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的走進廚房,然後鍋碗瓢盆被她操縱得一起大鬧天宮,噪音惹得男人皺起英俊非凡的眉頭。
隻不過讓她下碗面,她就摔破了兩個碗,這女人的廚藝倒地有多差?
就在他快絕望的時候,色小七竟然成功的端了一碗面走出來。
色小七一臉便秘色的走近他,将碗遞過來,“給。
”
男人看到她左手食指上一道新鮮的傷口,沉默了一會,忽然望着色小七,再次命令道:“喂我。
”
是可忍孰不可忍,色小七終于憤慨了,“喂,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對我幺五喝六的?
”
“我叫花千樹。
你可以叫我千樹。
”男人優雅非凡的望着她笑。
色小七氣結,“我管你叫千樹萬樹,你到底吃不吃?
”
花千樹可憐巴巴的動了動胳膊,疼得俊眉再次蹙起,然後粉可憐的瞪着色小七,不是他不願意自食其力,實在是他有心無力。
色小七歎了口氣,認栽倒黴。
她一定是上輩子試圖毀了銀河系,這輩子才有這麼個千樹來折磨她。
色小七坐在床沿上,用筷子夾了一卷熱氣騰騰的面,然後遞到千樹的口中。
千樹品嘗了一口,眉頭微微皺起,色小七幸災樂禍的問:“怎麼了,吃不慣這味道?
”是個人應該都吃不慣吧,她放了三勺子辣椒面兩勺子鹽,這麼一碗面,絕對是重口味。
可是千樹卻吃得很認真,仿佛很香的樣子。
色小七納悶的想,“不會是餓壞了吧?
”
千樹吃完一碗面,滿足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後不忘給色小七一些谏意。
“下次,記得少放鹽和辣椒。
”
色小七就愣住了,什麼,還有下次?
他不會把她當女傭了吧?
千樹斜了一眼色小七,悠悠道:“給我做一頓飯,我給你一千塊的酬勞。
”
色小七的便秘色面癱臉終于有了改善,笑容可掬的問:“請問,晚上,你想吃什麼?
”
千樹瞪着她,“你很缺錢?
”一提到錢,她整個人就跟打雞皿似的來神。
色小七扁扁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金銀珠寶,淑女好逑。
”
千樹嗤笑一聲,“熊掌魚翅,可以嗎?
”
色小七臉紅脖子粗的抗議起來,“一千塊錢,你吃熊掌魚翅那麼好的幹什麼?
”
花千樹就知道她吃不得虧,又漫不經意的補充了一句,“十萬,可以了吧?
”
色小七般起手指頭算了算,“如此一來,你已經欠我六十萬零一千?
”
“回頭一并給你。
”花千樹道。
色小七卻遲疑了,熊掌魚翅,那本錢可下大了,萬一……斜一眼花千樹,萬一她碰上了騙子,那她找誰哭去?
可是,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熊掌就熊掌魚翅就魚翅,她認了。
當色小七拿着錢夾外出時,花千樹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叮囑道:“要新鮮的,不新鮮的我不吃。
”
色小七一邊俯下身穿鞋一邊叽裡咕噜道:“要是你不是土豪我把你生吞活剝了吃。
”
色小七走後,不到半個小時,便回來了。
花千樹看着她手裡提的烏骨雞,另隻手空空的,千樹就不滿了。
“十萬元就配我吃一隻雞?
”
色小七一臉賠笑道:“你不是傷患嗎,喝雞湯最補身體了。
你看,活蹦亂跳的,比冰箱裡的熊掌魚翅新鮮多了,是不是?
”原來色小七終歸是反悔了,不願意花大成本。
千樹将頭瞥到一邊,不願看她。
顯然是生氣了。
色小七就郁悶了,這都快一天了,他吃她的用她的還把她當免費勞力用,他說的那些承諾一樣未兌現,她憑什麼要活的這麼憋屈啊?
将手上的雞一扔,咯咯……大母雞頓時滿屋子竄起來。
千樹蹙眉,他最不喜嘈雜,狠狠的瞪着色小七,委曲求全道:“好吧,喝雞湯就雞湯吧。
做好吃一點,不然十萬元也可以打折扣的。
”千樹當然不會忘記中午的面她故意整他。
好吧,既然這個冷面男知道退而求其次,她就不為難他了。
色小七開始滿屋子的追那知瘋狂的母雞,那母雞的逃命咯咯聲,和色小七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戰鬥機的追趕聲混成這個世界上最難聽的音樂。
花千樹躺在床上,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眸望着色小七,一眸子的鄙視。
“喂,你笨得很非凡呢,連隻母雞都追不到。
”
正說着母雞偏巧不巧的就往床上飛來。
色小七頓時如打雞皿一般精神亢奮的喊到:“花千樹,快抓住它。
”
花千樹卻直愣愣的瞪着她,紋絲不動。
“我沒有義務幫你抓*?
”
色小七一個猛子撲過來,母雞從她脅下逃跑,小七累的氣踹噓噓,趴在花千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揣着粗氣。
一雙怨毒的眼睛,狠狠的瞪着花千樹。
“抓一下你會死啊?
”色小七氣呼呼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