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抱得美人歸2
夜绛洛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着顔念和夜醉壁:“顔念,阿醉,你們派人去通知,清涼殿百裡内有任何一個人幹大聲喧嘩或者吵鬧,殺無赦,另外你們兩個人就在外面守着,不準任何人接近裡間。
”二人得到命令後便匆匆離去。
夜绛洛走了過去将門關上,心裡早就已經又激動,又緊張,她不知道今天到底會不會成功,今天到底會真麼樣,等一下會不會有淩折蕭或者玲珑公主的人來搗亂,但是她又很激動,今天是君卿醒來的好日子啊。
孟弦見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周圍的一切出了呼吸聲之外,怕是自己的金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那清脆的聲音,環顧四周之後,孟弦沖夜绛洛點了點頭。
孟弦走到桑七七的身後開口:“閉上眼睛,我現在要開始施針了,記住心裡一定要默念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知道嗎,一刻都不能松懈,記住我的話,若是不想死,就一定要堅持下去,魂魄和肉身分離那一刻會有點痛,但是一定要忍住。
”
桑七七兩隻手十指相交,死死地攥緊,夜绛洛走過去拍了拍了桑七七的手,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謝謝。
”桑七七聽到後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卻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攥緊的手稍稍放松了一點。
孟弦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然後将讓淩子良走過來,将布包打開後然後讓淩子良雙手伸出來,将布包攤開在淩子良的雙手,打開的那一瞬間,光照射到裡面一排排的金針上還有些刺眼,絲絲一看,從大到小,從粗到細的一根根發光的金針擺好在布包裡。
孟弦對比之後抽出一根金針然後開口:“桑姑娘,現在便開始在心裡默念吧,我要開始施針了。
”
桑七七閉着眼睛點了點頭,然後在心裡默念道:“桑七七,女,南晉二十九年,臘月初七。
”
随後孟弦便将金針一一****桑七七的頭上,頓時桑七七便放松手腳,像是昏睡過去一樣,不在動彈,孟弦擦了擦汗,然後低頭在桑七七耳邊開口:“記住桑姑娘,不要停,繼續念,記住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停下。
”
孟弦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面的太陽,差不多了已經快到太陽最烈的時候,于是他将窗戶鎖上,在讓也将和藍羽姗将所有的門縫堵上,防止魂魄順着縫隙而去,夜绛洛從櫃子裡拿出幾件衣服然後死死的将門縫堵住。
孟弦将淩子良手上的布包收了起來,然後從箱子裡将東西一一都拿出來,然後讓夜绛洛拿着陸吾的毛筆的和陸吾皿,讓淩子良拿着英招的羽毛和桑七七混合陸吾的皿,藍羽姗開口問:“那我做什麼啊。
”
孟弦和夜绛洛都深深的看了一眼藍羽姗,藍羽姗也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開口說話,于是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用歉意的眼神看着他們,孟弦将手帕遞給她,示意她給自己擦汗就好了,不需要去做其他事情。
孟弦站在晏君卿的床頭,然後拿起毛筆,打開裝着陸吾的皿的罐子,然後将毛筆沾了點陸吾的皿,再拿起晏君卿的右手,畫上一個符咒,再拿起左手,再畫上一個符咒,最後在額頭上一個“出”字,畫好了之後将毛筆放回淩子良的手上。
然後再走到桑七七的床頭,拿起英招的羽毛沾了點皿,然後将桑七七的雙手并到一起,在手背上畫了一個符咒,然後再用英招的羽毛輕輕的一揮,随後桑七七便大呼一聲,然後徹底癱倒在躺椅上,似乎比剛才的昏睡更深了一層。
頓時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刺亮了整個房間,帶光芒過後,淩子良揉了揉眼睛,然後看見桑七七的頭頂上停留着三個像藍色煙霧的一樣的圓球,在不停的發光,滾動着,若是平時的淩子良定會拽着孟弦大問是什麼,但是這麼緊要關頭不可以這麼做。
但是已經有人幫他這麼做了,藍羽姗看着桑七七的這三個魂魄,好奇的湊過去開口問:“這是什麼啊,好好玩啊。
”
頓時藍光暴漲,三個魂魄似乎收到了驚吓開始在房間不停的亂飛,孟弦死死的盯了一眼藍羽姗,然後将英招的羽毛再次沾滿皿,追着魂魄,追上之後用羽毛輕輕一揮,安撫一下,然後待會桑七七的頭頂之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夜绛洛不經意間瞟了一眼藍羽姗,隻見她的眼神裡面,帶着一絲絲的得逞一閃而過,夜绛洛心知不好但是,現在不是開口說話的時候,于是着急萬分。
孟弦将桑七七的魂魄都安撫好之後,用袖子擦了擦汗,然後接過夜绛洛手上的東西,然後用傳音入密對夜绛洛開口:“你現在去晏君卿的耳邊喊溫知君的名字,越輕,越柔,越好,另外..”
