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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比皮膚

穿越五胡亂華 一眼雲煙 3498 2024-01-31 01:14

  ()雲峰擺了擺手:“身為帝王,手握萬千人生死,跺一跺腳,可天下震動,沖冠一怒,可皿流漂杵,有誰會把命運交由他人處置?
縱是面對惡劣之極的局面,仍會懷有僥幸之心,劉曜的行為倒也不難理解。

  庾文君反問道:“那個李雄不也是一國之主嗎?
怎麼被将軍您一吓唬,就乖乖的獻城出降了?

  雲峰微微笑道:“劉曜與李雄不同,李雄撞了大運,因時趁勢,白撿了個皇帝來做,因而也缺乏進取心,自以為憑着蜀中四面閉塞的地利便可以高枕無憂,以緻于貪圖享樂,武備松馳,被孤輕輕松松的奪了他的成國。
而劉曜久經戰陣,雖百戰百敗,卻也算得上意志堅韌,登上帝位之後四面征讨,更見其人乃一開拓進取之輩,這樣的人,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絕不會拱手認輸,如今他手中還有三萬禁軍,這是他賴以翻身的資本,何況劉曜陷兩京、擄愍帝,盜掘晉室曆代帝陵,為江東士民所憤恨,造下了滔天罪孽,他也怕開城出降,即被押解往建康{棄市,因此豈會輕易降孤?
”,

  庾文君點了點頭,又似想到了什麼,跟着問道:“那麼,您将來會把劉曜送往建康嗎?

  雲峰淡淡道:“劉曜若死,羊皇後必然活不長久,沖着羊公與羊皇後的淵源,孤也會饒他一命。

  劉月茹不解道:“雲郎,劉曜可是被江東與石靳相提并論的,你放他一條生路,莫非就不擔心會惹起江東士民的非議?

  雲峰神秘的笑了笑:“有時候,活着并不見得是件好事,為夫已有了萬全之策,必教各方都無話可說,月茹你看着便是。

  盡管rì頭正無情的噴灑着毒火,衆女仍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可想而知。
劉曜的下場必然落不到好,不可能如李雄般過着逍遙自在的rì子,隻是,她們想不明白雲峰會以什麼手段來對付劉曜。

  庾文君忍不住問道:“将軍,您該不會把劉曜送往漢中開河吧?

  雲峰當即否認:“怎麼可能?
開河與要他命又有什麼區别?
庾小娘子,你不要急,時機一到。
答案自然揭曉。
好了,咱們來打個賭,石虎能撐多久,如何?

  “哼!
”庾文君冷哼一聲,把腦袋别了過去。
她就知道,打賭不會有好結果,鐵定要被占便宜!
把人家胃口高高吊起。
還要來占便宜,把人都當傻子了吧?

  諸女也是暗暗不齒,庾文君全身上下早被這人摸了個透,她們就是不懂,你喜歡庾文君。
拿出你那花言巧語的本事來,奪了她的芳心不就成了?
這樣吊着有意思嗎?
難道吊人家一輩子?
不過。
不齒歸不齒,但她們也糾結于石虎究竟能撐上多久。
于是紛紛把目光投了過去。

  石虎、慕容皝包括一衆将領們均是時不時就擡頭望天,那西北方向翻滾的烏雲就是不來。
真是急死人了。
他們有功夫在身,寒暑不侵,因此雖是頭頂驕陽似火,地面熱氣蒸騰,心裡急的快要冒出了火,但也能忍受下來。

  “哼!
”宇文部大人宇文乞得龜悶哼一聲,不客氣道:“哎!
慕容家的,這雨何時能來,你倒是給個準信,咱們在這裡候着沒事,你看看将士們,都成了什麼樣子?
若秦軍趁機來攻,他們哪來的氣力作戰?
萬一不支,這後果你慕容部能否承受的起?

  宇文部與慕容部有世仇,宇文部前任大人悉獨官便于數年前大敗于慕容皝之手,如今同為羯趙效力,諒來慕容部也不敢拿他如何,是以言語中帶上了幾分嘲諷。

  這話一出,慕容部諸将均是現出了氣憤之sè,慕容皝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揮手制止衆将,又向石虎拱了拱手:“将軍,乞得龜大人言之有理,秦軍以逸待勞,有地勢遮陽,而我軍長途跋涉,又頭頂烈rì,久拖下去,将士們的确支撐不住,今rì才剛剛降下第一場雨,rì後機會有的是,咱們不如暫且退兵,如何?

  石虎顯然很滿意于慕容皝的通情達理,狠狠瞪了宇文乞得龜一眼之後,這才放眼一掃周圍的士卒們,不甘道:“娘的,收兵回營!

  全軍上下,頓時如蒙大赫般均是現出了輕松之sè,這時的他們,最想做的就是回營洗把澡,好好的睡上一覺,實在是吃不消了啊!

  來時氣勢軒昂,走時沒jīng打采,石虎留騎兵斷後,十餘萬大軍以中速向着白鹿原行去。

  白鹿原至長安三十裡,以羯軍的行進速度約需一個時辰,剛剛走了不到一半,一名部将突然驚呼道:“下雨了,又下了!

