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現在選擇,在酒台上調制馬丁尼的原因,還有一項,便是她真的不想,再被國寶圍觀了好吧。
既然女主角都已經退場了,她可沒有再出風頭的意思,她又沒神經,咱其實是喜歡低調的人好吧,雖然全世界都知道咱很低調就對了。
她剛剛并沒有展現什麼炫目的手法,而是平靜而老練的攪拌着馬丁尼,其實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至于搖晃,那會讓冰破碎而減弱酒的後勁,而且會讓就看起來不再澄清。
冰冷,純粹、銳利、這才是她鐘愛的感覺吧,那種告訴自己好好活着,提醒着她就算再難也要好好活着的刺激感,支撐着無情無愛像地獄中的修羅般的她,過完那孤寂的一生。
輕狂剛剛品嘗完酒,随意和兄弟們在交流會上走動一下,一路上便被人們的熱情雷的不輕。
隻能撇了撇嘴角,繼續硬着頭皮陪着某個不要臉的桃花眼,面帶微笑對着一路上的人問候着,你媽好嗎,你爸好麼。
丫的,阿澤你個烏鴉嘴,老娘真的想滅了你,剛開始開玩笑,你說可以一路上問候他們的媽,可是此時你丫的就真的一直問候啊,輕狂看着阿澤惡狠狠的想着。
直到問候的差不多,被阿澤這家夥拉到角落密談,才得以安靜下來,其實那些人不是不想過來打招呼。
但是此時任是誰也看出來,皇甫澤根本就是在和輕狂探讨一些,關于剛剛打過招呼的權貴們的事情,他們要是敢上來打擾,估計被某個大人物給滅了,都有可能的。
雖然他們在西林大陸都是有權有勢的人,但是還是有些人比他們更加的有權有勢啊,這些人可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起的。
特别是那種像是煉器大師和馴獸大師之類的,可怕的“中立者。
”天生屬于自己有本事又不歸于任何一種勢力。
“有兩個家夥要見你,當然有出場費滴,去不去你随意,我就傳個話啊。
”
阿澤看着笑得一臉奸詐的輕狂,猛的咳了咳,心裡直發毛,誰不知道這個小變态笑得越好看那就越危險啊,立馬開始打起了哈哈。
“哦,怎麼不領着我直接去問候他們的媽了啊,啊,你小子不是還沒問候夠麼?
”
輕狂突然妩媚一笑,眼神卻惡狠狠地看着阿澤,媽的自己要不是男裝,真的以為那些家夥們要吃的自己似地。
更可怕的是,剛剛居然還被某個大媽死抛媚眼,差點讓自己暴走,老娘什麼成了畢姥爺了,那麼受到大媽的歡迎?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給他們個表現的幾乎麼,好襯托你的英俊潇灑呗。
”
阿澤一雙桃花眼裡充滿了谄媚,可憐兮兮的看着輕狂,這會又不把他們的老四給伺候老子,指不定自己回去怎麼死的呢。
“滾你丫的,你以為我是胖子啊。
”輕狂看着阿澤秀美的臉龐搖了搖頭笑罵道,卻怎麼也生不起氣來了。
還别說,阿澤這表情還真适合他,以後看來哄老婆有他受的了。
在輕狂看來,他們倒是真的是一對絕配了,薇兒看起來,此時就像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任是誰都不曾想到,阿澤這家夥居然在三年前,就把她的芳心給占據了吧。
阿澤看起來又是天生的花花公子,卻又是為了一人而專情一生,弱水三千獨飲一瓢,這兩人真不知道誰是誰的浩劫了。
不過阿澤以後的路還很遠,雖然現在自己幫他确定了薇兒的心意,的确是向着他的。
但是他們的之間,需要跨越的可是一個光明神殿這個龐然大物,這薇兒可真是給了阿澤一個鴻溝啊。
“行了,知道你煩了,不過西林大陸就是如此隻要你是成功者,那麼便立刻有無數的人開始拉攏你,向你示好。
”阿澤桃花眼中,竟閃過一絲濃重的不屑和嘲諷。
西林大陸就是這樣現實,你是廢物你沒本事就要受到萬人唾棄,你若成名就有無數勢力沖你示好,即使是吟遊詩人,也開始編纂你的故事進行傳唱。
輕狂淡淡的笑了笑,這些不過是必然罷了,像是她以前不過是個廢物,别人唾棄也好鄙夷也好,她不會說什麼,一個連靈魂都沒有軀殼受人欺負,那是正常的。
但是,她的靈魂回歸之後,她不會再讓任何人踐踏自己,絕對不會。
不過倒是沒想到,阿澤也會唾棄這個呢,輕狂扯了扯嘴角,又恢複平時一臉慵懶的樣子,“行了,說說看你說的大便宜吧。
”
“呵呵,他們就是開始時我最先去打招呼的,就是那個煉器大師和馴獸大師,還記得麼?
”
阿澤開始時對輕狂介紹了不少人,把重點的權貴都說了一遍,對于這兩人當然是首先介紹的,他們兩個可是整個大陸的驕傲。
“哦,記得,就是那兩個,讨論的熱火朝天的詭異組合嘛。
”輕狂撇了撇嘴角,一開始就記得了。
其實在場的隻要阿澤打過招呼的,她都記得,也許别人肯定認為她一時間聽到這麼多人的介紹一定不可能對的上号。
不過,她要是連過目不忘都做不到,她就可以直接自爆好了。
“他們說什麼?
”
“還能是什麼,說是比賽結束了和你好好談一談,其實估計就是想找你讨兩杯雞尾酒及其酒方和調法吧。
至于交換說是你随意呢,這個可是個好條件呢。
”
阿澤的桃花眼露出奸詐的笑容,阿澤其實是極其聰明的,可以說特好的繼承并發揚了胖爺的優良傳統。
胖爺就是裝慈祥和氣生财,而經過和輕狂這幾個家夥的相處之下,這位就是整個就是一個裝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