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熟睡的嬴政被人從床上一腳踢了下去,那刺客小哥眉毛豎起,滿臉通紅,雙手抱在兇前:“你這無恥之徒,你對我做了什麼?
”
嬴政一臉無奈的坐在地上:“兄台,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我承認我這個人的确有點色,口味還有點重,甚至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但是還沒有變态到對一個男人産生想法吧。
”
“那你為什麼會躺在我的床上?
”刺客小哥一臉怒意。
“錯,是你躺在我的床上好嗎,這是我的家。
”
“不是……好,就算是我躺在你的床上,可是為什麼呢,你就非要躺在我身邊才行嗎?
”
“我這兒隻有一張床,我能怎麼辦?
”嬴政一臉的無奈,随即睛提溜一轉,“慢着,難道你想跟我老娘去睡,你未免太不要臉了吧。
”。
刺客小哥趕緊解釋:“我沒有想跟你娘睡。
我是說,那不是有兩張桌子可以一拼的嗎,為什麼非要把我弄到你床上?
”
“不是怕你感冒嗎,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多吓人,說兩句就暈倒,我敢把你放桌子上?
萬一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豈不白救你了。
再說我們老趙家一向是以熱情好客聞名于世,沒有說客人睡桌子我們睡床的。
”
“可是,你也可以自己睡桌子呀,”刺客小哥追問。
“你當我沒試過,不是睡不着嗎,”說道這裡嬴政也有些生氣,“你當我願意跟一個男人睡同一張床,你打呼噜、放屁、磨牙哪一個不是驚天動地,把我們家的狗都累了一夜。
”前面一句話是真,後面這句就純粹是他胡咧咧。
“我才沒有打呼噜,還有……還有放屁。
”刺客小哥低下頭,臉依然紅得不行。
“行了,懶得跟你糾結這些無聊問題,”嬴政坐在地上伸出手道:“我覺得作為你的救命恩人,我完全有理由要求你現在拉我起來的。
”
刺客小哥撇撇嘴,伸出手就要把嬴政從地上拉起來,可是嬴政突然一使勁兒,反而把他從床上拉了下去,刺客小哥一下子撲倒在嬴政懷裡。
“哇哈哈,我總算報仇了,小子你也有今天……喂,兄台,你以這種色眯眯的眼光看着我,我會認為你對我有想法的。
”
“呸呸呸,”刺客小哥一把推開嬴政,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心裡七上八下咚咚直跳,尤其是剛才撲倒在嬴政懷裡的那一刻,聽到他像打鼓一樣有力的心跳時,自己居然像着了魔一樣有些癡迷了。
嬴政自己站起來道:“你就在這裡躲着千萬别出去,絕對沒有人敢來這裡搜查。
我出去給你探探情況,至于吃喝拉撒我會讓我老娘替你張羅的……對了,你真的對我老娘沒想法?
”
“沒有啦,”刺客小哥一把将嬴政推出門去,然後轟的一聲關上門。
“兒子你怎麼了?
是不是他有欺負你了,老娘給你報仇。
”沒想到這麼衰的一幕居然被趙姬看到。
趙姬剛想去推門,嬴政趕緊把她攔住:“沒有沒有,你想多了。
他隻是還處在恐懼之中而已。
對了,那令牌你收好了,那可是李牧大将軍給的,咱們的保命符。
還有,在他離開前你就受點累多照顧着點。
”
聽我嬴政的話,趙姬一把捧住嬴政的臉,贊道:“我兒子就是善良,誰要是嫁給你絕對是享一輩子福,比你那死鬼老爹強多了。
”
說起死鬼老爹這幾個字,趙姬心裡有些黯然,嬴政一眼就瞧出來了,他也捧起趙姬的臉道:“我這人做夫君稱職,做兒子更沒得說。
你放心,不管以後怎麼樣,兒子我絕對把您伺候得好好的,決不讓你再受苦了。
”
一聽這話,趙姬眼淚嘩啦一下就下來了:“我就知道政兒你是個好孩子,娘應該放心的,上次娘不該說那些話,你原諒我好嗎?
