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宴帶着展小憐回“絕地”,展小憐先去看邊痕,邊痕正在睡覺,安安靜靜的趴着,身上的傷還是那樣,要說變化的話,那就是不像第一天那樣流皿水,展小憐其實不敢看那傷,每次看了她都會覺得心肝肺在疼,那些傷得多疼才行啊?
展小憐趴在玻璃上看了半天,然後歎口氣,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手托腮發呆。
舒殢殩獍身邊走來個人,展小憐覺察以後擡頭一看,是方清閑,方清閑站在玻璃後面看了一會,然後走到展小憐身邊坐了下來,淡淡的開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
展小憐愣了下,直起腰看了他一眼:“以後?
”
“對,以後。
”方清閑說:“你覺得你們有未來嗎?
”
展小憐慢慢的垂下頭,看着自己的腳上的皮鞋,說了句:“邊痕跟我說,讓我不要放棄他。
”
方清閑突然笑了笑:“真是沒想到,他那樣的人也有這種時候。
能讓他動了結婚的心思,看來他對你不算逢場作戲,之前,我一直以為邊痕是不婚族。
”方清閑看了展小憐一眼,說:“他從來沒有跟我談過女人,在‘絕地’,私話裡我跟他說的最多,沒想到,他也有堅持一個女人的一天。
”
展小憐繼續盯着自己的鞋尖看,半響她說了一句:“我有顧慮,我看到他的傷我害怕……”
方清閑點點頭:“我不看好你們的未來,你擺脫不了燕回,”方清閑扭頭看着展小憐說:“你的決心越堅定,他的情況就越危險,李晉揚能保護一時,但是不能保護一時。
沒有人會想燕回那樣閑的可以長年累月的重複一件事。
小憐,我希望你想清楚,你和邊痕有幾分成的可能,就算你們結婚了,領證了,那以後的生活是不是會是你們希望的那樣一帆風順,你們根本不知道。
”
展小憐沉默着,低着頭不吭聲。
方清閑笑了下,說:“小憐,你别認為我是壞人,我隻是為你們兩個着想,從第三人的位置看你們的未來。
如果我的調查沒有誤差,龍家的勢力确實很大,但是小憐,湘江離青城擺宴太遠,什麼事能照應的住?
又或者,你是希望邊痕辭職,和你一起去湘江?
邊痕回國内發展是因為李晉揚,如果離開李晉揚,邊痕就不是現在的邊痕,沒有這麼大的舞台,還有什麼讓他發揮的價值?
”
“我沒讓他立刻‘絕地’……”展小憐低聲回了一句:“我不想放棄,我想我是愛他的,我跟他在一塊很快樂,很幸福,邊痕讓我很滿足,從心底裡覺得滿足,希望一直這樣持續下去,他給我的都是溫暖,我不想就這樣放棄,我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遇到這樣人……”
方清閑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小憐,你的愛會害了他。
如果他是李晉揚,那麼現在不會有敢動他和你一根頭發,但是他不說李晉揚,所以,燕回敢對他下殺手。
小憐,我喜歡你能冷靜的想一想,能站在邊痕的立場想一想,為你,為邊痕,認真的想一想,你的堅持值不值得。
”頓了頓,方清閑繼續說:“我不想當一個棒打鴛鴦的壞人,隻是小憐,我沒辦法看着你跟邊痕折騰的傷痕累累以後,依然走不到一塊去。
”
展小憐抿嘴唇,依舊沉默不語。
方清閑歎口氣,慢吞吞的站起來打算離開,展小憐保持着那個姿勢沒有動,就在方清閑要拐過看不到時候,展小憐突然開口:“方大叔。
”
方清閑站住,然後他回頭看着展小憐沒有開口,隻是看着她,展小憐慢慢的擡頭看着方清閑說道:“方大叔,我已經答應他了,我會堅持,沒有人可以剝奪我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的權利,不管是你,還是你的老闆李晉揚,我自私,你們何嘗不是?
