
”“說來也奇怪,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們的人也已經死透,幾乎沒有一個活口,對方手法殘忍,場面皿腥,是不是皇上在後頭安排了勢力保護殿下。
”柳承衣并沒有與唐
俊走一路,等他找過來的時候,唐俊已經不見,暗殺他們的黑衣人全部被滅了口。
唐俊想起剛醒時聽到的對話,失笑:“不是。
”
沒有想到她的勢力這麼大,倒真是小瞧她了。
她不僅救了她的命,還幫他清理了敵方。
這樣的女人果真是為銀兩而來的嗎?
“殿下。
”柳承衣看着唐俊的笑容覺得莫名其秒,不明白殿下在笑什麼,殿下不說,他也沒有問。
有一點他是清楚的,殿下這一笑肯定與救他的那名女子有關。
“無事,走吧,對了,記是幫我準備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我有用處。
”
“殿下,這銀兩莫不是跟那名女子有關。
”
唐俊點點頭:“對方不僅幫我們清理了黑衣人,還救了我的命,一萬兩不虧,如此一來,我們誰也不欠誰,也挺好。
”
柳承衣點頭:“這倒是。
”對方直接要銀子,這樣的人好打發,就怕對方什麼都不圖。
東方刹回到屋中,手中摸着對方留下的玉佩,把玩着。
質地冰涼,手感溫軟,是塊上好的玉。
她翻過來看看,能在玉佩上看到一條蟒龍。
蟒,剛剛那人又是來自琉璃國皇室,所以說,他很有可能是琉璃國太子。
琉璃國太子為什麼會在大蘇朝,還真是不怕死。
“宮主。
”蕭勇在外頭:“宮主,張護法來消息,說是已經查清楚于大人下榻清況,張護法問你,可是要這兩日動手。
”
“于震為官多年,手中攢下的銀兩肯定不少,取了那于震的人頭,再取了他這些年所得,他的家人就算了。
”
“是。
”蕭勇領命而去。
鏟除貪官,收取貪官的銀兩就是他們的辦事法則。
東方刹回到紫雲宮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上。
四大護法,白不心,白不心,張一刀,程魚躍已經回了到宮中,似在有大事在等着與她商量。
“宮主。
”程魚身材高大,方額方臉,聲音不小,他上前一步:“宮主,你可回來了,我們聽說你去了山中修煉武功。
”
“是,最近正在修煉紫雲心法第六成,遇到了瓶頸,所以在山中的待的時是就會長些,如此着急的召我回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
“宮主。
”張一刀穩穩的上前:“宮主,我們打聽到一些消息,說是于震的後台不小,我們如果動手的話,必然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
“于震此人老奷巨滑,我們一旦失手,對于我們來說可是非常的不利。
”白不凡也道。
東方刹一拂衣袖,坐上主位:“于震的後台是誰?
”
“是國公府。
”
“童家?
”
“是,這于震是國公府夫人的弟弟,原先隻是一介地方知府,後來靠着童家的關系,官職一路坐到了現在的戶部尚書,手中的權利大了,他的私欲也大了不少。
”
“于震是不是好官,是不是壞官我一定都不關心,我隻想知道,你們能不能殺了他,再從他手中把他所貪的銀兩弄過來?
”東方刹慵懶的側臉沒有耐心。
這個于震老賊,自己貪污就算了,還背着皇上對着當地的百姓額外增另賦稅,這樣的狗官朝廷不管就算了,就由她來殺。
這樣的狗官,早死才能早投胎,多一天活在這世上就是對她的侮辱。
“這個于老賊平日裡十分小心,就像防着有人要殺他一般,要殺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直接在于府放上一場大火,然後進去直接把他給殺了。
”程魚覺的這都不是事。
“宮主,屬下認為這事還是需要再考慮一二,一個于震沒有什麼,要是扯上國公府,我們隻怕就麻煩了。
”白不心一身玄色的錦袍,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