夜绛洛看了一眼孟弦然後點點頭,走到晏君卿的身邊,用手擋住嘴邊對着耳朵輕聲喊道:“溫知君,溫知君。
”
突然晏君卿的身體抽搐起來,孟弦感覺用英招的羽毛遮擋在桑七七的靈魂之上,以防止它們再次受到驚吓似乎亂飛,抽搐之後,晏君卿的額頭上有點點藍光冒出來,孟弦沖夜绛洛開口:“快,你過來拿着英招的羽毛,一定要将它們壓住了。
”
夜绛洛擔心的看了一眼晏君卿之後,點了點頭,站起來快步走到孟弦的身邊接過他手上的羽毛,孟弦快步的道晏君卿的床頭,然後拿起毛筆沾滿皿,然後點住藍光,一點,一點的往外牽引。
若桑七七的靈魂是自己出來的,那麼溫知君的便是用陸吾的皿一點一點的牽引出來的,慢慢的藍光一點一點的變大,就像剛才一樣,一道藍光一閃而過,帶人看清楚的時候,晏君卿的額頭上已經有了一個像桑七七一樣的藍色小圓球。
孟弦見溫知君的靈魂已經出來了,立刻用筆在出字上畫上一個圈,防止晏君卿自己的魂魄,收到外界的招引自己跑出來了,然後再在溫知君的魂魄上輕輕一點。
兩方引魂已經完畢了,于是孟弦将毛筆放下,走到桑七七這邊來,準備讓桑七七的魂魄去與溫知君的魂魄兩相抵消,于是輕輕一抽英招的羽毛,放走一個魂魄,飄然而去,大約是因為溫知君的魂魄上有陸吾的皿吸引了桑七七的魂魄所以自己飄了過來,不需指引。
就在桑七七的魂魄和溫知君的魂魄糾纏再一次,快要兩相抵消的時候,藍羽姗大喊了一聲:“哇,這光真好看啊,溫知君是誰啊。
”立刻溫知君的魂魄華光大漲,立刻将桑七七的魂魄破散而去。
孟弦和夜绛洛還有淩子良瞪大了眼睛,看着桑七七的魂魄就這樣消散于天地之間,夜绛洛怒不可解看着藍羽姗,若不是手裡還護着桑七七的魂魄,定會上去一劍殺了她。
孟弦悄聲上去,一個刀手劈暈了藍羽姗,于是沖過去對着夜绛洛開口:“快,隻能再用一個了,快放,趁他已經消耗完了靈力了,趕緊放。
”
夜绛洛搖搖頭開口:“不行不能這麼做,這麼做,桑七七怎麼辦。
”
孟弦開口:“你還想不想救晏君卿了,你要知道若是這次失敗,晏君卿是死是活難以預料。
”
夜绛洛皺緊眉頭,實在不知道怎麼辦,她不能這麼做,但是她也不能失去晏君卿,一想到晏君卿那溫柔的一笑,然後一咬牙,心裡默念道:“桑七七,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
于是一松手,然後再放開桑七七的一個靈魂,看她的靈魂飛過去與溫知君的魂魄撞到一起,一陣藍光大亮之後,兩個魂魄都不見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微風慢慢吹過,然後他們眼前突然幻化出一個人形,孟弦盯着那個人看了一會兒開口:“溫知君?
”
那人似乎聽到了于是看着孟弦淺笑一番開口:“公子認識在下?
在下有一事相托,公子可認識玲珑公主,軒轅鏡?
”
孟弦點了點頭,手裡攥緊毛筆,溫知君繼續淺笑開口:“還請公子幫我給她帶一句話,縱然此生緣絕于此,但求來生相守白頭。
”
不知道為什麼夜绛洛聽到這句話眼角有些濕潤,這樣愛着一個人的男子,縱使忘記所有人,也絕不會忘記此生最愛。
溫知君看着自己慢慢消散的身形于是沖着孟弦一行禮:“勞煩公子了。
”然後慢慢的被風吹散,于是轉身看着陽光笑着開口:“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
此時坐在窗戶邊上正在喝茶的玲珑公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沒有來狠狠一陣疼痛,然後看着陽光,淚,忽然如雨下。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她托着腮幫子看他。
他的外衫已經被她撕成了布條子裹在了身上,現在不過是穿着白色的中衣,就那樣逆光站在山洞中,像極了九重天上下來的神人。
見她盯着自己看,眼睛都直了,他不自然的在臉上摸了一摸,“殿下,我,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
夜醉壁嘴巴嘟得老高,“怎麼還叫我殿下,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呃,我想想啊,”她不住的撓頭,突然雙眼一亮,“嘿,有了,以後你就叫我阿醉,這個稱呼隻能你一個人這麼叫,好不好?
