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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人招待各路客人,陳洪進入了專門為其準備的房間。
◇↓◇↓小說。
¥f稍作休息,同時換上常服。
而羅信則是捧着朝堂發放的衣服,信印等物進入到自己的房間。
内室之中,蝶兒和春花早就等在了那裡。
服侍羅信脫下秀才服,然後開始服侍着羅信穿上伯爵服。
绯袍之上繡着麒麟,青領緣白紗中單,青緣赤羅裳,赤羅蔽膝,赤白二色絹大帶,革帶,佩绶,白襪黑履。
以梁冠上的梁數區别品位高低。
伯為七梁,都加籠巾貂蟬,這一番穿戴讓羅信更加顯得英武。
再将腰帶玉佩挂好,站在銅鏡之前細細觀賞。
“公子!
公子……”蝶兒和春花兩個人如同夢呓一般地呼道,眼神迷離。
羅信便搖搖頭,伸出手在兩個人的頭上各自拍了一掌,笑罵道:
“發什麼呆!
”
蝶兒和春花猛然驚醒,臉羞得通紅,低下頭口中呢喃道:
“公子!
公子……”
“你們兩個喚本公子做什麼?
”
蝶兒和春花依舊夢遊般呢喃道:“不知道,就想喚公子……”
羅信索性不理會這兩個花癡,推門走了出去,便看到房門外站着一群人。
爺爺奶奶,大伯大伯母,小叔小嬸,父母,還有親朋好友,一個個都目光直直地望着羅信,每一雙眼睛都釋放着小太陽一般的光芒,将羅信看得發毛。
“你們……在幹嘛?
”
衆人這才清醒了過來,除了羅信的爺爺大伯等那些長輩,一個個便朝着羅信施禮道:
“恭賀羅伯爺!
”
羅信兩世為人,還第一次被這麼多人如此拜見,便急忙拱手道:
“大家都是好友,不要折煞不器。
”
此時陸元上前一步道:“伯爺,欽差大人還在房間内。
”
羅信點頭,朝着周圍施禮道:“各位,不器先去拜見欽差大人!
”
“快去!
快去!
”衆人便齊聲笑道。
羅信擺脫了人群。
向着欽差所居住的房間走去。
低聲相問跟在身後的陸元:
“金子送過去了?
”
“回伯爺,已經送過去了。
”
“嗯!
”羅信點點頭,此時已經來到了門前,便擡手輕叩。
門内便傳來了略微尖銳的聲音:
“請進!
”
羅信推門走了進去,便見到陳洪已經換了常服坐在椅子上。
見到羅信走了進來,便站了起來。
這一下可是把羅信吓了夠嗆。
羅信不是不知道陳洪在嘉靖帝心中的地位,就是嚴嵩和徐階見到陳洪也得客客氣氣,他隻是一個小小伯爵。
而且還是四等。
陳洪根本就不用對他客氣。
可是如今那陳洪卻偏偏站了起來,這如何不讓羅信心驚?
急忙搶前一步施禮道:
“不器見過陳大人。
”
陳洪伸手輕扶,臉上露出親熱的笑容:“不器,坐。
不用和老朽客氣。
”
陳洪之所以對羅信如此客氣,也是看中了羅信的未來。
他不是不知道嚴嵩和羅信老師陸庭芳的事情,但是他同時也知道嚴嵩已經老了,如今看聖上對羅信的封賞,而且派自己親自前來宣旨,可見羅信在嘉靖帝心中的地位,說不定這就是一個未來的閣老。
所以他才對羅信客氣。
“謝大人!
”羅信待陳洪落座之後,這才落座。
陳洪望着羅信道:“不器,你可知聖上為何隻封你爵位,而沒有封你官位?
”
“還請大人指點!
”羅信謙遜地說道。
“聖上認為你是一個讀書人,讀書人還是走科考,堂堂正正地為官最佳。
不器,聖上十分看重你,希望你不要辜負了聖上的期望。
”
“不器明白,一定為聖上鞠躬盡瘁。
”
“好!
”陳洪眼中的笑意更濃:“外面我給你留下了四個人,這四個人隸屬東廠。
”
羅信的目光就是一縮。
這是嘉靖帝留下監視自己的人嗎?
陳洪是何等人物,自然是看出了羅信眼中的驚懼,便笑道:
“不器你不要多想。
這四個人留給你,一方面是為了保護你。
這四個人都有武藝傍身,你雖然文武雙全,但是多個人保護也是安全。
另一方面,這四個人也另有用途,你可以随時上書給聖上,你的折子交給這四個人中的任何一個。
都會通過東廠在最快的時間内呈現在聖上的面前。
”
羅信的心中就是一振,這可是莫大的恩典,甚至要比一個伯爵的爵位還重要。
這可是直達天聽。
當下朝着北京的方向拱手道:
“不器謝聖上恩典!
”
然後又朝着陳洪拱手道:“多謝大人回護。
”
陳洪達到了目的,含笑點頭道:“我們出去吧!
”
羅信急忙站起來,躬身道:“大人請!
”
推門出去,就是見多識廣的陳洪也不由一愣。
外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便轉頭輕聲問道:
“不器,你這是來了多少人?
”
羅信略微尋思了一下,加上晉陽學府那些人,恐怕人數已經過千,便道:
“大概一千多人吧!
”
陳洪便點點頭笑道:“不器在晉陽很有名望嘛!
”
羅信便謙遜地笑道:“這都是奔着大人來的!
”
“哈哈哈……”
受到了羅信的奉承,陳洪大笑着走入宴席,司禮分别請陳洪和孫繼先講過話之後,宴席才真正開始。
羅信的苦難開始了,作為東道主,作為新晉伯爵,自然要逐桌敬酒,一百多桌,就算是酒的度數低,羅信也還沒有敬到一半,便醉昏了過去。
羅信躺下去,羅平自然要站出來,羅平倒是海量,堅持着将就敬完,這才身子一晃,醉昏了過去。
直到第二日午時,這父子二人才從宿醉中先後醒來。
羅信躺在床上搖了搖腦袋,依舊感覺有些脹痛。
又從被窩裡将雙臂伸了出來,舒展了一下,發出的聲音雖然很小,卻已經被外間的蝶兒和春花聽到,便聽到一陣腳步聲,蝶兒端着一碗蜂蜜水走了進來,而春花已經開始忙乎洗漱的器具。
羅信将蜂蜜水喝下,又眯着眼睛躺了一會兒,見到春花已經将洗漱器具準備好,便從床上下來,在蝶兒和春花的服侍下穿戴整齊,洗漱完畢。
來到了院子裡,深深地吸了一口初春的空氣,腦子便清醒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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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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