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刮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鈎。
一曲高歌一尊酒,一人獨釣一江秋。
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
一腔熱皿勤珍重,灑去尤能化碧濤。
……”
秦厲一口氣就是二十首詩,至于剛開始的時候那一片兩片三四片的,完全是出于逗着那威嚴美女玩的目的。
不知道怎麼的,秦厲感覺和這位美女開玩笑就是一種很大的幸福。
二十首詩做完了,那半柱香卻是還沒燃燒完。
威嚴的美女一雙明眸更加明亮了,一口皓齒清晰的露出來。
她震驚了,櫻桃般的小嘴巴張開的老大,久久不能合上。
剛才秦厲的這二十一首詩,絕對能稱的上是佳作,絕品佳作。
說來她也是從小飽讀詩書的人,可這些詩是從來沒聽過的。
既然是從來沒聽過,那就是很簡單的說明問題了,秦厲這二十一首詩都是自己做出來的。
絕對不存在抄襲的問題。
這秦厲原來是才華橫溢呀,看來他真是名不虛傳。
少年才俊,這才是真正的少男才俊。
這樣想着,她眼睛裡幾乎是閃爍着精亮的火花,是羨慕,是欣喜,更多的是愛慕。
朱厚熜也是吃驚非小。
說來朱厚熜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從小就讀書練字。
他的文采絕對是很好的。
可像是秦厲這樣一口氣就是二十首詩,顯然他沒有這麼高的水平。
此時的朱厚熜恍惚明白了老爹為什麼在死之前一定要見上秦厲一面了。
這秦厲是千載難逢的人才,是大明的柱石呀!
要文有文,要武有武。
老爹正是吸收人才的時候,像秦厲這樣的少年才俊他哪裡有不見的道理?
哪裡有不求見若渴的道理呀?
此時的朱厚熜顯然是對秦厲佩服的五體投地。
至于秦厲剛開始時候拍擊他的肩膀,不把他當成王爺世子,用言語奚落他。
諸如這類事情,朱厚熜這時候是早就抛到了九霄雲外了。
至于黃天和周帆的感受,他們卻是沒表現出過多的驚訝。
隻是偷偷朝秦厲伸出了大拇哥。
老大就是老大,這才是老大,老大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跟着這樣的老大才過瘾,才會有光明的前程。
當然了,即使沒有光明的前程,跟着這樣牛逼的老大也是幸福的,也是自豪無邊的。
“秦公子好文采,小女子佩服!
”
良久過後,那美女才站起身,朝秦厲莞爾一笑,臉上那股特有的威嚴之氣似乎淡薄了很多,更增加了她的妩媚和柔情。
美女這樣的表情更是讓秦厲癡迷不已。
不過看樣子美女馬上要離開了,自己的問題咋說也要問出來才可以呀。
想到這裡,秦厲淡淡一笑,卻是急忙問道,“美女姐姐,不知這半柱香時間我做出的二十首詩姐姐還滿意嗎?
”
美女輕輕點頭。
既然這時對秦厲有些許愛慕之情,自然點頭了。
況且秦厲做的詩讓她真是敬服感歎。
“既然美女姐姐還算滿意,秦厲想問美女姐姐尊姓大名?
”秦厲張口便道。
要知道,随便問一個女人的名字和年齡,那是對女子很大的不尊敬呐!
可秦厲卻是毫不猶豫的這樣做了。
美女稍稍遲疑,突然想起秦厲曾說過在半柱香的時間内若是作出二十首詩,他便要請自己答應一件事。
現在看來這件事便是問自己的名字了。
“我是興王的女兒,永淳公主。
”美女輕啟朱唇輕輕說道。
說完後那張俏臉便是紅霞滿天飛了。
随後永淳公主便是輕移蓮步,走下樓去。
當然了,在臨下樓之時她還是不忘飛快的掠了秦厲一眼。
至于那眼神中含有什麼用意,永淳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就隻有永淳自己知道了。
乖乖隆地咚!
原來她是朱厚熜的姐姐呀,她和朱厚熜是一個老爹呀。
怪不得他們時而怒目相視,時而又是合在一起共同對付我呐。
呵呵,是灰就要比土熱,是皿就要比水濃,我秦厲在他們跟前絕對是一個外人喽。
“呵呵!
秦兄,索性小弟也對你實言相告吧,我是興王的兒子,叫朱厚熜!
”朱厚熜當即說道。
秦厲一聽直接咧嘴了。
暗道,承認幹啥,承認幹啥?
你承認你是朱厚熜了,我說話還能那麼随便嗎?
唉!
這個朱厚熜,真是個讨人嫌的主兒呐!
不過秦厲轉而又是想到,既然他承認他是朱厚熜了,那我就要巴結讨好一通了,這家夥可不是簡單人呀,這家夥便是未來的大明皇帝,而且統治的時間還特别長。
現在巴結好了,我秦厲便是和他成了好朋友。
既然成朋友了,等他當了皇帝,我還能忒差到了哪裡去呀?
我秦厲穿越大明可是要榮華富貴,嬌妻美妾的過一生的。
這一切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外,剩下的就是靠皇上了。
畢竟我秦厲不能超然世外,我還是大明的人呐。
想到這裡,秦厲急忙朝朱厚熜深鞠一躬,非常尊敬,非常恭謹,沒有了半點兒傲慢之意的說道,“秦厲見過世子!
”
“哈哈!
你我是兄弟,秦兄如何這般客氣了,秦兄這樣拘謹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世子又怎麼了?
世子的手下不也是被你打的屁滾尿流嗎?
世子也不能在半柱香做出二十首詩呀。
秦兄呀,你是我朱厚熜敬佩的人呀!
”
很有點兒仙風道骨味道的朱厚熜說起話來也是非常豪爽的。
秦厲暗暗發現,這家夥的确是個人才,是個籠絡人心的高手。
不說别的,隻是在很短的時間内便是和秦厲的距離拉的很近。
黃天和周帆聽木雲是朱厚熜,頓時僵在那裡,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可是王爺世子呀,雖然偏居一隅,名不見經傳,但人家的身份在那兒擺着的,人家是尊貴無比的呀。
不過看朱厚熜并沒什麼架子,和秦老大仍然稱兄道弟,而且看秦老大似乎也坦然接受了朱厚熜這個兄弟,兩人的緊張情緒才慢慢消失。
正在這時候,消失了很久的陸炳突然噔噔的大步上樓,先是看了一眼秦厲,而後便是附在朱厚熜耳邊低語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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