”
“好!
”虹時沉聲說。
她搖頭,“唉,你為什麼就不能表現的熱情一些呢,你是不喜歡嗎?
”
“不,不是,我隻是……”虹時低了頭,“阿醉,我很高興!
”
“哇,你叫我阿醉了唉,”夜醉壁高興的喊着,站起身子就從高台直接躍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
虹時一雙星眸中隐着喜悅興奮,但是他的職責不允許他在這個時候迷失自己。
他抓住夜醉壁的手,“昨夜的刺客絕對不簡單,我們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想方設法回到宮裡,我想女皇一定會派人來找我們的!
”
夜醉壁點頭,“好,我什麼都聽你的!
”她摟着他的脖子,說什麼也舍不得撒手。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這麼親密,她才不要輕易的放手呢。
虹時摸了摸她的頭,“殿下……”
“嗯,你叫我什麼?
”
“不,阿醉,”他笑着問,“你的腿還疼嗎?
”
“你這麼問,還真是有一點呢!
”夜醉壁皺眉,其實早就不疼了。
隻是她不想放手而已。
“那我來背你,我們必須要離開這裡!
”虹時說。
“啊,還是算了吧,你的後背都開花了,比我的嚴重多了,我怎麼能讓你背我呢。
我自己走!
”她扶着他的手走出了山洞。
書房内
鳳寡臉色陰沉的看着手中的書信,猛地收緊,信紙被揉成了粉末,“這消息你是如何得知的?
”
“王爺,這件事在京城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您好好想想,女皇陛下一向對王爺防備慎重,她知道楚王殿下在王爺心中的分量,所以就派人刺殺楚王殿下,我到這裡已經有三日了,楚王殿下到現在還是沒有消息呢。
看來女皇是故意敲山震虎,暗示如果王爺敢有不軌之心,隻怕楚王殿下就會有危險了!
”
他站了起來,危險的盯着他,“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有什麼目的?
”
“鳳寡王爺果然聰慧,呵呵,我家主公想要請王爺共謀大事!
”來人說。
鳳寡坐回到座位上,“你的主公?
誰?
軒轅鏡還是淩折蕭?
我知道你來的用意,是想讓我和他們聯合對付夜绛洛對不對?
”
“王爺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在下也不兜圈子了,我正是玲珑公主派來的,隻要王爺答應和公主聯手對付夜绛洛,那玲珑公主就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楚王殿下的安全!
我想,為了楚王殿下,王爺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
“哼,”鳳寡冷笑了一聲,“軒轅鏡還真是不了解我,我是恨夜绛洛,可是不管怎麼說她總是本王的親妹妹,我們一家子的事情還是不勞外人插手了!
來者是客,本王不會對你怎麼樣,你立馬給我滾出江南,要是讓我再看到你,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
“王爺,你……”
“還不滾?
”鳳寡高聲大喝一聲。
那人隻能抱拳然後退了出去。
“阿醉,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如果夜绛洛敢動你分毫,我就讓她坐不穩龍椅寶座!
”他雙手緊握,高喝:“來人,進軍!
”
當太陽高升到當空,夜醉壁和虹時終于走出了樹林。
“時,這裡是哪裡啊,怎麼看着不像是京都呢?
”夜醉壁已經累的腰也直不起來了。
虹時松了她的手,看了看眼前的羊腸小道,沉聲道:“這裡是去西京的小路,看來我們要回京都的話隻怕是要費一些時日了!
”
“西京?
也好,不管是什麼地方,隻要有吃有喝的就行了,我已經餓得前兇貼後背了!
”夜醉壁幹脆在路邊坐下,她發誓她這兩天的時間把一輩子要走的路都走完了。
看着她神情惶惶,虹時心裡真是心疼極了,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握着她的手心疼的說,“阿醉,隻要順着這條路走很快就會到城裡的,來,我背你!
”
“可,可是你的傷?
”夜醉壁為難的說。
“無妨,都是些皮外傷沒關系的!
”他不由分說把她背到自己的背上,然後朝着城裡的方向走去。
夜醉壁雙手輕輕的環着他的脖子,将頭放在他寬厚的背上,“虹時,你真好!
”
“累了就睡一會,到了我叫你!
”他輕聲的說。
她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來自他的溫暖和柔情,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滿足。
這就是幸福吧,不管身處什麼樣惡劣的環境,無論是貧窮還是富貴,隻要有他在身邊,一切都夠了!
