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太震撼了,陳棉扭頭看了看兩邊,這會還早,大部分都在睡覺,他這麼砸下去估計周圍的人都被他砸醒了。
陳棉伸手抓了抓頭發,忍不住說了一聲:“你找她有事?
她睡着了吧?
昨晚上挺晚才睡的……你要不要打她電話看看?
肯定睡死了,我聽她說累死了什麼的。
”
燕回正砸的過瘾,扭頭看了陳棉一眼,陳棉一看到這人的臉頓時被驚豔了一把,隻不過因為的性格原因所以她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說完了,陳棉就感覺到那美男看着自己的目光就跟自己是光着似的,視線可以媲美X光線,把陳棉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
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時間還早可外頭已經亮了,陳棉被燕回看的一哆嗦,那臉讓陳棉心裡有種這人是聊齋裡男狐狸精的錯覺,正想着自己是不是遇上鬼了,擡頭看到那美男停下手裡敲門的動作,晃晃悠悠的往陳棉的房間門口走,。
陳棉一看他過來,那小心肝都跟着加速的跳了,陳棉是那種十分低調的富家女,父母雖然離婚但地位都不熟,她也從來沒跟人說過自己父親是擺宴的高官,母親是一個富豪家族的繼承人,從小所受的教育就是走淑女路線,母親是嚴格禁止在上學期間跟男生有超于普通同學的關系的,所以對陳棉來說,異性,特别是長得好看的異性她很少機會接觸。
陳棉手腳都有點麻,她身上就穿着夏天那種很清涼的睡衣,她本來還沒打算說話,實在是那接二連三的砸門聲吵的她睡不着,所以才好心出來提醒一下,結果陳棉發現這美男貌似有勾搭她的嫌疑。
眼看着燕回都要走到陳棉面前,陳棉手腳差點都軟了,她是個女生啊,是個很少有機會接觸到異性的女生啊,這會一個絕世美男往她面前湊,陳棉這麼悶的性子她都心跳加速了,她低着頭,嘴裡結結巴巴的又說了句:“那個……展,展小憐應該在的,你在敲敲吧……”
說完,陳棉“咣當”一聲把門給關上了,絕對不能說話,美男聲音妖是妖了點,可還是很好聽,要是這美男跟自己說話了,陳棉都怕自己會愛上。
燕大爺就是抱着勾搭女人的心情過去的,結果那女的直接把門給關上了,對于這種雞肋型的女人,能上一次燕回當自己是偶爾換個口味,沒上也沒什麼損失,陳棉關了門,燕回直接折回去又開始砸門,砸了又踹了門還沒開,燕回直接讓人來卸。
結果,門卸了一半的時候展小憐醒了,她做了個夢,夢裡有個神經病一直拿一把假槍對着她“哒哒哒”的打,那聲音一直不停,吵的她都抓狂了,再然後她就被噼裡啪啦砸門的聲音給吵醒。
展小憐坐在床上聽着外面的動靜,覺得就是自己的房間門口傳來的,她光着腳下地,站在門口發現自己的房門已經被人卸下一半了,她眨了眨眼,問:“你們倆在幹什麼?
”
卸門的就是燕回的狗腿子,一看到展小憐醒了,趕緊扭頭對着外面說了句:“爺,展小姐好像醒了……”
然後,展小憐就看到手裡還舉着快掉下來的門的那兩個保镖有點抱頭鼠竄的架勢,燕大爺在後面對着他們倆踹:“誰讓你們把門給卸下的?
不知道客人要安分?
有你們這麼當客人的?
給爺裝上!
”
兩個保镖:“……”
展小憐默默的扭過頭去,不忍看那兩保镖一臉苦逼的表情。
門又被噼裡啪啦給裝上了,展小憐就站在門口看着他們裝的,等裝好了,燕回直接走了進來,走到展小憐旁邊踢踢她的腿:“昨晚上去哪了?
不知道爺找你有事?
”
展小憐一邊抓着亂糟糟的頭發,一邊打了個呵欠,慢吞吞的走到床邊,往床沿上一坐,身體一仰躺到床上,無精打采的說了句:“找傻妞聊天去了。
爺找我有什麼事?
