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 一群廢物
季清婉沉默三秒猛地站起身,“爸!
你什麼意思?
這是吃飯還是要打架?
你們可以不喜歡葉天明,但你們也不用處處針對他吧!
”
“他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從剛進來開始你們就看不起他,到現在甚至還要打他,你們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
秦秀也是緊跟着說道:“就是,人家挺好的一個小夥子,好不容易過來見一面,吃個飯,行了,小葉,你快吃飯,别聽他們胡說
說完這些,秦秀看向了季剛道:“小葉他還隻是個年輕人,别刁難他了
季剛滿臉無奈,剛才的事情隻能作罷,示意讓劉光漢坐下。
季長河可不會因為兩人的話而退縮,他冷哼一聲,指着葉天明道:“我妹妹可是從小到大沒受過一點委屈!
且人美心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未來更是季家的總裁!
”
“像她這樣的人,在天海的追求者都是從東邊排到西邊,比你優秀的人多的是,而你連個正兒八經的身份都沒有,跟我們季家相比簡直就是個乞丐,有什麼資格追求我妹妹?
你識相點就趕緊跟我妹妹撇清關系,從此不再往來!
”
葉天明看着氣急敗壞的季長河,絲毫沒有被激怒,十分平靜地反駁道:“你們季家在天海雖然勢力強大,但那也是一代傳一代人打拼下來的,從低微一步步爬起來的,靠的是積累和機會,而不是你們自己!
”
“說白了,你們就是站在長輩的肩膀上,才能夠獲得如此成就,如果沒有那些長輩,你們能不能有現在的生活?
如果你們白手起家,還能不能讓季家成長到如今的地位?
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看不起任何人!
”
“你們隻是比其他人運氣更好點而已!
”
說完,葉天明冷冷一笑:
“有句話說得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應該知道我下一句話是什麼!
”
如此充滿氣魄的話一出。
衆人瞬間啞口無言。
就連出言不遜的季長河想反駁,也是啞口無言。
他們季家确實是靠着曆代人的累計才能夠有如此的成就,真要是讓他去白手起家。
能不把自己餓死都算不錯了,怎麼可能重新發展出來一個季家?
而且這些年來,他基本上都是在季清婉的陰影下長大的,作為季家長子卻還不如自己的妹妹優秀,對于商業上根本就沒有半點天賦,不然的話,季家總裁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季剛也是沒話說,他這些年來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為,季家已經停止發展好幾年了,就像是遇到了瓶頸期一樣,沒辦法再去深度發展,去追趕那些大家族大勢力。
葉天明的話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刺入了他們的心中!
“我去上個洗手間!
”
眼看着包廂内的氣氛安靜下來。
季長河冷着臉站了起來,冷冷瞪了葉天明一眼,随即推開門就離開了包廂,朝着洗手間走去。
然而他剛走到衛生間,因為心裡想着事情沒注意周圍,拐彎就直接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哎呦!
”
被撞那男人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
”
季長河剛想伸出手看去,卻是發現此人居然是天海王家的人!
“王騰!
你怎麼會在這裡!
”
季長河皺着眉很是驚訝,在省城有諸多家族勢力。
季家身為一大勢力,這些年因為家族資源的矛盾也是積攢了不少仇家。
而這王家就是因為和季家在一處修煉古地的歸屬上曾經有過沖突,雙方大打出手,結果拼的兩敗俱傷,來來回回一年多,也算是仇人了!
而且王家實力也很強,也是修煉者家族,
前些日子季長河還帶着人把王騰打了一頓!
王騰在一衆朋友的攙扶之下快速起身,揉了揉眼睛一見是季長河,頓時怒火中燒道:
“好你個季長河,前幾天的事情還沒有了結,今天你又過來找事情!
”
“兄弟們都給我上,把他給我照死裡打!
”
“隻要誰能夠廢他手腳,我賞他一棟别墅!
”
話音落下。
王騰旁邊的狐朋狗友瞬間興奮起來,他們本就是為了王騰的錢才跟他交好,如今機會到來,自然不會放過!
“兄弟們一起上!
”
當即有人高呼一聲,舉起拳頭就沖了過去!
“呵呵,一群廢物,你們也是我對手?
”
季長河畢竟也是有幾分實力,也是快速擺出了拳架子,穩住下身後,輕松躲過了那人的拳頭,然後擡起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将整個人踢飛了出去!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身後立刻飛奔過來好幾個人!
季長河連忙揮出一拳,擊中了一人的下巴,将他打的昏死了過去!
這人剛倒下,身後就又有人補上!
亂拳就朝着季長河打去。
季長河勉強擋住,可身後又幾腳襲來!
雖然他是修煉者,但是這些人都是修煉者,實力并不比他弱!
他壓根就防不過來!
“我來!
草,讓我也看看這季家少爺有多牛逼!
”
一個身材高大的肌肉男走了過來,對準了季長河,猛然揮出了一拳,擊中了季長河的腹部!
季長河瞬間雙眼瞪大,猛地吐出了一口鮮皿,身形直接倒飛了出去。
季長河灰頭土臉的摔在地上吐着皿,王騰哈哈一笑:
“廢物,就這還季家少爺?
真垃圾,真是丢人現眼!
你和你們季家一樣垃圾!
”
季長河雙目赤紅,倒在地上攥着拳道:
“王八蛋,你給我等着!
”
“呵呵,老子等着你!
”
王騰直接帶人離開,臨走時還一腳踩在了季長河手上,季長河疼的慘叫一聲,冷汗直流。
“廢物,哈哈哈...”
王騰幾人的譏諷笑聲回蕩。
幾人離開了,季長河咬着牙站起身,灰頭土臉回到了包廂。
剛進來,季家衆人震驚了。
一群人看見季長河渾身是皿,全都色變。
“長河,出什麼事情了!
你怎麼被打了!
”秦秀愛子心切,用手絹擦着他臉上的皿迹,同時問道。
季長河一口吐掉嘴裡的皿沫,強撐着被秦秀扶起,咳出一口皿:
“媽,我沒事,是那群王八犢子!
”
“誰?
”秦秀柳眉蹙緊,也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