  細密的雨點傾洩而下,天地間迅速布上了一層水幕,原本清晰可見的長安城,就仿佛被大法力者生生移走一般,一瞬間就從衆人的眼前消失了開去。

  石虎臉上現出了猶豫難決之sè,随即猛一揮手:“停!

  宇文乞得龜會意的湊上前道:“将軍,天降甘霖,這是天意啊,咱們不如回頭再去攻打秦軍營寨,如何?

  慕容皝連忙勸道:“将軍,如今士卒已疲,實不宜再戰,何況此處雖是下雨,長安城是否下雨卻不得而知,依末将之見,還是回營更為妥當。

  宇文乞得龜頓時怒道:“我軍趁着前次下雨填上了些許壕溝,料來秦軍清理不會如此之快,若是不下雨也就罷了,此時下雨豈能不再度回返?
否則,他rì重新再來,又得白白死上數千人才行,将士們的命難道不是命?
慕容家的,你究竟存的哪門子心思?
你也太惡毒了!
”給慕容皝扣了頂大帽子之後,又向石虎施禮道:“将軍,我軍雖人多勢衆,但将士們也不能無謂的丢掉xìng命啊,請将軍莫要遲疑。

  慕容皝縱是涵養再好,也是不由得現出了怒容,正待反駁,卻被石虎阻止道:“也罷,為穩妥計,先派出探馬一探便知。
”說着,就吩咐親随向長安疾馳而去。

  于是,十餘萬人在雨中等待了起來,好在盛夏的雨水并不刺骨,相反還涼快的很,比剛在站在烈rì下要舒服多了,全軍上下倒也是頗為自得。

  很快的,親随來報:“回将軍,長安包括建章宮一帶正在下雨!
秦軍也在冒雨清理壕溝。

  “走,返回去!
都快點!
”石虎大手一揮,發出喝令。

  慕容皝趕緊再勸:“将軍,若是咱們過去,雨卻停住,豈不是白跑一趟?

  宇文乞得龜不屑的輕笑道:“慕容家的,你究竟懂不懂天象?
雨點大如豆,其勢不能久,雨滴細如針,綿綿無盡頭,這都是咱們宇文部長期在草原上總結出來的規律,屢試不爽,又豈是漢人的那些書冊所能相比?

  “這個”慕容皝一時啞口無言。

  石虎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喝道:“别再耽擱了,全軍聽令,跑步前行!

  “嘩嘩嘩~~”踏水聲驟然爆出,在石虎的喝令下,十餘萬軍向着長安飛奔而去。

  而這時,雲峰已回到了營帳,全身脫的隻剩個大褲衩子,蘇绮貞正紅着臉幫他擦拭着身上的水漬,雲峰的皮膚白晰細膩,全身沒有明顯的肌肉,乍一看就是個清瘦的讀書人,不知内情者,任誰也想不到這幅小身闆竟蘊含着爆炸xìng的力量。

  說起來,如今的蘇绮貞已快淪為雲峰的專用婢女了,但凡沐浴漿洗衣服之類的都交由她手,沒辦法,劉月茹與張靈芸從不與雲峰共浴,而雲峰也過慣了洗澡時有女搓背的腐化rì子,因此,這份差使就很自然的落到了表面冷酷剛強,實則内心纖柔軟弱的蘇绮貞手中。

  或許是曾見過雲峰的小頭,也或許是自魏被這人當場抓住,還有可能存在她自已也不知道的因素,總之,庾文君并不避諱雲峰的果體,在各自換過衣物,與張靈芸及劉月茹有說有笑的時候,還不忘時不時的偷瞥一眼,現出一幅饒有興緻的模樣呢。

  雲峰眼角的餘光恰好捕捉到了庾文君偷偷瞄來的視線,不禁心頭大樂,指了指自已的兇口,得意的笑道:“庾小娘子,孤這身皮膚你可羨慕?

  庾文君頓時翻了個白眼給他,冷哼一聲:“男人哪有像将軍您這樣的?
明明生的和個女子一樣,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真是不知羞恥二字該如何寫!

  雲峰嘿嘿一笑:“庾小娘子,你就這是**裸的妒忌,很可能你的皮膚又黃又暗,sè澤幹枯,說不定還有小痘痘呢。

  “誰說的!
”庾文君當即嚷嚷道:“将軍,告訴您,文君的皮膚連大師姊都羨慕呢!

  “口說無憑,解來開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雲峰擺出了一臉不相信的模樣。

  “您!
将軍您真不要臉!
”庾文君一瞬間氣的臉頰通紅,可是,神sè中又帶上了些許的委屈與不甘。

  張靈芸與劉月茹均是暗感訝然,這種人就不要理他,有什麼好委屈的,就連蘇绮貞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庾文君。
張靈芸略一尋思,差不多大緻猜出了幾分,于是搖了搖頭,無奈道:“雲郎,你就别欺侮師妹了,師妹的皮膚的确不錯,又白又細,摸上去的手感比緞子還要好。

  話音剛落,張靈芸卻突然俏面一紅,原來,她誇耀庾文君皮膚的時候,正見着雲峰的褲裆一下子漲了開來!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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