事情發展到今天不是我所願的,”展小憐站起來,擡腳朝着方清閑的方向走去,嘴裡說道:“我不确定我的決定是不是正确的,我隻跟着我的心在走,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為邊痕披上婚紗。
”
展小憐說着,走過方清閑的身邊徑直走過,方清閑站在原地,看着展小憐的背影說了句:“小憐,你會後悔的……”
對方清閑來說,所有的前景都是明白的,燕回為了見展小憐一面,竟然連蔣笙都搬了出來。
燕回那樣的人,本就霸道,何況是對一個他願意費心思的女人,隻要展小憐跟邊痕在一起,燕回絕對會親手弄死邊痕。
展小憐找到龍宴,龍宴帶着一起回展家,展爸展媽還以為這兄妹倆今天都不回來了呢,結果回來,展媽剛收拾了桌子,看到他們回來就問了句:“龍宴和小憐吃過沒?
”
展小憐笑嘻嘻的跟展媽回了句:“吃過了,我三哥請客的。
”
展媽白了展小憐一眼:“就知道欺負你三哥。
”又跟龍宴說了一聲:“龍宴,冰箱裡有水果,你想什麼讓小憐給你洗。
”
“憑什麼呀?
”展小憐正在數牆邊堆放的那些補品,聽展媽說讓她洗蘋果給龍宴,嗷嗷抗議了一句,然後低頭重新數包裝盒。
龍宴過來問了句:“怎麼了?
少了?
小憐數這個幹什麼?
”
展小憐沒搭理他,繼續數,數完了人也犯愁了:“怎麼又這麼多啊?
這些東西雖然是補品,可是補大發了也麻煩啊,總不能天天有吧。
”扭頭對展媽問:“媽,這些東西怎麼辦啊?
”
展媽沒好氣的回了句:“慢慢吃呗,總不能扔了吧?
這得多貴啊,扔了爺太可惜了。
”
展爸從洗澡間走出來,臉上都是水,剛剛估計在洗臉了,伸手抹了一把,一邊拿衣角擦眼鏡一邊說了句:“我明天去學校對門的那家買特産的地方走一趟,看能不能放在那代賣,這東西吃那得吃到什麼時候?
留幾盒給小憐補補,其他的都放過去賣吧。
”
展小憐抓抓頭,“哦”了一聲,龍宴看着有點無語,那腦子怎麼想得出來啊?
不服不行。
展爸随口問了句展小憐:“對了小憐,那腦子不大好的孩子沒事吧?
我聽你媽說好像身上被刀劃破了,這孩子不知道刀是危險的東西?
什麼都能玩刀也能玩嗎?
”
展小憐睜大眼睛:“哎?
”
龍宴伸手一拍展小憐的肩膀,嘴裡說了句:“他家裡人帶去看了。
”
展爸自顧說了一句:“那腦子病成什麼樣啊?
條件那麼好,怎麼不送醫院去治呢?
看着挺好一小夥子,可惜了。
”
展小憐跟龍宴對望一眼,兩人都沒吭聲。
倒是展媽聽到展爸的話以後說了句:“我也覺得該去治治,都把我說成老太婆了,這什麼眼神?
算了,别提那家夥了,想起他我就眼疼,我問了我們小區好幾個人,就沒人說我像老太婆,就他一個人那樣說,我哪裡像老太婆了?
”
展小憐展爸還有龍宴三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個個憋氣不吭聲,更年期的女人最恐怖,更年期愛美的女人那就更恐怖了,絕對不能觸了逆鱗。
龍宴待在擺宴有一個多星期了,那手機電話什麼的就沒斷更,動不動就想,龍宴說着一口流利的外語,展小憐一聽就是在談工作上的事,趁着展爸去書房備課,展媽在洗臉的時候,展小憐推推挂了電話的龍宴:“三哥,你要是有事你就趕緊回去,我沒事的,你别老耗我身上啊,有啥事我肯定告訴你的。
”
龍宴搖搖頭:“三哥心裡有數,你别瞎擔心。
”
展小憐指指龍宴口袋裡的手機:“今天有十個電話了吧?