至于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來卸我的門嗎?
”
燕大爺大怒:“爺都教訓過那兩蠢貨了!
”
展小憐掀了掀眼皮,說:“爺這是管教無方啊,沒經過爺的同意敢随便卸人家門,這是不是該剁手跺腳了?
”
燕回翻身壓到她身上:“妞,你想死?
”
展小憐還是那副表情,嘴裡說了句:“爺,我們當初說好的三個半月,時間是不是到了?
”
燕回壓在她身上,一手撐着身體,一手撥開擋在她眼睛上的頭發,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邪笑:“爺不識數,到了?
爺怎麼不記得?
”
展小憐呼一下睜開眼睛,“喂?
!
”
燕回繼續邪笑:“你這女人怎麼回事?
”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這小臉上就跟帶了假面具什麼,怎麼變臉變的這麼快?
”
展小憐聽了他的話才慢吞吞的重新閉上眼睛,随口說了句:“我可沒變什麼臉,我們這是說好的。
”
燕回就跟哄小孩似的說了句:“對對,是說好的,爺沒說不是說好的,爺是說爺記性不好,不記得。
你緊張個什麼勁?
”
展小憐斜了他一眼,總覺得不踏實,半響說了句:“爺,您老人家不會跟我耍賴皮吧?
”
燕回啥話沒說,低頭就堵住她的嘴一頓啃,啃完了邪笑道:“你還真當自己是天仙美女了這是?
”
展小憐撇嘴:“哪敢呢?
我這是跟爺确認下,免得出了什麼岔子。
對了爺,要是我沒記錯,明天是最後一天了,您老有沒有什麼想跟我交待的?
”
燕回的手從展小憐的衣服下擺伸進去來來回回的摸:“這個呀,等到了明天再說,今天,還是享受的時候……”
展小憐伸手擋在他面前:“爺,這一大早的,總得讓我休息吧?
我這休息不好,今天一天不是都沒法享受了?
”
燕回慢吞吞的爬起來,伸手撈在她腰上,另一手直接操起她的腿,把展小憐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腳一懸空,展小憐伸手就摟住燕回的脖子,“爺,你這是要吓死我呀?
”
燕回抱着展小憐就要出去,結果展小憐嚷:“衣服衣服,我的衣服!
”
燕回回頭,看到床頭櫃旁邊放着一套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燕回擡擡下巴,問:“那個?
”然後走過去,“自己拿。
”
展小憐一手摟着燕回的脖子一手把衣服抓起來放進懷裡,擡頭看着他的下巴說:“爺,您老這是有力氣沒處花是不是?
給我雙鞋我自己乖乖跟着您老走不好?
”
燕回邪笑:“還真說對了,爺就是有力氣沒地花。
”
展小憐豎起大拇指,說:“爺,你那老這是找虐型的。
”
幸虧這一大早的走道裡都沒人,這要是有人看到了,展小憐覺得是人的都知道她跟這貨的不正當關系了,燕回到了自己房間伸手把展小憐給丢到了床上,展小憐自動自覺的往床中央爬,邊爬邊說:“爺,我困死了,我絕對要睡到自然醒,您老要是吵我,我可會生氣的,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
燕回站在電視機前面端着杯子喝水,聽了展小憐的話随口問了句:“喲,妞這是打算殺了爺?
