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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信斜着眼望向那個太監道:“那個家夥要打殘我的腿!
”
羅信不知道那個太監是誰,但是卻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那個太監,就不能夠留下他。
一旦将來裕王登基之後,他成了裕王的貼身太監,這不是給自己留禍根吧。
果然,那個護衛聽到羅信的話,如同看死人一般地看了那個太監一眼道:
“羅候放心,在下會将此事告知裕王。
”
那個太監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朝着羅信哭喊道:“羅候饒命啊……”
羅信不再去看那個太監,向着裕王府的大門走去。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又被人家認了出來,不可能轉頭就走。
而且自己也不是主動來的,而是和裕王府人打架來的,想必就算是嘉靖帝知道也沒有什麼。
走到那個太醫的身邊,那個太醫神色有些尴尬地拱手道:
“見過羅候!
”
羅信對這個太醫倒是沒有什麼看法,雖然在車裡的時候,眼前這個太醫冷落了他,但是當時的情況也有情可原。
便笑着點點頭:
“太醫請!
”
“不敢,羅候請!
”
羅信客氣一聲之後,也不再客氣,眼前這些人還沒有人值得他去客氣,過分的客氣反而令他們恐慌,于是羅信便當先走進了大門。
看到向着後花園走去,羅信便頓住了腳步,這後面是裕王女眷的居住地,自己不好進去。
他這一停步,那個護衛便立刻反應了過來,剛才光顧着見到羅信緊張了,差點兒把羅信領進了後花園,便立刻尴尬地笑道:
“羅候,請您去客廳略坐,在下去禀報裕王。
”
羅信點點頭,那個護衛便讓另一個護衛帶着太醫進入到後花園,而他則是引領着羅信向着客廳行去。
進入到客廳,便有丫鬟上茶,羅信安靜地坐在那裡。
而那位護衛則是去了門外站立。
羅信在那裡思索着一會兒如何和裕王寒暄幾句就走,在裕王府待久了不是什麼好事,嘉靖帝還活着呢。
原本嘉靖帝對他就有着忌憚,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和裕王親近,這就是自找麻煩。
等了大約三刻鐘的時間,便聽到傳來了腳步聲,但是那腳步聲卻不是向着客廳走來,而是向着大門走去。
羅信偏過頭向着門外望去,見到又有着幾個護衛向着外面快速地跑去,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暗道:
“難道王妃不是求子,而是真的病了?
剛才進去的那個太醫沒有治好,這是又派人去請太醫?
”
羅信便站了起來,走到了大門外那個護衛的身邊道:“王妃怎麼了?
”
“不知道,隻是知道鼻皿長流不止,怎麼治也治不好。
”那個護衛的臉上現出焦急之色:
“恐怕胡太醫也沒有治好!
”
而就在這個時候,便見到剛才和他一起在大門口的那個護衛也急匆匆地從後花園中跑了出來。
羅信身邊的那個護衛便喊道:
“李哥,王妃怎麼樣了?
”
那位李哥便搖搖頭道:“還是流皿不止,我去太醫署再請太醫!
”
話落,便急匆匆而去。
羅信身旁的那個護衛焦躁地在門前來回走着,突然停了下來道:
“要是李神醫在就好了。
”
“李神醫?
哪位李神醫?
”羅信好奇地問道。
“李時珍,李神醫啊!
”那個護衛有些驚訝地看着羅信,仿佛在奇怪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人不知道李時珍。
“李時珍啊!
”
羅信心中一跳,是這位大能啊!
不過如今他也應該很老了吧?
回憶了一下,便知道李時珍如今還不算是很老,如今他還沒有四處去遊曆,大概再過兩年就會四處遊曆為了本草綱目做準備工作了。
“那就去請啊!
”羅信望着那個護衛道:“李神醫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
那個護衛便苦着臉道:“沒人知道李神醫在哪裡。
”
“哦!
”羅信點點頭,突然心中一動,他猛然想起當初看曆史的時候,曾經看到過李時珍在幾年後遊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長流鼻皿的人,怎麼治也不能夠止皿,結果是鄉下人用了一個土方,将大蒜切片貼在腳心,病人很快就止住了鼻皿。
于是便對那個護衛道:
“你去和王爺說,我有一個止鼻皿的方子可以試試。
”
“真的?
”那個護衛眼睛就是一亮,期待地望着羅信。
“将大蒜切片,然後貼在腳心。
”
“我這就去!
”
那個護衛撒丫子就跑,但隻是跑了兩步,便又回來。
此時他心中想到,也不知道羅候這個方子好不好使,如果不好使。
反而令王妃病情加重,那王爺還不賜死他?
這個還是讓羅候自己去說吧,于是臉色便現出尴尬之色道:
“這個……羅候……還請您親自去和王爺說吧。
”
羅信便微微皺着眉頭朝着後花園看了一眼道:“我不方便進去。
”
“您先在門外等着,我立刻進去禀報如何?
”
“好吧!
”
羅信點點頭,流鼻皿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長流不止那就是大事了。
這麼流下去,會流死的。
于是便舉步向着後花園走去,而那個護衛已經邁開的大腿跑進了後花園的大門,消失了蹤迹。
羅信走到了後花園的大門前,便駐足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候。
那個護衛是真的快,隻是幾息的時間,便跑到了後面的裕王寝室的門外道:
“王爺,羅候他說有一個方子能夠治愈王妃。
”
“砰!
”那個護衛的話還沒有說完,大門便被砰的一聲從裡面撞開,裕王赤紅着眼睛瞪着那個護衛道:
“真的?
”
“真的!
”
“快請!
不,孤親自去請。
”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羅信擡頭望去,便見到裕王雙目赤紅,滿臉焦慮的快步向着他走來,隔着老遠便喚道:
“羅候,你可真有辦法?
”
裕王急得已經失去了基本的禮儀,快步走到了羅信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羅信的手殷切地望着羅信。
實際上,羅信也沒有多大把握,看着裕王急切的目光,心中也有些忐忑,但是卻知道此時需要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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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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