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寬不知道辛幼的真實身份,但卻明白,這個女人,根本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陳金彪都吓尿了,全身筋骨都在抽動,牙齒之間,忍不住發出相互碰撞的聲音。
圍觀的群衆們,嘩然不已,眼睛瞪得比牛還大,似乎不敢相信,在臨保市橫行霸道的韋少爺,竟會當街給一個女人跪下,還抽自己耳光。
“你們愣着幹什麼,都給我跪下啊。
”
韋寬偷偷看了眼辛幼,雖然是一張笑臉,但内心慌得一匹,急忙怒吼一聲。
嘩啦。
他話音剛落,那些保镖面面相觑,旋即急忙跪了下來。
李湛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金錢豹咽了口口水,看了眼辛幼,急忙低下腦袋。
“小湛哥哥,這些人,你想怎麼處置?
”
辛幼神色如常,摟着李湛的胳膊笑盈盈的,大有一種鄰家女孩的親近感。
突然,她話鋒一變,“你想殺了他們的話,也是可以的。
”
此言一出,圍觀的群衆吓得連連倒吸冷氣,急忙往後倒退,生怕殃及池魚。
而韋寬等人,個個吓得亡魂喪膽,差點尿了。
李湛也被辛幼這話驚住了。
這裡好幾十人啊,說殺就殺?
這些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螞蟻啊。
“李先生,我知道錯了,不關我的事啊,這一切都是陳金彪自己搞的,我不知情啊,昨晚我人在省會,我根本就不在臨保,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
韋寬目露驚恐,對着李湛咚咚咚磕頭,聲嘶力竭的樣子,像極了被冤枉的人。
隻是他忘了,他剛才明知是陳金彪的錯,卻執意要李湛跪下的事情。
“李先生,您放心,我不會放過陳金彪的,我保證,我一定會弄死他。
”
韋寬見李湛沉默,怕得都快哭出來了。
“韋少爺...李先....”陳金彪渾身一僵,直接就給吓暈了過去。
韋寬都恨死他了,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李先生,您不是喜歡玉石嗎?
我還有四個倉庫,價值好幾個億的玉石,我可以全部送給您,隻求得到您的寬恕。
”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好幾億的玉石,說送就送?
李湛眼睛一亮,眯眼問道:“真的?
”
“真的,我拿我爹發誓,如果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韋寬就如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滿臉真誠的保證。
“你可真是個孝順的好大兒啊。
”金錢豹幽幽的開口。
韋寬臉色讪讪,沒敢頂嘴,隻能一臉希冀的看着李湛。
“帶我去看看。
”李湛目光沉靜說道。
昨晚那個倉庫,隻發現了一塊玉髓,這肯定是不夠的。
如果能多弄到幾枚玉髓,放過韋寬,也不是問題。
“好的,李先生,這位小姐,請。
”韋寬慌忙爬了起來,恭恭敬敬拉開車門。
李湛扭頭看了眼辛幼,深吸一口氣輕聲道:“辛幼小姐,謝謝你。
”
“不用,你是我男朋友嘛。
”辛幼俏皮的眨了眨眼。
李湛臉色一滞,尴尬說道:“我,我有女朋友。
”
“我不介意當你第二個呀。
”辛幼一臉的闊達。
李湛無言以對。
“還是,别了,辛幼小姐身份尊貴,我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無福消受。
”
鎮定了一下,李湛笑容僵硬。
然後抽開手,和金錢豹一同鑽進車裡。
辛幼小嘴一撇,大眼睛立刻水汪汪起來,委屈到了極緻。
她哼了一聲,剛要跟過去,那兩個宗師高手,立刻出現在她身邊。
“小姐,這李湛,最好不要去招惹。
”負責調查李湛背景的宗師沉聲開口。
辛幼一怔,漂亮的眉宇不由緊皺起來。
“這位尊貴的小姐,您不一起來麼?
”這時,韋寬像條哈巴狗一樣,一臉讨好的笑容。
辛幼擺了擺手,面無表情,“我還有事,你最好照顧好我的小湛哥哥,不然後果自負。
”
韋寬額頭溢出冷汗,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然後趕緊上車,親自當司機。
目送車隊遠去,辛幼扭頭眯眼道:“他是哪家的貴家公子,亦或者隐世家族出來曆練的天驕?
”
宗師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查不到。
”
“你耍我?
”辛幼目光一冷。
那宗師吓得口幹舌燥,急忙開口,“李湛的身份家世,根本查不到半點,隻知道這個人,是跟着他爺爺從小在丘山一個山村裡長大,至于他父母,家庭等等,毫無信息。
”
辛幼驚愕萬分。
憑他們辛家的能量,在龍國範圍内,竟然也有差不清楚的人。
這顯然太反常了。
“他爺爺呢?
”辛幼臉色鄭重起來。
“也不查到。
”那宗師語氣沉重無比。
辛幼聞言,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還有其他的有用的消息嗎?
”她紅唇微啟,無喜無悲追問。
那宗師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小姐,他是沈家大小姐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