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試驗
風無憂看了一眼李擎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就這麼跪在地上。
“娘娘,妹妹我聽說風無憂在出嫁之前,意外有了自然之靈。
那太醫沒能診斷出來,怕也是因為此緣故。
隻是,若是有自然之靈的話,身體就不應該是如此孱弱啊!
”花兒站起,走到風無憂的面前,說道:“自然之靈……那可是咋們神武國最高靈體的象征。
風無憂,你如此隐瞞,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
”
皇後方才還一臉漠然,卻在聽到這話之後,眉心微動,“哦?
難道這件事情是真的?
當初那個沒有一絲靈力的風無憂,現如今竟是自然之靈?
”
“妹妹我在進宮之前,可一直都是住在質子家的!
風無憂不僅從來都沒和質子同房,而且質子還為了他,将院内一個宅子做成了專門用來修行的地方。
這些可都是能在質子府上查到的。
娘娘,風無憂生病,而且還是重病,這件事情就已經讓人懷疑了。
更别說其他!
”花兒看着風無憂,冷笑,“自然之靈,身體應該是能迅速恢複的吧?
”
風無憂那朦胧的眼神,在那一瞬間竟變得異常銳利。
這個花兒,心思還挺多,竟能看出她有身體快速修複的功能。
“皇後娘娘,老奴倒是有個辦法,也不必等太醫前來了!
若風無憂真的有自我修複的功能的話。
咋們現場試驗一下不就好了麼?
”那太監大言不慚地說着,臉上滿是興奮。
此時此刻,李擎蒼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這可是皇後的寝殿,他就算是帶着風無憂闖出去,那也走不了多久啊!
況且,風無憂若是真的将自己的底給掀了出來,那可真的是不能再繼續待在神武國了。
而此刻正在禦書房批閱奏折的皇上,聽說這這件事情,倒是覺着。
太子站在一旁,正在闡述近日城中一些事情。
“皇上,這風無憂可是被擡進宮裡的。
會不會有些太……”
“這個風無憂倒是有意思。
裝病,竟是為了不在國宴上獻舞?
”皇上擡眼看向太子,“那幾日你不是住在質子府上麼?
可有看出風無憂有什麼貓膩?
”
太子回話:“那幾日我的确是住在他府上,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同。
他們二人的确是住在一起的,可能是後來才分開住的。
風無憂多數時間内,都是在院落當中待着,也不經常出去。
兒臣的确是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就算她風無憂真的是自然之靈,那她身旁總也得有人指導她如何運用靈力。
否則很容易會走火入魔的!
”
“罷了!
朕批閱奏折也累了,不如就去看看他們這出鬧劇究竟是怎麼回事。
”皇上起身,朝皇後寝殿走去。
太子也覺得這件事情詭異。
若是風無憂能在國宴上大放異彩,對質子也是好的。
可那日質子竟還讓他想辦法,将花兒塞進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刻,皇後寝殿之内。
風無憂坐在椅子上,身子輕輕靠着碎兒,“皇後娘娘,您已經将我用那麼沒有顔面的法子擡進了宮。
現如今竟又想傷我?
我就算是沒生病,恐怕也被折騰得出問題了吧!
娘娘,您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
“知道什麼?
”皇後笑了一聲,“原想着你隻是在國宴獻舞的事情上欺君而已,沒想到你竟在别的地方另有心思。
本宮自然是得問清楚,才能确認你到底是不是在裝病,到底有沒有在欺君。
風落吟的确是可恨,可你似乎也沒好到哪兒去。
真不愧是一家人!
”
“皇上駕到!
”
滿屋子的人嘩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皇後起身,坐在一旁,說道:“皇上,臣妾也是崗崗才知道,這風無憂欺君罔上,竟喝藥裝病,不想為神武國國宴獻舞。
”
“國宴獻舞,何等尊貴之事。
多少人都擠着要做的事情,你風無憂竟沒興趣?
說說,到底是為什麼,你不想獻舞?
”皇上看向風無憂。
“回禀……回禀皇上,民女真的不是裝病,民女這幾日虛弱無比,臉色蒼白,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事情。
花兒娘娘,你在我府上的時候,我對您可是異常好的,您如今為何故意要害質子與我,難不成是因為……”風無憂一臉嫌棄地看向花兒。
“因為什麼?
”皇上問道。
“因為花兒早就對質子有情,當初竟還說想給質子做小。
我本想着,質子好歹也是個王爺,有三妻四妾也純屬正常,便答應下來。
花兒主動幫我獻舞,我更是對她心存感激,并答應她,到時候便幫她說服質子。
誰想,如今花兒娘娘竟倒打一耙。
”風無憂給了花兒一個白眼,随即咳嗽了幾聲。
碎兒在旁帶着哭腔,說道:“我家小姐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幾日了!
從不曾像花兒娘娘那般說的,還故意去買藥裝病!
”
方才從太醫院調來的那幾個太醫已經在旁邊候着了。
皇上覺得現場太過嘈雜,便讓太醫上前,給風無憂診脈。
隻是,四名太醫診脈之後都是一樣的說辭。
風無憂的脈象很是奇特,他們無法判斷。
“皇上,像王妃這樣的脈象,我們的确是無能為力啊!
我們隻能确定的是,王妃現如今的确是身體虛弱,而且看這情況,恐怕是有三日左右了。
”
李擎蒼順勢跪在了地上,“皇上,風無憂不曾說謊。
我們也無需做這等欺君之事。
風無憂不去國宴,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皇後娘娘,您沒調查清楚就将我們找來,還讓我妻子受到這般侮辱!
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吧!
”
“恩?
”皇上看向李擎蒼,歎了口氣,“質子,朕知道你心中憤怒,但你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風無憂既然是已經病了有三日,那便是在國宴前幾日就病了。
風無憂脈象奇特,便也不能判斷風無憂是否是喝藥而導緻的這病态。
現如今國宴已經過去了,不如這件事情就作罷。
恩?
”
“皇上,臣妾雖說不上什麼話,可臣妾卻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風無憂可是有自然之靈的人!
”花兒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皇後,“臣妾覺得,還是得再審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