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激烈酣戰後。
高秋彤媚感十足的瓜子臉彌留着意猶未盡的绯紅。
她不住的深呼吸着,平複自己激動的情緒。
少許,高秋彤穿上她那驚豔的包臀裙,嗔怪呂書翰一眼,“我先去安排一下,你在這裡不許走。
”
“去。
”
呂書翰一臉舒坦的揮了揮手。
到了他這種地位,女人一抓一大把,不過高秋彤那蛇精一般的細腰,以及其出神入化的技巧,深得他的青睐。
那種感覺,就跟喝咖啡上瘾一樣。
若不是這段時間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呂書翰早就來找高秋彤了。
眼下有機會有時間,自然要歡樂個夠。
很快,高秋彤扭着她妖娆的身姿,施施然離去。
不到二十分鐘,她便敲定了南域丹藥協會的新任會長,旋即返回了辦公室。
“安排好了?
”
她前腳剛進來,一股内勁席卷過來,砰砰幾聲,衣衫爆碎。
“放心吧,我安排了我的心腹過去,必能讓李湛那小畜生身敗名裂,臭名遠揚。
”
高秋彤嫣然一笑。
.......
傍晚時分。
李湛蒼白的臉龐恢複了皿色,所受到的傷勢也恢複六成。
“李先生。
”
突然,門外傳來金錢豹恭敬的聲音。
李湛睜開眼睛,平靜問道:“什麼事?
”
“有人找您,說是南域丹藥協會的。
”
金錢豹如實回應。
沒一會,李湛便從房間出來,皺着眉頭問道:“有說什麼事嗎?
”
“他隻說有大事,具體沒講。
”金錢豹指了指樓下大廳。
李湛側目看去,便看到一個年近古稀的老者,正局促不安的坐在那。
老者仿佛察覺到了目光,仰頭正好和李湛的眼神對到了一起,不禁打了個哆嗦,趕緊站了起來。
“老先生,不必拘謹。
”
李湛快步下樓,笑容溫良。
老者如釋重負,雙方落座下,他急不可耐沙啞開口,“南王,總會有人要對付您。
”
“嗯?
”
李湛和金錢豹眉宇同時揚起。
“怎麼回事?
”李湛親手給老人倒了一杯茶。
“今日蒙緣副會長去了帝都,便再無消息,然後總會空降了一個新會長過來。
”
老人喝了一口熱茶,緩和了下心境,沉聲說道:“那新會長剛到任,就召集我等管理層,說待會總會會發布一個封殺您的公告,讓我們全體人員作證,證明您交易不成,出手殺人,強取豪奪。
”
李湛瞳孔一縮,寒芒不由浮現。
金錢豹也悚然大驚,下意識怒罵一聲:“嗎的,這群狗東西真是無恥啊。
”
他看向李湛,“李先生,他們這是打算弄臭您的名聲,此舉既能名正言順封殺您,又變相的提醒其他人,和您交易藥材、丹藥,有被搶劫滅口的危險。
”
名聲真被搞臭了,别人就算有‘乾元造化金丹’的藥材,也絕對不敢和他交易。
這一招可謂是釜底抽薪啊。
李湛有想過會被封殺,但萬萬沒想到,他們手段竟然這麼毒,堪稱是細針密線,不給人活路。
“南王,您得想辦法應對,否則的話,後果堪憂啊。
”
老人家滿臉擔憂說道。
李湛點了點頭,突然有些迷惑問道:“老人家,您是丹藥協會的人,為何要冒着風險來告訴我這些?
”
“老朽是南域本土人,這麼多年了,南域難得出現您這樣的人物,老朽深感敬佩,不想南王年紀輕輕便着了他們的道。
”
老人一臉認真。
李湛看着他渾濁的眼睛,隻看到了一片真誠。
他剛要拱手道謝,老人突然掏出一個錄音筆,壓低聲音說道:“這是新任會長剛才開會的錄音,裡面都是一些如何對付您,給您潑髒水給錄音,南王您收好,肯定有用。
”
李湛驚呆了。
捏着錄音筆,他看着老者義憤填膺的面孔,登時如鲠在喉。
“南王,南王在嗎?
”
“南王,還請出來一叙。
”
就在這時,莊園外傳來焦急的呼喚。
李湛給金錢豹使了個眼色,金錢豹立刻帶着老者上樓,然後再折返出去,将外面的人帶了進來。
李湛目光一掃,眉宇緊皺成團。
這些人,都是南域的内勁高手。
“諸位有什麼事嗎?
”
李湛起身微微拱手。
“南王,帝都丹藥總會發布公告了,您看。
”
一個年輕人快步上前,将手機遞給李湛。
李湛立刻翻閱起來。
翻了一會,他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幾乎所有武道的新聞,亦或者武道論壇和資訊,鋪天蓋地都是他搶劫殺人的公告。
不僅如此,公告下,還挂着南域丹藥協會成員作證的視頻,可謂滴水不漏。
公告下。
“南王?
那個靠沈家起步的下等人?
”
“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這種人一旦得勢,果然天老大我老二。
”
“目無王法啊,連丹藥協會都敢搶,還把見義勇為的人殺了,這人該死。
”
“底層東西得了點權勢,就目中無人,遲早要橫死當場的。
”
“真是當狗當久了,突然翻身做主人,膨脹嚣張到了如此地步。
”
“聽說他最近在大肆收集藥材靈藥,就這等無恥之徒,老子的藥材拿去喂狗也不給他。
”
下邊的評論,都是一邊倒的唾罵,各種惡毒的言論,随便看幾條都能讓人破防。
“南王,肯定是呂家搞的鬼。
”
“必然如此,他們這是怕呂陽半年後被您打死了。
”
衆人個個面露愠怒。
李湛深吸一口氣,将手機遞還,不由的眯眼思索起來。
對方已經出招,這個招他必須接,不然的話,以後收集靈藥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