”
龍宴笑着搖搖頭:“沒有,八個。
”然後伸手摸摸展小憐的腦袋,說:“三哥是後天的飛機,明天會有從湘江過來的人,三哥安排下就會走,沒事。
”頓了頓,龍宴繼續說道:“小憐,以前是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忽略了,總以為你是生活在一個相對安靜和平的城市不會有其他事,即便有些争吵紛争也是我們日常生活中常見的事,結果忽略了意外事件,所以,三哥跟大哥二哥商量了下,從湘江調過來三個人,這樣平時要是有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
展小憐睜大眼睛:“三哥,不會是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又保镖吧?
”
龍宴想了下,然後點點頭:“算是吧。
隻不過不會那麼明顯,等人來了你就知道了。
”
展小憐心裡還想着那她以後威風了,到哪都有三個威風凜凜的保镖跟着,就跟明星出門保镖行似的,結果,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展小憐見到保镖的時候那真是淚流滿面,那三個保镖既不威風也不霸氣,那就是三個身材高矮差不多的女人,是女人就算了,關鍵是,還都是漂亮女人,都是皮膚有點黑,雙眼皮,高鼻梁,長頭發,大兇圍的美女。
展小憐往她們面前一站,差點就是仰望了。
按理,但凡美人,男人都會多看幾眼,但是龍宴看到那幾個美人的時候,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而是直接用英語吩咐了一句:“以後她就是你們忠心的對象。
”
展小憐正傷心呢,他們是不是故意的啊,明知道她沒那麼高還找幾個又高又瘦的美人來刺激她,怎麼能這樣呢?
龍宴看到展小憐的表情,伸手拉拉她:“小憐,怎麼這表情?
”
展小憐覺得很苦逼,難到沒人懂得她的心?
展小憐比劃了下自己的小臉,說:“美人,都是美人……三哥,我受打擊了!
”
龍宴一臉錯愕的看着展小憐,說:“小憐,難道我沒告訴你,這幾個女人是男人?
”
展小憐:“哈?
”
龍宴看着展小憐,認真的說了句:“這幾個人是打黑市泰拳的,目的是為了賺錢變性整容,”龍宴攤手,說:“二哥又一次去賭拳頭的時候看到就買下了,他眼光準,分别挑了這三個人,然後讓他們成為美女,一生衣食無憂,這是他們的夢想,現在,他們是你的私有物品。
”
展小憐:“……”這個物品感覺有點怪啊,白天還好,去哪都能跟着,她要是晚上回家可怎麼辦?
難不成還要管吃管住?
這不現實啊。
龍宴摸摸展小憐的頭,嘴裡說了句:“其他的你不用擔心,你日常生活不變就行,我會安排好的。
”
展小憐鼓着小臉點頭說了句,“行,那我就聽三哥的。
”
龍宴繼續說:“還有那個燕回,小憐,聽三哥的話,咱不找他當情夫,實在不行你就出去挑個長的帥的鴨,價錢高不怕,小憐玩的高興最重要,記得到時候往對方要體檢報告,三哥給你出錢玩。
别委屈自己就行。
”
展小憐:“……”
那三個美人,聽不懂這裡人說話,隻會用簡單的句子溝通,平時三人間的交流用的是展小憐聽不懂的語言,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有辦法八卦,這讓展小憐特别滿意。
第三天早上龍宴立刻擺宴,展小憐還跟展爸一起去送他了,龍宴上車之前跟展小憐說了:“小憐,三哥會盡快回擺宴,你别擔心,有什麼事打我電話,或者是打大哥二哥都行,平時做什麼事别委屈自己,要是想買什麼的東西跟三哥說,三哥會給你郵回來的。
哦,對了,三哥給你訂了個包,黃色的,我問了好幾個人都說好看,做好了我就寄給你……”
龍宴就跟個八婆似的,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展小憐趕緊跟他擺擺手:“三哥,上車了,還得趕飛機呢,去吧去吧,注意安全!
”
展小憐就說了這一句話,把龍宴感動的眼淚鼻涕往下掉,“我們家小憐真長大了……”
送走龍宴,展小憐伸手抓抓頭,跟展爸一起回家,路上展爸問展小憐:“小憐,明天周六,是不是又要跟邊痕去當義工?
”
展小憐愣了下,“到周六啦?
我還以為今天才周四呢。
”
展爸笑着說了句:“越過越回去了?
