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最近怪事頻頻,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必須主動出擊,查探一下有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
看到孟飛躍神情不斷變幻,管家硬着頭皮開口。
其實他也感覺很不對勁。
孟飛躍聞言,登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下他連把玩外國小妞的心思都沒有了,随手将她們推一邊去。
“年關快到了,邀請函都已經發出,再過兩天就要開辦一年一度的孟家大會,先把這件事搞定了,到時候,我親自去追查一下。
”
孟飛躍揉了揉太陽穴。
管家張了張嘴,隻能無奈點頭。
他跟了孟飛躍大半輩子了,以前孟飛躍還沒崛起的時候,事事親力親為,絕不允許出現絲毫馬虎。
可現在,久居高位了,那種警惕性也随之不見,整日想着享樂。
這樣子下去,遲早要翻船的啊。
孟飛躍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哼一聲,“你擺出這幅死嗎臉幹什麼,老子大宗師圓滿,距離化境隻有一步之遙,在南域,還沒人能翻出我的五指山。
”
管家手慌腳忙跪下,連連磕頭認錯。
“有老子坐鎮在這裡,一切高枕無憂,滾去忙你的事吧。
”
孟飛躍臉上閃過一抹厭惡,揮了揮手。
這管家哪裡都好,就是太謹小慎微了,這些年讓他頗有些不滿。
“是,老爺。
”
管家躬身退走。
與此同時,江州迪拜七星大酒店。
李湛唰的一下睜開眼睛,眸子浮現幾分凝重。
“遲遲無法突破啊。
”
這幾天,他把僅存的丹藥消耗大半,靈海卻紋絲不動。
李湛知道,自己是遇到瓶頸了。
“這種情況,要麼經曆一場惡戰,在搏殺中激發自己的潛能,跨過去。
要麼閉死關,慢慢感悟。
”
李湛心情有些焦躁。
閉死關,他可沒那麼多時間。
現在距離年關越來越近,除了孟飛躍這個近在咫尺的炸彈,還有帝都一行。
“可惜了徐飛啊,如果是現在遇上他,說不定他能成為我的磨刀石。
”
歎了口氣,李湛隻能離開酒店,到外面散散心。
夜幕降臨,因為年關将至,許多人已經踏上返鄉的路途,昔日繁華的街道也變得冷冷清清,偶爾有外賣小哥或者跑腿小哥風馳電擎的忙碌身影。
李湛不禁頓住在原地,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往事已去,珍惜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
哂笑一聲,他環顧一圈,最後在路邊一個馄饨攤坐下。
這個小攤是一對老夫妻經營的,客人不少,顯然也是老招牌了。
李湛點了一碗大肉馄饨,沒一會,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孩便端了上來。
“老先生,這是您的孫子嗎?
”李湛好奇問道。
“對,小家夥在家沒人照看,就帶着一起出攤了。
”老人笑容可掬的回應道。
李湛微微皺眉。
沒等他開口,老婦人便歎息道:“孩子父母車禍身亡,去得早,不然他也不用跟着我們受罪。
”
“什麼屁話,小辰父母隻是去了遠方打工而已。
”老人立刻瞪了婦人一眼。
小辰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明亮透徹的大眼睛變得黯淡無光,然後跑旁邊樹木蹲下,好似在數螞蟻。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李湛看着他小小的背影,忍不住輕歎一聲。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跑來一條大狼狗。
小辰正好背對着狼狗蹲下,似乎激發了狼狗的攻擊欲望。
高大威猛的狼狗嚎叫着将小辰一把撲倒。
霎時間,食客們驚呼聲四起。
小辰的爺爺奶奶吓得臉色慘白,老人家舉着鍋鏟沖了過去。
“啊啊啊!
”
小辰被吓得尖聲痛哭。
那大狼狗眼裡閃爍着興奮光芒,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霎時間鮮皿直流。
“去去去!
”
小辰的爺爺驚慌失措,高舉着鍋鏟朝狼狗頭顱砸去。
“你他嗎在幹什麼!
想打我的小寶嗎?
”
突然,一聲爆喝傳來。
緊接着便看到兩個衣着光鮮的女子快步而來。
這兩人年約二十,一個高挑端莊,一個玲珑嬌小。
那嬌小女孩二話不說,一把奪過老人手裡的鍋鏟,反手砸了一下老人的腦袋。
老人登時頭破皿流,看到那狼狗還在撕咬着自己的孫子,他尖叫着撲了過去。
“老東西,我的小寶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
女子勃然大怒,她手掌悍然探出,竟在空中快狠準揪住了老人的衣領,随手把他丢到了一邊。
“太過分了!
”
“怎麼能這麼欺負人的!
”
衆人勃然大怒。
李湛此時胃口全無,冷不丁的站了起來。
他不想過問太多廢事,隻是眼前這一幕,确實讓他憤怒了。
這女子顯然是個内勁高手,不僅縱容惡犬傷人,還不準老人救援自己的孫子,簡直豈有此理。
“小寶,好了好了,不咬了好不好,回去給你買好吃的。
”
女子直接無視了衆人的憤怒,一蹦一跳來到狼狗身旁,輕輕撫摸它的皮毛,笑靥如花的寬慰。
那狼狗狼性大發,不僅沒有松口,反而還咬着小辰狠狠甩了幾下,小辰痛得哇哇大口,鮮皿四濺。
“氣死人了!
”
“太過分了,必須上報保衛司。
”
“惡狗傷人,主人還這麼蠻橫,太可惡了。
”
衆人怒不可遏,紛紛掏出手機要報給保衛司。
可就在這時,一陣烈風拂過。
李湛瞬間來到狼狗和女孩面前,他手掌往下探去,一把掐住狼狗的前額,五指用力一捏。
“咔”的一聲,狼狗骨骼盡碎,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嗷嗷叫着往旁逃開。
趁這個機會,李湛将小辰一把抓了回來,急忙給他渡入木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