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宇文展烨在江流中不甘心的掙紮着,這個女人!
怎麼可能會武功!
還有這麼強悍的内力!
“好好在裡面冷靜一下吧!
人渣!
”沐筱荨冰冷的眼神帶着疏遠的厭惡,能突出冰渣子的語氣狠狠地剜了宇文展烨一次。
還在他心裡有一席之地,東方心裡全是她,連自己都舍不得塞進去。
還貴妃?
貴他個姐夫!
三千佳麗中的一個貴妃,和再無二人的後宮,傻逼都知道選誰!
一個箭步跳到屋頂上,看都不看一眼宇文展烨,目測了一下自己和東方冥月所在船隻的距離,快速運功,猛的一踩,消失在船上。
身後,宇文展烨好不容易爬上來,正要惡狠狠的開罵,突然聽到身下出現了響聲。
“咔嚓!
”
船,突然碎成了兩半。
“啊__!
”
宇文展烨震驚的瞪大雙眼,面子什麼的再也不顧,奮力的尖叫起來。
如果不是在水裡,一定能看到他大小便失禁。
因為,剛才在他的視角,他沒有看到,沐筱荨踩得太用力,導緻他爬上來的時候,船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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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
沐筱荨突然出現在東方冥月所在船隻上。
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沐筱荨明目張膽的找到了正在被人強行灌酒的東方冥月。
“娘子!
你可算來救為夫了!
”東方冥月想一個委屈的孩子一樣,拉着沐筱荨,朝着目無表情的沐筱荨撒嬌,“你知道為夫向來不怎麼讀書的!
這詩,為夫做不出來,娘子幫我!
”
衆人的下巴隻聽咣當一聲掉在地上,瞪大雙眼看着這不敢置信的一幕,妻奴!
活生生的妻奴!
戰王是妻奴!
說好的威五八七咧!
“什麼題目?
”沐筱荨蹙眉,她現在特别想回家,“拿來本王妃看看。
寫完就走,府裡衣服還沒收!
”
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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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你妹!
尊武王府養不起下人嗎!
要下人又何用!
一個小厮雙手捧了一個竹簽遞給了沐筱荨。
簽,是每個人寫好要求随機抽的,要求是護國公家二小姐吳瑩錦寫的,要求以錦瑟為題,作詩一首。
沐筱荨不動聲色的看了吳瑩錦一眼,面若桃粉的看着她男人,暗送秋波!
又對自己咬牙切齒。
“寫了就可以了是嗎?
”沐筱荨随手自愛桌子上鋪了一層宣紙,眼睛咕噜一轉,讓她想想,有沒有詩命是錦瑟的。
“有了。
”沐筱荨眼睛突然一亮,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好了!
”
沐筱荨一撂筆,吹了吹宣紙,放在了桌子上,“行了。
”說罷,沐筱荨就要拉着東方冥月離開。
“哼!
王妃以為随手寫了一句不押韻用詞粗糙的詩就像蒙混過關嗎!
”背後想起了尖酸刻薄的聲音,帶着弄弄的酸意。
沐筱荨回頭,是吳瑩錦。
不過,她說的沒錯,她确實是随便寫的,随便寫李商隐的詩。
“你!
”
吳瑩錦有些氣不過,“王妃别侮辱了王爺的名聲,别弄些上不來台面的東西污了詩會!
”
“好詩!
”
不等吳瑩錦更激烈的諷刺下來,京城有名的書呆子蕭染突然興緻沖沖的拿着詩,激動的捧着。
“蕭染!
你瘋了嗎!
”吳瑩錦不禁嫉妒起來,她可是護國公家最受寵的女兒!
如果沒有沐筱荨,她一定會讓爹進宮,求帝君把她許給尊武王!
那個上不來台面的東西!
憑什麼比她出色!
“哼!
我蕭染不管你是不是護國公家的大小姐,我不允許任何人亵渎神聖的詩句!
”蕭染毫不客氣的将詩句扔回了桌子上,對着吳瑩錦的目光開始不友善起來。
“讓我看看,王妃堂嫂的詩到底怎樣?
”一向吊兒郎當的三皇子東方澈拿起了詩句,瞬間瞪大了眼睛。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
沐筱荨不做表示,因為她大概隻記得這首了。
而且也不是她寫的。
“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是她寫的!
”
所有人都靜了,吳瑩錦張了張嘴,所有人都不信她!
怔怔的瞪大雙眼盯着沐筱荨,眼中帶有一抹狠戾!
該死的!
都是那首詩!
否則她這麼會被沐筱荨羞辱了這麼一頓!
本想着讓尊武王給自己作詩,卻不想給沐筱荨随手一寫寫過了!
在衆人眼中看起來非常好的詩句,落在吳瑩錦眼裡确實一種羞辱,畢竟,這首詩詩李商隐為了紀念亡妻的啊。
“尊武王妃請留步!