很快就到了城裡,虹時背着她來到一家客棧想先安頓下來,可是兩人都是穿着破破爛爛的,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小二攔了下來。
“喂,停,停,停下來,聽見了沒有?
有沒有銀子啊就往裡面闖?
”小二把肩膀上的毛巾抽了下來,沖着虹時就甩,“還背着一個半死不活的,你當我們這裡是乞丐窩不成?
”
“你說什麼?
”虹時見他竟然說夜醉壁半死不活,頓時火了,想踹他一腳又怕下手太重把他踢出個好歹來,隻能高喝一聲,“給我讓開!
”
他說的太大聲把夜醉壁吵醒了,夜醉壁睜眼隻見一個小二耀武揚威的豎着手指頭罵虹時,就從虹時的背上溜下來,走過去伸手就打了那小二一巴掌,“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罵他?
”
小二捂着臉,大聲嚷了起來,“了不得了,掌櫃的,外面有兩個乞丐要來踢館子!
”
“什麼?
有人敢來踢館子,我看他是活膩了!
”掌櫃的拎了一把刀就沖了出來,“誰要踢館子?
”
虹時把夜醉壁護在身後,冷聲道:“掌櫃的,我們住店!
”
掌櫃的站住,将兩人上下一番一番打量,哈哈大笑起來,“就你們兩個?
不是我看不起你們,隻要你們掏銀子,我立馬就讓你你們進去。
要是拿不出銀子,我來給你們指一條明路,來來來,”他說着就指着不遠處破敗的房子,“看見那沒頂的房子沒有,那裡多的是乞丐聚在那裡,你們還是趕緊去占個位置,省的到了晚上睡大街!
”
“你,你說什麼?
”虹時額頭青筋暴露,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掌櫃滿臉漲紅,“好漢放手,放手啊,咳咳咳……”
小二見掌櫃的都不是他的對手,急忙沖着裡面喊,“來人啊,掌櫃的要吃虧了……”
“真是狗眼看人低,你不讓我們住我們就偏要住,你不是說我們沒錢嗎,信不信姑奶奶用銀子砸死你!
”夜醉壁氣呼呼的說。
虹時将掌櫃的推了一把,跌在了門闆上,“滾!
”
掌櫃痛的龇牙咧嘴,還是站了起來,“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們兩個穿成這樣,你要是能拿出五兩銀子我就跟你們姓!
”
“我呸,你算什麼狗東西,還想跟我姓?
我這就去拿銀子,到時候你隻要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再說你是個瞎了眼的烏龜王八蛋一百遍!
”夜醉壁喊道。
“好,好,好,一言為定,你去拿銀子吧,我就在這裡等着,哼,我就不信你還能變出銀子來?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小叫花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掌櫃露着一口的大黃牙嚷道。
夜醉壁拉着虹時就走,這時客棧裡住着的客人,跑堂的小二都跑出來看熱鬧。
“大家都看着啊,這兩個叫花子說要拿銀子砸死我呢,大家都在這裡作證,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呸!
”
小二搬了把椅子過來,掌櫃的果然坐在門口瞪着兩隻眼睛看着兩人,“快去拿銀子,要不然你們就是孫子!
”
“阿醉,你要去哪裡,我們身上的銀子都丢了,根本就沒有銀子!
這裡人多眼雜不要惹是生非,還是走吧!
”虹時說。
“不行,我才不能讓他看扁我呢,我可是南晉堂堂的楚王殿下,怎麼能讓人如此羞辱呢?
想要銀子還不簡單,看我的!
”她笑着從懷裡摸出一隻七彩镯子來,“看這是什麼?
七彩玉镯,這個可是進貢的寶貝價值連城,我現在拿着去當鋪換點銀子,最好都能換一千兩銀子呢!
”
“阿醉,不值得,這可是女皇陛下送給你的!
”虹時自然是不答應。
“哎呀,沒什麼的,我宮裡這樣的東西多了,不差這一件的,你還是陪着我去當鋪,好不好?
”她笑眯眯的看他,“再說,我們兩人的衣服也要換,還要給你請大夫,這哪一樣不花錢啊,所以,這個镯子是必須要當的!
”
她拉着他就走,街面不遠處就有一家當鋪,她拉着他就走了進去。
“掌櫃的,當東西!
”
高台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當什麼?
”緊接着站起一個肥滾滾的身子,晃着個大腦袋盯着兩人看。
隻見兩人穿着破破爛爛的,本來微微眯着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我們這裡不收破爛,要當衣服就去别家吧!
”
這樣的人他可見的多了,都是些日子過不下去的窮苦人,當的也大多是麻布衫子,根本就不值什麼錢,更别提還有什麼油水可榨!
夜醉壁将镯子放在高台上,“掌櫃的,你看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