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韓曉雲這話,幾人都愣住了。
韓振興作為館主,立足省會幾十年,實力有目共睹。
他親自出馬的話,李湛隻能跪地求饒。
“師妹,師父在閉關啊。
”趙剛急忙出言勸阻。
韓曉雲瞪了他一眼,哭哭啼啼說道:“你沒看見許闊哥哥這麼痛苦嗎?
你就是個不懂共情的王八蛋,許闊哥哥都這樣了,還在意什麼閉關不閉關,我看着都心疼。
”
趙剛登時無言以對。
你他媽心疼許闊,就不會心疼一下你爹?
他可是在閉關啊,被驚擾到,萬一出現點什麼意外,那就完蛋了的。
“再說了,他是我爸爸,我讓我爸爸出手幫助,關你什麼事?
”韓曉雲冷哼道。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趙剛除了心疼師父有這種女兒,還能說什麼?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忍不住說道:“師妹,你要請師父出手不是問題,但前提是先要搞清楚李湛具體的實力,萬一連師父都不是對手,振興武館會名譽大損的。
”
韓曉雲氣得都笑了,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罵道:“他一個底層賤民,我爸爸怎麼可能不是對手?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爸爸輸了,關你什麼事?
隻要能為許闊哥哥報仇,振興武館怎麼樣我不關心。
”
趙剛被氣得臉色扭曲,忿忿不平的轉身就走。
這種女人,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許闊父子都被這話整懵了。
許瓊看着韓曉雲,無語至極。
他和韓振興算是老相識了,真為這位老相識感到悲哀啊。
“許哥哥你放心,我這就回去找我爸爸。
”韓曉雲對着許闊嫣然笑道。
許闊假裝感激的點頭,認真道:“曉雲,隻要你能幫我報仇,我就答應和你在一起。
”
“真的嗎?
”韓曉雲臉色大喜。
“我絕不食言。
”許闊鄭重其詞。
韓曉雲頓時開心得歡呼雀躍,留下一句‘你等我’,便匆匆離開。
“這種女人你要是敢娶回家,我就和你斷絕關系。
”許瓊盯着兒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許闊收起臉上的笑容,露出一抹鄙夷,哼道:“爸爸不用你說,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
韓曉雲根本不知道許家父子的想法,出門後,想了想,竟然開車往盤龍灣而去。
李湛正打算出門去找藥材,迎面就和她撞上了。
“你來幹什麼?
”
對于這個女人,他厭惡至極,當然不會給好臉色。
韓曉雲站在車邊,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鄙夷道:“我是來告誡你保住自己的狗命的。
”
真是一副人上人的嘴臉啊。
李湛又氣又好笑,冷聲道:“别以為你是女的,我稍微忍讓一下,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臉。
”
“不知死活的東西。
”
韓曉雲态度傲慢,俨然忘了被抽耳光的時候,叉腰冷笑道:“我不想和你這種底層賤民廢話,識相的立刻去跪在許哥哥面前,給他認錯,幫他治好他的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
李湛都被整無語了,環抱雙臂戲谑道:“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樣不放過我,我告訴你,我會打女人的。
”
此言一出,韓曉雲頓時想起了李湛的耳光,氣勢弱了不少。
不過她依舊跋扈,咬牙切齒說道:“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等我爸爸來了,你就等着痛哭流涕吧。
”
說完上車關門,一腳油門呼嘯離去。
“不可理喻。
”
李湛哼了一聲,同時内心警惕了起來。
想了想,他決定給金錢豹打個電話。
沒過多久,金錢豹就帶着一位穿着練功服的老人過來。
在看到老人的一瞬間,李湛瞳孔不由縮了縮。
因為在老人身上,他感應到了靈氣。
“李先生,這位是咱們丘山市鐵山武館的館主,陳鐵山。
”
金錢豹說着,小聲說道:“阿彪就是他教出來的徒弟。
”
“原來是陳館主,失敬失敬。
”李湛微微拱手。
陳鐵山抱拳還禮,笑道:“李先生的大名,老朽也如雷貫耳,聽金先生說,李先生想要問點振興武館的事情?
”
“對。
”李湛點了點頭。
雙方分賓主落座後,陳鐵山收起了笑容,問道:“李先生和韓振興有過節?
”
李湛苦笑道:“算是吧。
”
陳鐵山眉頭一皺,沙啞道:“韓振興在省會經營武館幾十年,一直屹立不倒,實力很強,李先生要不服個軟?
”
“服軟是不可能服軟的。
”李湛搖頭,旋即問道:“陳館主,您知道韓振興的具體實力嗎?
”
陳鐵山沉思了一會,擡頭說道:“幾年前他好像是内勁小成,現在恐怕已經成為内勁大成了。
”
“内勁小成?
内勁大成?
”李湛頓時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