要是沒事就多往外跑跑,别老顧着工作。
”
展小憐點點頭:“我知道了,放心吧。
”
周六,站下來臉懶覺都沒機會睡,手機是在造勢七點鐘的時候響的,展小憐迷迷瞪瞪摸過來接聽:“三哥?
你是不是到了?
”
結果,展小憐話沒說完,就聽到手機裡傳來燕回的聲音:“妞!
今天周六了,你是不是該過來?
”
展小憐把電話拿到自己面前看了看,又放到耳邊:“這一大早的,你能不能消停點?
我說今天去,又沒說幾點去,你急什麼急?
”
一聽展小憐這樣說,燕大爺怒了:“說話不算話,你想賴皮是不是?
你明明說好的!
”
展小憐抱着電話坐起來,直接耍賴皮:“我說話了嗎?
我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好不好?
”
“喂!
”燕回一聽她真賴皮了,“中午之前,你敢不來,爺現在就讓人去把你拖過來!
”
展小憐捂嘴壞笑,“hoho”可幾聲說道:“我中午之前去都行,現在要睡覺了。
”說着,展小憐伸手挂了電話。
燕回瞪着被挂斷的電話,想再次打過去,又怕她萬一睡着了被吵醒變炸毛的小母雞就麻煩了,于是,燕大爺手托腮,盤腿坐在床上,瞪着面前手機上的時間,一秒一秒等,這姿勢一坐就是一早上。
展小憐十點鐘才爬起來,打着呵欠洗臉刷牙,還吃了點東西才出門,樓下那三個女人已經等在那裡,本來是坐着的,看到展小憐過來紛紛站起來,展小憐想問問他們晚上在哪睡覺的,才想起來這三人英語也聽不懂幾個單詞,隻好放棄。
展小憐是在十二點之前到了燕回待着的那家醫院的,她徑直找到之前來的那個病房,門半掩着,裡面安安靜靜的,展小憐敲了敲門,沒人應,展小憐伸手推門走了進去,“人呢?
喘氣的吱一聲。
”
裡面猛然有人動了下,展小憐剛走了兩步就看到燕回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光着腳跳到地上,嘴裡還說了句:“爺就知道是你!
”然後燕回頓住,微微擡起下巴看着展小憐身後跟進來的三個美人,眼珠子的滴溜溜在她們身上溜了一圈,然後伸手摟住展小憐的肩膀,擡擡下巴指着那是三個女人問:“她們是怎麼回事?
”
展小憐伸手拿下他摟着自己肩膀的胳膊,說:“跟我帶來的,你沒關系。
我是因為蔣市長的話,所以過來看看,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
”
燕回瞪着她:“你是過來照顧爺的,爺沒吃飯,沒吃藥,要喝水,要吃水果,你給爺準備去。
”
展小憐翻着白眼,轉身往門外走:“那你等着,我去問問那裡有東西吃。
”
等展小憐找到燕回的人問清楚了,回到病房一看,燕回這禽獸正在調戲那三個女人,懷裡摟了一個,還有兩個站在旁邊笑,展小憐一來,三人立馬靠牆站好,展小憐一邊把自己買的水果放下來,嘴裡一邊說了句:“喲,看不出來你還挺重口的,連男人都下得了嘴,佩服佩服!
”
展小憐說完,燕回眨了下眼睛,問:“什麼男人?
”
展小憐下巴一擡,說:“他們啊,你剛剛不是挺開心?
我二哥看黑市打拳的時候買下來的,然後給他們做了變性手術。
”
燕回猛的睜大眼睛,然後擡起手看看自己的手,跟着罵了一句:“擦!
竟然是男人!
”然後一邊吐一邊跑去衛生間洗手,“你這女人不早說,惡心爺……”
展小憐倒了杯水,剛有人送過來的,很燙,展小憐端着杯子去衛生間,把燕回擠到一邊去,在熱水裡兌了點自來水,水溫均衡以後端着杯子出去,一邊走一邊提醒了一句:“趕緊出來吃藥,裝什麼潔癖?
”
燕回大怒:“爺什麼時候裝了?
