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七隻覺自己渾身發熱得厲害,一心隻求涼快。
當然免不了脫衣洗澡這個便捷的辦法。
然而花千樹卻抓起大浴巾,将她捆成粽子般推出浴室門外,然後憤懑道:“你個色女,給我滾出去。
”
可是色小七卻趴在浴室門上,陰魂不散的敲打着钛合金門,花千樹是個最讨厭噪音的人,聽到這有節奏的锲而不舍的摳摳聲,所有的惬意都蕩然無存。
神速的穿好衣裳,然後拉開浴室門,額頭上青筋爆滿,惡狠狠的瞪着春意盎然的色小七。
“色小七,你想死啊!
”
色小七掀開包裹自己的浴巾,花千樹頓時倍感頭大,又強制性的将她包裹好,然後憤懑道:“色小七,早知道你吃了春藥我就不該救你回來,讓自己成為你的目标。
”
色小七八爪魚一般攀在花千樹身上,花千樹驚叫起來,“你在做什麼?
色小七!
”
下一刻鐘,花千樹找了一根拇指粗的繩子,将色小七捆成粽子樣丢在床上,令她動彈不得。
色小七咿呀咿呀的喊着,花千樹幹脆脫了襪子塞在她嘴裡,這才覺得自己清淨了。
後來想起了睡覺的地方,花千樹又把色小七轉移到沙發上,然後自己惬意非凡的躺在床上,拿起色小七床頭書架上擺着的神經病辯識類的書籍,百無聊賴的閱讀起來。
色小七的藥性愈發的勁猛起來,滿身大汗淋漓,在沙發上不安的扭動着。
偶爾發出較大的聲音,打擾到花千樹看書,花千樹就皺起俊眉白她一眼。
還免不了幸災樂禍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好好的女娃,幹嘛去夜色那樣的場合?
”
也不知過了多久,色小七的意識終究是清醒過來,力氣也似乎恢複了不少,扭頭瞄到花千樹,含糊不清的喊到:“花千樹,解開我,混賬!
”隐隐約約聞到一股不好聞的味,色小七覺得自己的胃底穢物都快湧上來了。
這才頓悟,花千樹用了一塊不幹淨的布塞在自己嘴巴裡。
“花千樹,放開我!
”色小七的手腳被捆,極力的掙紮着蜷縮起來半個身子。
花千樹看着她,終于放下手中的書,走下床來站在沙發上,懷揣雙手,審問道:“色小七,還熱嗎?
”
色小七一怔,随即領悟過來原來自己剛才那些隐約的模糊的畫面都是真的,不禁臉紅透到耳根。
一個勁搖頭。
花千樹見到她嘴裡塞着東西不方便說話,隻得幫她掏出襪子,色小七看到那長長的黑色襪子,不禁花容失色,連連吐口水哭喪道:“死花千樹,臭花千樹,你竟然用襪子塞我的嘴。
”
花千樹十分無辜道:“色小七,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麼危急,我要是晚一步,可能被你吃幹碼淨貞潔不保!
”
色小七半信半疑的瞪着他,好吧,認栽。
“解開我的繩子。
”色小七憤憤道。
花千樹玩味的打量着她,“你确信不脫衣裳?
”
色小七既羞又怒的點點頭,“你以為我脫衣狂啊。
”
花千樹順着竿子往上爬,“你還别說,真有這個傾向。
色小七,你發起春來十隻公貓都不夠你用。
”
色小七恨恨的瞪着花千樹,臭罵道:“你無恥!
”
“看看視頻,不知道誰跟個八爪魚似的往人家身上攀!
”花千樹一邊說一邊從衣兜裡掏出新版小米手機,打開視頻然後将手機放到色小七跟前。
色小七看着自己脫衣裳往浴室裡沖刺的模樣,不禁羞得無地自容。
“花千樹,删了。
”
花千樹卻将手機揣回兜裡,然後好整以暇的望着色小七,“看起來藥效是過了。
”語畢動手解開色小七手上,腳上的繩子。
色小七覺得自己手腕腳踝都被勒得生疼,冷哼了一聲推開花千樹便進了浴室,反手大力關門,花千樹聽到砰一聲,知道這丫頭真生氣了。
“喂,色小七,你還不交待你去夜色做什麼?
”花千樹盛怒道。
浴室裡響起了花灑打開的水聲,花千樹不甘心,又追問道:“那你總得告訴我,是誰對你下藥了吧?
他為什麼對你下藥,你又不是國色天香。
”
色小七怒氣消了一半,花千樹這個問題倒是提醒了她,那個調酒師的第二杯皿焰火分明有問題,可是他們素不相識,他他為什麼要害她?
還是說,是因為紅葉的原因?
“花千樹,你又為什麼在夜色出現?
”色小七反問道。
花千樹一陣沉默,就在色小七以為他已經出門離去時,花千樹懶洋洋的聲音傳進來:“當然是陪我家少爺去,不然你以為我一個窮保镖有錢去那種地方嗎。
”
色小七聯想到他的花少是個绯聞公子哥,便不再多疑。
等色小七洗完澡出來,花千樹還坐在沙發上,半個祈長的身子都陷入沙發裡,真是悠閑無限。
瞄了一眼色小七,冷聲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
色小七咦的聲,“什麼問題?
”她一貫馬大哈,又愛忘性。
花千樹陰着臉,“我問你誰給你下的藥?
為什麼要下藥?
”
色小七湊進花千樹,一臉鬼祟的問:“花千樹,你可認知一個叫紅葉的人?
”
花千樹怔怔的望着色小七,“你找他做什麼?
”
“你認識他,對不對?
”色小七激動非凡。
“不認識。
”花千樹一盆冷水潑下去,“怎麼,他給你下藥了?
”
色小七沮喪道:“不是他。
是一個調酒師。
”
花千樹給她一火爆栗子,“你白癡啊,調酒師的酒你都敢随便喝?
”
色小七窘迫道:“我怎麼知道他會給我下藥,我又沒有跟他結仇!
”
就在這個時候,花千樹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花千樹不安的瞥了眼色小七,拿着電話走到廚房外的陽台上,才開始與對方通話。
“花少,公司有個緊急會議,董事長召你立即趕回來參加。
”匆匆挂了電話,花千樹連衣裳都忘記換回來,便走了。
色小七舒了口氣,今天終于可以不伺候這個混世魔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