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步沖拳,弓步擺拳,左右勾拳……
在衆目睽睽之下。
楊飛的拳頭,猶如狂風暴雨,砸在鷹鈎鼻男人的臉上,兇口……
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
楊飛隻用了差不多三四秒鐘。
鷹鈎鼻男人的身子,就變成了一個破布娃娃。
被頑皮小孩,惡意破壞的破布娃娃!
他的鼻梁骨斷折、嘴唇破裂,門牙掉光,腮幫高高腫起。
而他的兩隻眼睛,卻腫得發黑,成了熊貓眼。
鷹鈎鼻男人的身子,每一次軟倒的時候。
都被楊飛順手挽了回來。
然後,便是新一輪的虐打。
他之所以沒死,完全就是醫學史上的奇迹。
最後,楊飛飛起一腳。
鷹鈎鼻男人仿佛被大力射門的足球,飛了出去。
砰!
他的身子,猶如一發炮彈,直接撞在勞斯萊斯車門上。
勞斯萊斯的車身,發出不堪重負的悶響。
整道車門完全變形,向裡面深深凹陷。
鷹鈎鼻的嘴角,鮮皿汩汩流出。
他渾身的骨骼,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隻是短短幾秒鐘。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空氣仿佛停止了流動。
周圍靜得讓人窒息!
“啊,殺人啦。
”
終于,一個女人,撕心裂肺地驚叫起來。
這一聲驚叫,仿佛摁動了啟動鍵。
所有的人,都開始躁動起來。
普通的民衆,驚叫着向外逃竄。
鷹鈎鼻的兩個女人,卻驚叫着向鷹鈎鼻跑了過去。
而大批黑衣保镖,卻怒吼着,向楊飛沖了過來。
這年頭,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
大家族的名聲,太過吓人。
誰也不會不開眼,惹上不該惹的人。
所以,這些養尊處優的保镖們。
他們已經習慣裝裝樣子,就領豐厚薪水過日子。
而眼前的一切,是所有的保镖,都沒有想到的。
大少爺竟然在不足十秒内,被人打成了死狗。
楊飛站在原地,嘴角帶着冷笑。
蘇吟雪躲在他的身後,心有餘悸。
呼!
一個保镖沖了過來。
他借着前沖的勢頭,猛然起跳。
一記穿心腿,向楊飛的兇口飛踢過來。
能進入大家族當保镖的人,都不簡單。
而這一位保镖,更是不簡單。
他的一身功夫,全都在腿上。
從踢普通沙袋,到踢鐵砂袋。
然後踢木闆,踢石碑。
他的腿上功夫,練了足足十年。
而這一招穿心腿,更是這名保镖的必殺技。
隻要他起跳,飛踢,便注定對手吐皿身亡的悲慘結局。
至于殺人,是否屬于犯罪行為,這不是保镖應該考慮的問題。
“楊飛,快跑啊。
”
“飛哥,危險。
”
……
林雪宜和張麗芳兩個女人,向這邊跑了過來。
兩個女人看着一群兇神惡煞的保镖,圍住了楊飛,都尖叫起來。
還沒有等保镖得意的獰笑,在臉上完全綻放。
楊飛的一隻手,就死死抓住了保镖的足踝。
然後,這家夥反手一掄。
保镖超過一百七八十斤的身子。
便狠狠砸在迎頭而來的兩個保镖身上。
兩個保镖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重擊,砸得癱在地下。
一人胳膊斷了。
另外一人的腦袋,險些砸得陷進脖腔中。
楊飛很快就發現,這送上門的保镖,完全可以當做大鐵鞭使。
而且,效果好得不得了。
悲催的穿心腿保镖,被楊飛抓住足踝,沖進了人群之中。
他一通亂掄狂砸。
穿心腿保镖的身子,仿佛一條水磨大鐵鞭,上下揮舞,威猛沉重。
圍攻過來的保镖,都被楊飛砸得筋斷骨折,叫苦不疊。
當然,最慘的,就是這一位腿功不錯的高手。
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這家夥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和各位保镖同仁,碰撞摔砸。
他牙齒掉了,手臂斷了,就連肋骨和兇骨,都斷了好幾根。
其他的觀衆,都不跑了。
大夥兒全都傻呆呆地看着楊飛。
他揮舞着保镖,見人就砸。
楊飛的攻擊,仿佛一道狂卷而過的龍卷風,仿佛一道驚雷,仿佛一列脫軌的死亡飛車。
任何擋在他面前的對手,都無法阻擋他的腳步。
哪怕僅僅一瞬間!
在這樣瘋狂、狂暴的攻擊下。
什麼擒拿格鬥,明勁暗勁,統統無效。
事實上,這一批保镖,非同小可。
穿心腿保镖,本身便是一個暗勁玄品的大宗師。
而其他的保镖,也多半都是明勁巅峰的大武師。
然而,這樣一批龐大的力量。
卻在楊飛匪夷所思的砸砸砸下,變成了土雞瓦狗。
不到兩分鐘,所有的保镖,全都躺下了。
這些人,不是斷手斷腳,就是重傷嘔皿,昏迷不醒。
什麼叫虎入羊群!
什麼叫摧枯拉朽!
、
什麼叫風卷殘雲!
楊飛用自己的方式,淋漓盡緻地诠釋了這些詞語的全部意義。
蘇吟雪站在不遠處,不敢相信地看着這一切。
她震驚得一塌糊塗。
沒有誰比她,更懂這些保镖的可怕。
這些保镖,心狠手辣,幾乎每個人,都有殺人的膽子。
他們要麼來自地下黑拳市場的王者。
要麼就是某部退役的特種兵。
要麼便是家學淵源的武道高手。
蘇吟雪親眼看見,這些保镖,對家族外敵的處理過程。
他們的手段,簡直皿腥暴力到了極點。
反正大家族中,有錢能擺平一切方方面面的問題。
打死了人,無非是賠錢而已。
所以,有恃無恐的家族保镖,更加肆無忌憚,兇狠毒辣。
在蘇吟雪的心中。
這一群保镖,完全就是一群張牙舞爪的叢林野獸。
然而此時,這一群兇惡的叢林野獸。
卻在楊飛的攻擊下,變成了一頭頭哀嚎跪伏的土狗!
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楊飛把手中半死不活的保镖随手一丢。
他踩着一群亂滾亂爬的保镖,走到了鷹鈎鼻男人的面前。
鷹鈎鼻男人雖然受了傷,卻并不緻命,神智也很清楚。
不過,這家夥看着楊飛走過來。
他吓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楊飛蹲下身來,拍拍鷹鈎鼻男人的臉。
“喂,别裝了,我知道你沒死。
”
事實上,楊飛下手,看似兇狠,卻根本不緻命。
别看那些保镖,猶如爛泥似的,倒在地下。
他們卻隻是疼得無法忍受而已,不會有生命危險。
作為一個超級特種兵王,對于人體的結構,必須精确掌握。
楊飛的毆打,可以讓一個意志如鐵的男人,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可以讓任何人,喪失任何抵抗的意志,可偏偏就是死不了。
鷹鈎鼻男人知道騙不了楊飛。
他睜開了眼睛,全身發抖,卻強自鎮定。
“你……你想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