”
“咱們是母子,需要說原諒不原諒的話麼,兒子不是也沒聽你的話……好了我出去了,你照顧好自己,還有那位。
”
街上到處都在傳說着平原君被刺殺的消息,有消息靈通的人事放出風來,說平原君身受重傷,隻怕熬不過這兩天了,說完還一陣唏噓。
嬴政來到魏宅,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排練的排練,制藥的制藥,事業一旦走向了正軌,大家都很自覺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包括哪些最沒有紀律性的吹鼓手。
嬴政自己則泡了一壺清咽潤喉的茶,惬意享受着陽光。
作為邯鄲男孩的隊長和主唱,他覺得自己完全有理由享受這種待遇。
“妞兒,給大爺捶捶腿,”嬴政招呼魏瑤道。
“滾一邊兒去,煩着呢,”魏瑤很不耐煩的說道。
此刻魏瑤正對着鏡子端詳自己的面部,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對頭。
嬴政嘿嘿一笑:“有什麼可煩的,不就是大姨媽來了嗎?
”
魏瑤回頭瞪了嬴政一眼:“什麼大姨媽的别瞎說啊,我從來沒有大姨媽的。
”
“那你在看什麼呢,我幫你瞧瞧,”在無聊的日子裡,捉弄魏瑤是嬴政一個很快樂的消遣娛樂節目,甚至已經融入他的生活成為重要的一部分,“哇,眼角這裡的大紅斑好像又大了點,到時候會不會整個臉都會變成紅色,就跟關老爺一樣。
”
“你也看出來了,我今天一早起來就發現我這眼角……滾滾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雖然不知道關老爺是何方神聖,但從嬴政嘴裡說出來的定然不是什麼好話,尤其再配上那張賤笑的臉。
這時翁仲從外面進來道:“大哥,外面有人找,是個不認識的男人。
”
嬴政趕緊端起架子:“請他進來說話。
”
那人被請人客廳,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衣着華麗像是個生意人,但藏在衣領下的一處傷疤卻讓嬴政不得不重新審視他的身份。
那人很恭敬的遞過一張請柬,嬴政發現他的右手的中指少了一截。
“小傑倫先生,我家夫人請您過府一叙,不知您可有時間?
”
“你家夫人是……”
來人道:“我家夫人姓蔺,先生去了就知道了。
”
“蔺夫人,你們聽過這名字嗎?
”嬴政問身邊的翁仲和魏瑤,兩人都搖頭說不知道。
“行,那我就去瞧瞧這位蔺夫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
嬴政起身要走,翁仲道:“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
嬴政擺手:“不用。
哥是什麼人?
金槍不倒大丈夫,一夜七次小郎君,豈會怕一個女人。
”
魏瑤嘴一撇眼一瞪,嘴裡罵着翁仲:“翁仲你也真是的,怎麼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人家是怕你去壞他的好事,你當是怕你辛苦?
你就乖乖待在家裡吧,哼。
”
“喲呵,妹子兒,聽你這口氣是在吃哥的醋啊,”嬴政哈哈一樂,“我知道自己英俊潇灑玉樹臨風,正是你這個年紀懷春少女夢中情人兼偶像,不過你也知道你的情況了,實在是沒什麼競争力。
這樣吧,别說哥不疼你不向着你,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哥娶了第十八房小妾之後還照顧得過來,腰不酸腿不疼,而你還沒有嫁出去,到時我就娶你怎麼樣,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是不是半夜都能把你笑醒?
”
“滾,”魏瑤一把推開嬴政咬牙切齒道,看表情似乎要吃人。
“哇哈哈哈,”伴着極度無恥的笑聲,嬴政跟随那人離去,心裡樂得不行,“妹子兒,你就是哥的開心果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