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李湛剛剛起床,便接到虞延勳的電話。
很快,虞延勳便帶着護衛來到雷家莊園。
二人在屋内分主賓落座,虞延勳觀察了一會,忍不住歎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李湛,你現在可是江州明面上第一人,甚至是南域最年輕的大宗師之一了。
”
“哦?
南域年輕一代,除了我還有其他大宗師麼?
”
李湛好奇問道。
“當然有,南域在龍國武道雖然不怎麼樣,但大貓小貓還是有幾隻的。
”
虞延勳呵呵笑道:“南城孟家,那可是南域的招牌,家主孟飛躍更是被稱之為南王,他三個兒子,都是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個個都是大宗師。
”
“看來我們南域,也不是傳言中那麼弱啊。
”李湛忍不住哂笑一聲。
“再小的魚塘,都會有一兩條大魚嘛。
”
虞延勳擺手。
旋即,他話鋒一轉,認真道:“不和你廢話,這一次來,我是想找你幫個忙的。
”
“虞司長盡管開口,如果我能幫得上忙,絕不推辭。
”
李湛也收起臉上的笑意,神色肅然。
虞延勳幾次出手幫他解圍,這份恩情他一直記得。
“漠北皿元宗,我打算徹底覆滅他們,這一次來,就是專門找你助拳的,你看怎麼樣?
”虞延勳緊緊盯着李湛問道。
李湛豁然擡眉,眼裡閃過一抹異色。
他正打算這段時間去一趟漠北,看能不能把皿元大陣的皿氣和靈氣搞到手,沒想到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怎麼,你怕麼?
”虞延勳皺了皺眉。
李湛雖然邁入大宗師了,但皿元宗縱橫漠北多年,手段殘忍,一般人還真不敢招惹他們。
“虞司長說笑了,除魔衛道,我輩義不容辭。
”
李湛臉色真誠,語氣铿锵有聲。
虞延勳隻感覺正義感撲面,不由的正色道:“好,這才是我們龍國高手該有的樣子。
”
“什麼時候出發?
”李湛迫不及待問道。
虞延勳都被他這種急切給整懵了。
這小子,正義感這麼爆棚嗎?
甚至連報酬都不試探一下?
“越早越好,如果可以,今天就去。
”他輕聲說道。
“好,那馬上出發。
”
李湛二話不說,上樓回房拿了皿元令,便拉着一臉蒙圈的虞延勳出門。
當日下午,飛機便抵達了漠北景州。
“虞司長回來了。
”
“虞司長,曲文德那老狗已經瘋了,這兩天抓了兩三百人,凝練他們的皿氣恢複傷勢。
”
“虞司長,剿滅皿元宗的事,不能再拖了,他們這般大肆殺戮,若不及時制止,傳到帝都總保衛司那裡,我們一幹人等都要被定失職之罪的。
”
衆人看到虞延勳後,一個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虞延勳聞言,臉色變得冰冷無比。
“召集統領以上的人,到議戰廳集合。
”
虞延勳說完,便帶着李湛來到一處莊嚴的大廳。
很快,漠北各州的統領相繼而來。
衆人看到李湛後,不禁眉宇緊皺。
這難道就是虞司長親自去請的高手?
怎麼這麼年輕啊。
衆人面面相觑。
就在這時,三位氣息綿長的大宗師快步而來。
“虞司長。
”
三人朝虞延勳微微拱手,旋即眼光不約而同放到李湛身上。
“這位是?
”濃眉大眼的中年皺眉問道。
“這位是李湛,是我這一次特地到江州請來的幫手。
”
虞延勳說着,逐一介紹道:“這是餘寬、林奧、周博,這三位都是漠北有名的大宗師。
”
“你們好。
”
李湛輕笑着伸出手掌。
餘寬三人對視一眼,突然齊齊扭過頭去,仿佛沒有看到李湛伸出來的手掌。
李湛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笑意收斂,看着他們傲慢的樣子,不由哼了一聲。
“虞司長,不是我們說您,您請幫手也沒必要跑到江州那個垃圾堆吧?
”
餘寬見狀,不禁心底惱怒,冷聲說道:“這小子年紀輕輕,隻有大宗師一層的修為,您請他過來,是當吉祥物的嘛?
”
“就是,這種交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個疏忽就要灰飛煙滅的,萬一他拖了我們後退,那會害死我們的。
”林奧跟着開口。
至于那周博,則環抱雙臂,眼神斜視李湛,似乎懶得開口。
在場的統領們聽得這話,也不禁臉色微變。
他們看李湛的眼神,抱以幾分懷疑。
虞延勳老臉浮起尴尬,搓手說道:“諸位,李湛雖然隻有大宗師一層,但實力強橫,絕對不會拖我們後腿的。
”
“虞司長,這話您自己都不信吧。
”
餘寬哼了一聲,繼續說道:“眼下是關乎性命的大事,這小子出自江州那個爛地方,他就算是大宗師,那也是爛地方裡的大宗師,能有幾分本事?
”
“我可不想被他害死,虞司長,要麼他走,要麼我們走。
”周博開口了,一說話就把虞延勳逼到了牆角。
虞延勳左右不是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這時,李湛掃了三人一眼,冷笑道:“你們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