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離開了楚家,但并沒有回龍霆莊園。
楚元來到了獅子樓,在樓上坐了一會兒。
楚玉歌的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裡,楚玉歌說道:“曹恭既然已經死了,曹豹現在也落在了我們手上,這件事情可以徹底結束了。
”
“還結束不了。
”楚元喝了口茶,回道。
“怎麼?
”電話那邊,楚玉歌明顯有些疑惑。
“我們現在可以回歸正常生活了,這件事情到這裡不是已經徹底清楚了嗎?
”
“曹恭不是一個人。
”楚元打斷了楚玉歌的話。
這句話,讓楚玉歌沉默了下來。
有些事情表面上看沒什麼,但如果深究下去就會發現,一環扣一環,環環相扣。
楚元絕不相信,曹恭一個人能夠做這麼多事情。
他的話,楚元覺得邏輯不對。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楚玉歌問道。
“這樣吧,明天先把這件事給結束了,張泰富、吳光輝、曹豹、林天道這四個人該死了。
把白月琴放了吧!
”
“好,我知道了。
”楚玉歌應了一聲。
“這幾個人,我親自去殺!
”
說完話,楚元就把電話給挂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高跟鞋踩地的聲音響起。
楚元擡起頭,就看到穿着一件短裙的朱流影,像極了一個女王,來到了楚元面前。
朱流影在楚元面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問過你母親了嗎?
那個玉佩,是怎麼回事?
”朱流影對這件事情還是比較上心的。
楚元看了看周圍:“就你一個人?
我家小冰呢?
”
“放心吧,丢不了,我問你話呢。
”朱流影說道。
楚元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朱流影的話,而是湊到了朱流影面前。
“朱大姐,我差點給忘了,你平時不是話很少嗎?
”
朱流影的手按在了楚元的臉上,将楚元推了開來。
朱流影道:“沈眉不是和你的話挺多的?
”
“那你終于肯承認,你就是沈眉了?
”楚元咧嘴道。
“哪這麼多廢話,說正事。
”朱流影給了楚元一個白眼。
楚元攤攤手:“她什麼都不知道,純屬巧合。
”
朱流影觀察着楚元的表情,想看楚元有沒有撒謊。
看了一會兒,她才收回目光:“那你接下來,打算去做什麼?
”
“還有,我問你,你和曹恭說的話,是真的?
”朱流影又問道。
“什麼真的?
”
“就是,你說你的靈魂被玉佩吸收的事情。
”朱流影說道。
楚元伸了個懶腰,慵懶的看着面前的朱流影。
不得不說的是,朱流影實在是太好看了。
尤其是,她卸下戰神架子的時候。
此時在楚元面前的不是一個戰神,僅僅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罷了。
楚元說道:“姐,你不當戰神的樣子,才是最好看的。
”
朱流影的臉蛋紅了一下。
“回答我的問題。
”她訓斥一句。
“當然是真的,不過,我嘗試過好幾次再進去,但都進不起了。
在玉佩裡面,我看到了六道心法,不過沒能領悟。
”
“唯一領悟的,就是六道醫術。
”
聽着楚元的話,朱流影沉默了一會兒。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這個世界上的确存在着修行,但是我很奇怪,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就沒有人發現過。
”
“難道,隻有曹恭一個人,進入了這種修行狀态嗎?
”朱流影好奇的問道。
楚元坐直了身子:“大姐,首先,既然存在,就不可能沒有人知道。
曹恭應該不是唯一一個,我們所不知道的,有人已經知道了。
”
“那他為什麼,不出現?
”朱流影也盯着楚元。
此時兩人的臉距離很近。
相互注視了一會兒,楚元搖了搖頭:“不知道,還得去查一下才清楚。
”
朱流影皺了皺眉:“但是我覺得,你當務之急應該再次進入這個玉佩裡才對吧?
殺了曹恭我看你都是僥幸。
”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能有什麼辦法?
”楚元聳聳肩。
“泡妞倒是有一套,辦正事兒就不行了,我也不知道小冰看上了你哪一點。
”朱流影搖了搖頭。
說完她就站了起來:“行了,不和你說了,我明天一早去燕南,如果你有什麼發現,别忘了給我打電話。
”
“靠!
你不是把我拉黑了嗎?
我怎麼給你打?
”
“讓你老婆打。
”朱流影說着,便離開了獅子樓。
……
第二天早上。
楚元一早就去了省城,他給東南娛樂城下了個通知,讓劉平原把張泰富、吳光輝帶到郊外。
林天道和曹豹也從元城送了過去。
楚元準備在今天,結束了這四個人。
所以這天一早,省城西郊就出現了不少人。
這些人,大多都是省城的大戶人家,因為聽聞張泰富、吳光輝他們要在這裡處置,所以都是趕過來看熱鬧的。
當然了,楚元也并沒有阻止這些人進來。
大概到了上午十點左右。
蕭瑟的秋風之下,省城西郊的樹林裡,已經堆滿了不少枯黃的落葉。
吳光輝、張泰富、林天道、曹豹四個人全部都是被五花大綁,吊在了樹上面。
劉平原帶着娛樂城的所有打手都來了,整個樹林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周圍,更有很多人在圍觀着。
“楚爺來了。
”人群傳來動靜,劉平原轉過頭,邁步走了過去。
楚元的車在樹林外面停了下來,和楚元一起下車的還有羅菲。
“楚爺。
”劉平原走過來,叫了一聲。
楚元沒有理會劉平原,邁步朝被吊在樹上的四個人走了過去。
看着走來的楚元,曹豹冷着臉,開口道:“楚元,有種你就弄死我,我告訴你,你早晚有一天,會落了個和我一樣的下場。
”
張泰富、吳光輝和林天道三個人則是痛哭流涕。
林天道吼道:“楚元,我是被曹豹給騙的,你放了我吧楚元,求你了,放了我。
”
“楚元,我也隻是一時蒙蔽了雙眼,這件事情我知道錯了,給我次機會。
”吳光輝也吼了起來。
楚元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着四人。
曹豹的目光狠辣,直到此刻也沒有任何求饒的意思。
當然,楚元也并不在意這些。
“楚元,老子和你說話呢,你沒聽到?
”見楚元不語,曹豹陰冷的詢問。
楚元這才轉過頭,目光落在了曹豹的身上:“聽到了,但那又怎樣?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你永遠記得這一刻,即便是喝了孟婆湯,也不要忘記你曾受過的罪。
”
“你想要幹什麼?
”曹豹吼道。
“我要,碎了你。
”楚元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