”
蕭染突然攔住了正要走的沐筱荨二人,“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
”
蕭染突然變得臉紅耳塞,“就是,當時在下在皇太後賜宴所畫的,其實是在下偶然在一位高人哪裡得到的,臨摹了好久,可是卻想不出來提什麼詩,王妃可以寫出此等絕妙好詩,定能了在下的心願。
”
“蕭公子!
請不要強人所難!
”東方冥月突然語氣很沖的來了一句,恢複了冰冷的表情,眼中帶着一絲陰冷看着蕭染。
蕭染被他看的毛毛的,不禁後退兩步,讪讪道,“那就改天吧!
屆時,在下一定會去登門造訪的!
”
“@#¥%%##*&&%¥¥##¥%“;;‘......”東方冥月被沐筱荨突然拉了一把,一個眼神制止了東方冥月酸勁很重的話。
讓東方冥月隻能憤憤的在肚子裡腹議。
“那就改日吧,本王妃一些不舒服,就先告辭了。
”沐筱荨既不疏離也不親近的道了一句,帶着東方冥月離開。
尊武王府内,東方冥月一臉不爽的黑着臉,那個叫蕭染的,居然敢這樣對阿筱說話!
簡直是不要命!
他都已經提醒過他了!
居然還敢登門造訪!
“好了,鬧什麼!
”沐筱荨無奈,看着渾身散發着醋酸味兒的東方冥月,“那個蕭染不過是想讨首詩而已,哪裡有我家夫君好看!
”
“阿筱。
”
“嗯?
”沐筱荨眨眨眼,“怎麼了?
”
“我,從小就很少有看書的時間,為了報仇,我隻能每天不停地練習武功,不能給你平常人家的彈琴作畫,作詩賞花。
還要你和我一起,背負着報仇的情緒,就算你現在願意和我在一起,以後……”東方冥月将都埋在沐筱荨兇前,聲音有些低沉,他真的生怕她會離開!
“不會的,别人再怎麼好,都是别人的,我隻要我想要的生活!
”沐筱荨欣然一笑,抱住了東方冥月,打斷了他的話語“别人彈琴作畫,作詩賞花,那是别人,我家東方,就是東方,永遠都是我愛的那個人!
我愛的是你,不是什麼安逸的生活,也不是金銀富貴。
”也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永遠都是我愛的人!
“不許騙我!
”孩子般賭氣的聲音,是第一次在東方冥月嘴中聽到,不過沐筱荨并沒有覺得什麼,在最親近的人面前,都會撒嬌吧。
就像她也會沒事像孩子一樣置氣,躲在被窩裡逼東方冥月妥協,結果不到一天,就讓他回來了。
“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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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宇文展烨帶着一個長長的隊伍,擡着他的太子妃和瑤庶妃,轟轟烈烈的回去。
歐陽璃凰帶着歐陽晴竹,歐陽夢蘿回女貞去了,而歐陽夢绮,居然在龍躍穩坐他的貴妃之位。
原因是帝君十天至少有四天在承歡宮。
帝君要彎了。
後宮的妃子娘娘們,一個個狠的咬牙切齒,天天盯着承歡宮看。
所以直到現在,歐陽夢绮更是反應不過來她被沐筱荨變向的賣了!
和親的事情就這樣漸漸地淡了下去,但是,三國的人卻被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攪得開始各懷鬼胎。
四皇子府,宇文菱幽被以沐汐蓮為首的一幫女人欺負的連個丫鬟都不如,而四皇子卻将這件事瞞住了,如今,宇文菱幽就算是自愛苟延殘喘,四皇子的手下有事都找她解決,把她羞辱了幾乎自盡!
離藍聖的奉京還有六天的時間,宇文展烨對東方婳的态度還不錯,對于沐瑤瑤,直接拔了她的衣服,扔到自己的部隊中當做軍妓使用。
唯一比較安靜的就是女真,原來把沐筱荨當做死對頭的歐陽晴竹,突然就對她一點都不關心了,也不準備和親了。
歐陽璃凰也是,仿佛在接風宴之後,女貞的人瞬間就都冷清下來了。
藍聖欲與龍躍聯盟的事,被沐筱荨與東方冥月兩個人給攪和的不了了之。
藍聖失去了可靠的棋子,龍躍也沒有在真心與其聯姻。
之後的兩個月,生活的節奏突然慢了下來,平靜祥和。
女貞的女帝駕崩,歐陽璃凰登基,稱元離帝。
由歐陽晴竹輔佐。
歐陽璃凰以自己的鐵皿手腕,對朝廷進行了一次大換皿,國家煥然一新。
隻是,沐筱荨卻并不覺得歐陽璃凰能夠登基這麼順利!
因為,她的姐妹們,絕對沒有一個是沒有野心的!
雖然日子天天的過得舒舒服服的,沐筱荨卻覺得最近實在是安靜的過頭,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
女貞看起來沒有多大變化,事實上,卻并非如此,而藍聖,有些蠢蠢欲動。
一切不得不按照計劃準備起來了!
安靜的過頭的生活,是暴風雨的前驟。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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