”
展小憐回頭看着他說了句:“你把你自己手剁了我就相信你有潔癖。
”
燕回罵她:“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
燕回在水龍頭面前洗了五遍手才出來,展小憐坐在沙發上看書,桌子上放了一杯水兌了自來水的溫水,旁邊放了一根香蕉不需要洗,水杯後面放了好幾種藥,展小憐不知道要給他吃幾顆,就沒碰,她的事情完成了,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燕回看了看沙發的寬度,出來以後就往她邊上擠,嘴裡還說呢:“你給爺坐到床上去,你坐在這爺沒地方坐。
”
展小憐被他擠沒辦法看報紙了,怒了:“燕回你有病啊?
這麼多地方你非要跟我擠單人沙發是不是?
”
燕回理直氣壯的看着展小憐說:“那地方那麼多位置你不坐,非要坐在這裡,到底誰有病?
别忘了,你是侍候爺的,你趕緊給爺過去!
”
展小憐呼啦一下站起來,扭頭瞪了他一眼,擡腳就往外走,燕回趕緊從單人沙發上行站起來,跟在展小憐後面追,直接把她拽回去,嘴裡還問了句:“好男不跟女鬥,爺讓你坐,讓你坐還不行?
”
展小憐坐下,展開報紙,繼續看,燕回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着,扭頭看了眼站在玄關位置的三個美人,突然問了句:“妞,她們三個真的是男人?
”
展小憐随口說了句:“不算是男人吧,做了變性手術,已經沒了那玩意的。
”
燕回一聽,伸手摸着下巴,擡頭看天說了句:“這樣?
爺還沒看過男人割了那玩意是什麼樣……”想了想,突然伸手一擊掌,說:“讓他們脫褲子給爺看看不就行了?
”
報紙擋着展小憐的臉,燕回擡腳踢踢她的腿,說:“妞,爺要看看他們是什麼樣的……”
展小憐正在想,過了一會,她放下報紙,嘴裡說了句:“剛好我也沒看過,那咱倆一起看。
”
燕回張口就說“行”,愣了一會突然改口:“不行!
你是女人,看什麼看?
”
展小憐眨了下眼睛,看着他說:“要看一起看,要不然都不許看,女人怎麼了?
他們現在還是女人形态呢,要說不能看,也是你不能看,會長針眼。
”
燕回狂躁的伸手抓了下頭,拒絕:“爺說不行就不行!
就算是人妖他們爺是男人,你别以為爺沒文化就不知道,人妖也是男人變的。
”
展小憐據理力争:“變完了都成女人了我當然能看,怎麼不能看了?
他們現在是女人的體态,你看看他們那兇,還有那腰,男人誰有?
”
兩人正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醫生給燕回送藥過來,燕大爺堅決不吃藥,醫生在旁邊勸了半天他都不吃,那醫生沒辦法,直接把要到展小憐面前:“展小姐,這藥就麻煩你了。
”
展小憐看着那毒藥似的藥水,端起來走到燕回面前,說:“趕緊喝了,少唧唧歪歪的,一點男人樣都沒有,這還算什麼男人啊?
”
燕回大拇指一豎指着自己:“爺沒男人樣?
你信不信爺現在也能讓你三天不下床?
!
”
展小憐冷哼:“你要是打斷我的腿,不定我一輩子都下不床了。
趕緊喝了,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像什麼樣子?
不吃飯不吃藥不打針,你這生病還住什麼醫院?
直接回家等死多好。
”
燕回大怒:“爺都生病了,你還說風涼話?
!
”
展小憐看了他一眼,說:“你這病是你自己作出來的,怪誰?
”
燕大爺表示很生氣:“爺又不是故意生病的!
”
“對啊,”展小憐點頭:“你是有意把自己往私立折騰,然後逼我出來的對不對?
”展小憐把要放在手邊的椅子面上,坐正身體看着燕回問:“你這樣做有意思沒?
我看着都覺得你這就是小屁孩的行徑,真想問問你今年多大年紀了,怎麼就這麼磨人呢?
”
燕大爺繼續生氣:“你嫌爺老?
”
展小憐冷哼:“老?
我嫌你二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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