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死亡的攻擊,讓所有的藥會的幻師和武者都紅了眼睛,所有珍貴的丹藥,像是不要錢似地往口中輸送着。
各種幻力的不斷的閃現,一種種藥香的飄散在這個冰冷的古堡之中不斷的回響着。
烏卡爺爺的手中的幻力和君崎手中的幻力一下子膠着了起來,君崎的危險的目光鎖定着烏卡的身上,淡淡的斜視了龍玉一眼,作為警告,劇烈的幻力在整個天際不斷的回響開來。
“傳說中的藥神烏卡達爾,倒是沒有想到你真的成為了魔神,呵呵,這便是你在西林大陸收的徒弟,呦,可真是不錯啊。
”龍玉的紅唇輕啟,美麗而妖娆。
“不過,你覺得我會和君崎少主來一個兩敗俱傷,讓你漁翁得利麼,我可沒那麼傻呢,你若是直接和君崎對上,那麼我該由誰應對呢,要不然,我先殺了你身後的那些人怎麼樣?
”
“這麼熱鬧啊,隻是來湊熱鬧,倒是真的冤家路窄了呢。
呦,龍玉,好久不見,我來做的你的對手可還夠格,這次,我可是不用誰來救了啊。
”
清冷至極的聲音從整個藥會之後傳了過去了,突然出現在空氣之中的女子,一襲美麗的幻滅的紫衣長裙在微風之中飛揚着。
絕色無比的面龐,嘴角帶着一絲慵懶而淡漠的輕笑,如同黑墨一般的長發用紫色的發帶輕輕的束起,半散落在腰間。
那種淡淡的光暈在紫色的幻甲上變幻着,處于冷暖之間的迷離,如此好看的紫色穿她的身上,能讓人忘卻所有的一切呆愣的看着這個女子。
大概再也沒有人見過比她還要配上這抹顔色,紫色衣裙在她的身上随意的穿着,有種慵懶的感覺,露出她纖細的腰身和潔白如玉的小腿。
美麗的眸子深邃的像是這天空的夜晚,再也沒法躲避它的沉迷的美麗。
和龍玉完全不同的美麗,一個讓人想要迷失自我的絕色紫衣女子,兀然出現在眼前。
搞什麼?
現在美女是大白菜,還是魔神是大白菜?
藥會的這些人簡直都想抓狂了,看着天空之上遙遙相對的幾人,心裡不住的郁悶這四人的變态程度。
幻師和武者們,手中的動作卻依舊不能減去幾分,不過還是有些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似地,想要望向天空之上的那個紫衣少女。
那女子嘴角帶着慵懶的輕笑,如此的美麗的少女,如此美麗的的笑容,可是她白皙纖細的手上卻拎着一把讓人冰冷至極的死神鐮刀。
那美到窒息的微笑竟然象征的盡是死亡,紫色的複古花紋的衣裙,潔白纖細的手臂,冰冷至極的黑色鐮刀,與她美麗的身軀形成了如此鮮明的反差。
一種詭異的邪魅的慵懶淡然突然和少女融為一體,她身上帶着那種無比複雜的情緒卻又是那般的和諧。
輕狂嘴角帶着一絲的輕笑,這是三天前她和烏卡爺爺他們商量之後,得出的計策,讓她以洛輕狂的面目存在,徹底将洛輕狂這個名字公布于天下。
這也是趁機将她和蕭洛的關系撇清楚,就算是洛輕狂遭到追殺,她依舊可以正大光明的以蕭洛的身份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沒有人會拒絕一名煉藥師的。
三天前,嘉兒師娘他們知道了關于輕狂所有在西林大陸的事情,烏卡爺爺的口才極好,每一次關于輕狂的冒險和事情,都被活靈活現的說出來。
整個過程之中,輕狂并沒有插話,隻是靜靜的聽着,有時嘴角會浮現淡淡的笑意,偶爾笑着辯白幾句,她真的沒有烏卡爺爺說的那般的變态。
不過好像根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而且還被深受打擊的嘉兒師娘還有巴倫,用無比鄙視的眼光看着。
讓輕狂說,這兩人不愧是烏卡爺爺一起長大發小,頓時和烏卡爺爺同仇敵忾起來開始數落輕狂的變體程度。
這次決定然耶魯複制成蕭洛的模樣,而輕狂以自己的身份出現,其實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龍玉會說出一切。
在輕狂所知,似乎君崎他們并沒有知曉關于輕狂在下個界面的一切事情,況且龍玉會不會叫出她的名字,已經和輕狂徹底沒有關系了。
烏卡爺爺他們法爾說,最好是那個叫龍玉的女人,開始并沒有說出關于輕狂在下界的所有事,如果能夠離間那個女人和君澹之間的關系,那便更好了。
其實對于這個女人,輕狂一點也說不上什麼好感,隻是覺得有了幾分的好奇,比如說,滾與紫,還有她為何要隐瞞一切。
然而不論是龍玉她是為了什麼,作為敵人的話,輕狂自然沒有手軟的可能。
不管這次龍玉會不會叫出輕狂的名字,反正是輕狂的話,她隻要不是帶着面具出來,隻是這張和美人娘親除了眼睛幾乎相同的面容,便能讓所有人知曉她的身份。
不過也好,這正是輕狂他們的目的,将所有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洛輕狂這個身份越是能吸引君澹的注意力,藥會便會越發的安全。
這次藥會的攻擊,她隻是一個來湊熱鬧趁火打劫的罷了,至于她到底是如何來到紫予大陸如何出現在這裡的,就隻能靠他們自己想了。
真就是假,假就是真,如是而已。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也來了。
”龍玉在看到輕狂的一瞬間,眼神猛然的一滞。
正在和烏卡爺爺戰的膠着的君崎的目光掃過失态的龍玉,和突然出現的輕狂,眼睛也突然的閃過一絲的冷氣。
“你是誰,蕭妩兒和你是什麼關系?
蕭家的人?
不對,蕭然不會這麼行動的。
你是洛家的人?
洛家的《藥典》在你的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