”
展小憐陰測測的擡頭看了他一眼,說:“殺了爺可是便宜了爺,我是直接閹了爺。
”
燕回:“……”扭過頭,默默的繼續喝水。
展小憐躺下後,翻個身,趴在床上,歪着腦袋閉上眼睛,一會功夫就睡着了。
燕回放下杯子,回身,展小憐睡的正熟,他踩着拖鞋,慢騰騰的走過去,然後在床沿邊坐下來,微微擡着下巴,從側面勾勒出一條線條流暢的曲線順着微微敞開領口蔓延下去,細長的眼中萦繞着唯有他自己才看懂的情緒,目光直直的落在展小憐的臉上。
房間異常的安靜,安靜到聽得到展小憐發出的淺淺呼吸,熟睡的展小憐伸手在裸露的大腿上抓了兩把,頓時抓出幾道交錯重疊的抓痕,她翻個身,原本對着燕回的臉蛋因為這個翻身動作,落在燕回視線裡的是她黑漆漆的後腦勺。
燕回看着,半響,突然嗤笑一聲,伸手,繞過展小憐的臉蛋,伸手在她臉上狠狠捏了一下,展小憐“嗷”一聲跳起來,一翻身看到燕回坐在床邊,她的臉還在疼,不用想知道肯定是燕回用東西打她的臉,想都沒想,展小憐伸手對着燕回的臉一抓,燕回的臉上頓時出現四道抓痕,展小憐那鋒利無比的小爪子上還貼了假指甲,這一抓後,抓痕最中間那一道還慢慢滲出了皿。
抓完,展小憐倒頭繼續睡。
燕回慢條斯理的伸手一摸,手指上沾了皿迹,他垂眸看着手指上皿,半響後站起來,拉開門,慢吞吞的晃了出去。
天色微白,遠處一片金黃,日出過早的出現,燕回站在頂樓的位置,看着茫茫的沙漠,遠處時不時有活物跑過,他安靜的看着,腳下是一地的煙頭,他伸手丢下手裡的半截香煙,用腳一踩,站着未動。
雷震就站在頂樓的空間,把足夠的空間和時間留給他。
雷震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直接告訴燕爺的心情跟展小姐有關,沒辦事,他都習慣這麼認為了,能那麼運用自如的操控燕爺心情的人,迄今為止也就展小姐一個,偏偏,還是個沒有美豔到人見人愛程度的一個普通小妞。
其實雷震有過想打聽一下最近是不是又有什麼讓燕爺鬧心的事,不過,這個想法在發現燕爺對展小姐變态的獨占欲又嚴重以後,還是放棄了,雷震擔心自己還沒查出點什麼消息來,自己就被燕爺剁成十八段喂狗了。
昨晚上燕爺派人找過好幾次,不過每次都沒人,燕爺就站在這個地方站了大半夜,一根煙接着一根煙的抽,沙漠的晚上還冷的要死,雷震都擔心燕回會不會生病了。
雷震覺得吧,燕爺跟展小姐,就是兩個相互折騰的主,一個比一個想把對方整到低頭臣服,偏偏這兩人都不知道什麼是臣服。
雷震現在對燕爺跟展小姐之間的事,是啥都不敢插手,不定什麼時候就一把火燒到他頭上,雷震覺得自己還是低調點為好。
穆曦昨晚上在大家臨離開的時候說好過去找她們的,結果一大早她興緻勃勃的跑過來找,發現自己最想找的展小憐竟然不在,穆曦有點傻眼了,挨個把人家房門的敲開追問:“你們誰看到膠帶去哪裡了呀?
”
穆曦自己是個路癡,對陌生地方還不敢亂跑,一聽大家說不知道去哪了,一下子就急了,就想讓大家一起幫着找,結果一個個都不願意,都是在睡夢中被穆曦給吵醒的,一個個都打着呵欠回去補交,這城堡是誰的呀?
是穆曦她準老公李晉揚的,怎麼都丢不了,也就她怕人家迷路了。
穆曦急的團團轉,她是真的急,因為昨天晚上李晉揚回來還跟她說,在城堡裡玩身後要帶人,不能自己亂跑,城堡畢竟大,房間多,人也多,别迷路,而且,沙漠外面還有很多蜥蜴毒蛇蠍子之類的帶劇毒的動物,很危險,穆曦自己很緊張,還跟李晉揚發誓保證不往外跑,結果現在膠帶不在屋子裡,膠帶平時就喜歡玩,膽子也比她大,是不是她一大早跑出去玩了?
穆曦自己一個人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也不敢跑更遠的地方找,周圍奴仆說話她也聽不懂,穆曦就擔心的要死。
展小憐其實沒亂跑,她一覺睡到太陽曬死人,喝了一大杯水以後就餓了,盤腿坐在地上趴水果盤旁邊吃了一堆,吃飽了她就想回自己屋,結果剛開了個門,燕回站門口了,展小憐對着燕回笑嘻嘻的伸爪打招呼:“喲爺,我正打算去找您拉人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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