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死,還有希望,還有希望。
阿澤兩人眼中突然燃起了無數的希望,猛然間站立起來,像是瘋了一般笑了起來,是她的聲音。
兩人死死地盯着那個美到極緻的紫衣少年,癫狂的笑着。
“還有希望!
”隻要她說還有希望,就算是子昔老大冰涼的躺在那裡,可是就是信了,一定會活過來的。
“我就知道,老子就知道,子昔老大絕對不會這麼容易就死了,絕對不會的,老大他,老大他那麼腹黑,每次都站在你和二哥身後,陰死人不償命,怎麼會死呢,是吧,哈哈,老子就知道,哈哈,老子就知道!
”
胖子哈哈大笑着,幻師長袍的衣衫不斷的擦着眼邊的淚水,狂喜着,不過眼淚似乎卻越擦越多起來,因為太過欣喜而激動。
“你這個死胖子,把你的臉從小爺的衣服上給我拿出去,你丫的找抽是不是,居然敢把鼻涕往小爺身上弄。
”
阿澤一把扯過自己的衣袍,一臉郁悶的看着死命拿自己衣服擦鼻涕眼淚的胖子怒吼着,不過似乎太過喜悅,桃花眼眼中卻滿是笑意。
“快、要快去商會之中,皇甫妩兒你這個大惡魔,你從小可是小爺的惡魔啊,你一定要給我堅持住,小爺我的姐夫可不是那麼容易挂的,小爺我的老姐可不能直接當寡婦的啊。
”
阿澤死命的嘟囔着,眉眼之中盡是笑意。
雲落在輕狂進入之前,便一直看着這個兩個家夥痛哭,他們兩人就像是與這個世界隔絕了一般,隻有他們的兄弟似地。
他想讓他們哭吧,大概就算是怎麼勸解也是沒有用的,隻是淡卷風雲的站在,不過眼中的哀傷還是可以輕易看見。
然而,那個少年,隻是立在門口,堅定而倔強的說了一句,如此讓人感到絕對不可能的話,卻讓這兩人生出了無限的希望。
這種信任感,的确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心驚,她到底什麼時候在那些人的心中已經到達了這種地步。
“雲落閣下。
”輕狂對着雲落笑了笑,恭敬地行了禮,将他手中的小咕噜接了過來,放在了懷中,揉了揉它的小腦袋,安慰着沒事了。
小咕噜這幾天一直都跟着小伊,不過現在小伊一直都和幽蘭夫人一起,忙碌着為五星塔的傷員做着複原恢複,便讓小咕噜跟着雲落閣下,為他們帶路和通知輕狂。
“輕狂,你真的有辦法将子昔和輕揚複活?
”雲落藍色的眸子看着輕狂,帶着一絲的疑惑。
“嗯,有把握,就算是困難我也會辦到的。
”輕狂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會盡快去冥界,不論遇到什麼,我都會将二哥和子昔老大的靈魂帶回來。
”
“冥界?
”
阿澤和胖子像是突然被輕狂的話驚醒,驚詫的看着輕狂,即使他們堅信着輕狂一定能将子昔老大他們複活,但是卻沒有想到輕狂說的方法居然是要去冥界。
“有多少把握?
”雲落閣下的眉頭輕蹙,看着輕狂,知道她絕對不會無的放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一驚。
“你是說鬼魇?
世上居然真的還存在着鬼魇麼,居然是被你給得了!
”
輕狂笑了笑,點了點頭,眼神卻正經了的幾分。
“是,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把握還不是很大,紫進入了成熟期,不過這次的消耗很大,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會一直陷入沉睡,而我現在雖然還不錯,不過進入冥界,卻沒有一半的把握帶着二哥和子昔全身而退。
”
“嗯,的确如此,這件事情,起碼從現在起要從長計議,不過以你的能力,絕對有希望,雖然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小。
”
雲落閣下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的說道,看向輕狂的眼神更加和藹了起來。
“你這次宣揚要屠戮光明神殿,算是真的和他們撕破臉了啊,這件事情絕對是迫在眉睫,雖然内院不能為你直接參戰,不過如果是你們天狂戰隊的成員的話,那我倒是可以讓院長特批。
”
雲落閣下笑了笑說道,“院長可是對你很感興趣啊,不過你卻是走的早,沒能見到你啊。
”
輕狂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巧的鼻子,心中暗暗悱恻,要是被見到了那就慘了,自己這張和美人娘親如此相像的臉皮,要是認不出來才見鬼呢。
輕咳了兩聲,正經的說道,“雲落閣下,我是否能請問您,這些日子您去往何方了麼?
”
雲落點了點頭,看着輕狂認真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我,去了和平之城。
”
“和平之城?
”輕狂的眉角輕輕挑了挑,爺爺他們也是去了那裡啊,這次芬蘭帝國和光明神殿的他們來的可真是夠巧的。
想起過去爺爺提過的關于自己那個外公的事情,輕狂不由眼神深了幾分。
“五星塔的家主們也都去了那裡吧,雲落閣下可曾遇見了?
”輕狂穩了穩情緒,又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我不過是跟随院長一起罷了,而且到的時候院長臨時有事,我隻是一直呆在那裡而已,這次還是突然間得到了消息才趕過來的。
”
聽到輕狂的問話,雲落閣下也輕蹙起了眉頭,這次的事情的确足夠蹊跷。
“我知道了。
”輕狂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眼神也深邃了幾分。
“輕狂,你不要沖動,院長這次有事情似乎一直在閉關未出,而且和那個人有關系。
”雲落看到請看到神色,不禁微微有些擔心,遲疑了片刻對輕狂認真的說道。
“那個人?
”阿澤和胖子一直站在輕狂身邊聽着兩人的談話,胖子雖然一直懶得想事情,直接翻着白眼聽不懂輕狂兩人在說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