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阿涼該不會是有了吧
“辭職除外。
”
“不是這個。
”
“你說。
”
“我想要的是,以後有關MQ品牌的公關方面,和以前一樣由我來負責,怎麼樣?
”
傅铮放下筷子,看着她沉默不語。
溫涼笑了一下,慢騰騰的繼續吃菜,“就當我沒說。
”
她就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他在防着她,用吳玲來制衡她。
他根本不相信她,不相信她不會針對楚思宜。
“你可以提别的要求。
”
“不需要。
”
她想要的傅铮都滿足不了。
傅铮看着她的眉眼,也沉默下來。
飯吃到快結束時,傅铮說:“晚上的時候,爺爺奶奶叫我們去老宅吃飯。
”
溫涼點點頭,“我知道了。
”
大約是因為傅铮與楚思宜上熱搜的事情,老爺子知道傅铮的動向,專門等傅铮出差回來才叫他們去老宅。
吃完飯溫涼放下筷子,“謝謝傅總款待,我吃完了。
”
傅铮看了下手表,“現在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不如你去我休息室睡一會兒?
”
溫涼想了想:“也好。
”
她的腿總是躺着比坐着舒服的。
溫涼進了休息室。
這休息室面積差不多,相當于一個主卧,樣樣俱全。
溫涼脫鞋上床,蓋上被子,本想眯一會兒,誰知不小心沉沉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溫涼摸着枕頭邊的手機,按開屏幕,猛然發現已經下午三點多。
她坐起身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下床穿鞋,走出休息室,“你怎麼不叫我起來……”
溫涼出去才發現楊特助也在。
看到溫涼從傅铮的休息室出來,楊特助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公司内也隻有他知道溫涼與傅铮的關系。
那些個老闆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個個都愛包小明星。
他原以為傅總是個不一樣的,誰知跟那些人沒什麼區别。
隻是他這個做手下的不能多說什麼。
“看你睡的熟就沒叫。
”傅铮說。
“我先回去上班了。
”
“晚上下班記得去車庫等我。
”
“我知道。
”
晚上下班之後,溫涼與傅铮一起去了老宅。
老爺子就坐在客廳裡,看到二人進來,招呼着他們在身邊坐下來,“阿涼,我也是才聽說你前幾天腳受傷了,怎麼樣?
現在好了嗎?
”
溫涼笑着說:“爺爺,已經好了。
你看……”
溫涼蹬了蹬腿。
老爺子笑呵呵的,“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
”
“奶奶呢?
”溫涼問。
老爺子指了指廚房,說:“你們奶奶在廚房裡給你們煲湯,她淨會想着法子做吃的,你們就讓她搗鼓去吧。
”
“來,阿涼再陪我下兩盤棋。
”
溫涼扶着老爺子到棋盤邊上,相對而坐,傅铮又被晾到了一邊。
兩人下棋下得格外認真,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不少時間。
等溫涼回神的時候,一看表已經八點多鐘。
她的肚子已經咕咕叫:“爺爺,今天晚飯時間為什麼那麼遲?
”
“這要問你們奶奶了。
她說要負責今晚上你們的晚飯,煲什麼特别稀罕的湯,也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做好。
”
正說着,老太太從廚房裡端出一鍋湯,“來,好了好了,可以吃晚飯了。
”
傭人把其他的菜端出來。
老太太正興奮地給溫涼與傅铮盛湯喝,“阿涼,阿铮,你們可得多喝點兒,這是奶奶專門為你們熬的,快嘗嘗。
”
“奶奶,您快坐下吃吧。
”
溫涼說,低頭間,湯汁一股子油膩的氣味猛然間頂到鼻子,她一個控制不住,飛快的跑到衛生間,幹嘔起來。
“阿涼,這是怎麼了?
”老太太想着溫涼方才的反應,驚喜道,“哎喲,阿涼該不會是有了吧?
”
傅铮淡定搖頭:“不是,她最近腸胃不好,一直在忌口吃藥。
”
“啊?
這樣啊?
你們去醫院檢查過?
”老太太不死心。
“阿涼去過。
”傅铮說。
聽到傅铮這麼說,老太太才終于死心了。
她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傅铮兩眼,“你啊你,結婚三年一點動靜都沒有,你怎麼一點兒也不中用?
”
傅铮:“……”
溫涼漱完口從衛生間出來,把面前的湯往邊上挪了挪:“奶奶,真是不好意思,我最近腸胃不舒服,聞到這個味兒就想吐,恐怕要辜負您的好意了。
”
老太太忙說:“沒事沒事,你的身體重要,你的身體重要。
”
說完,老太太看向傅铮,把溫涼那一碗湯推到傅铮面前:“阿铮,既然阿涼不能喝,你就全喝了吧。
”
“奶奶這麼多,我隻怕喝不完。
”傅铮看着面前兩碗湯說。
“這才多少?
怎麼能喝不完?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就這麼點食量,難怪不中用。
”
傅铮:“……”
吃過晚飯之後,已經九點多,快要十點。
老爺子發話了,“現在已經晚了,你們不如今晚上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吧。
”
“也好。
”
溫涼又在樓底下陪着老爺子老太太看了會兒肥皂劇,上樓洗漱。
傅铮在老爺子的書房裡加了會兒班。
隻是不知為什麼,他覺得腦袋有些遲鈍,便合上了電腦回房間。
房間裡沒人,隻有衛生間裡嘩嘩啦啦的水聲撩撥着他的心弦。
溫涼在洗澡。
轉不過圈的腦子在這個時候卻又轉的飛快,頃刻間腦補出一幅幅令人遐想的畫面。
傅铮眉頭微微一皺,隻覺得身體裡燥熱的很。
他有反應了。
傅铮到衣櫃裡拿了自己的睡衣,去外面的衛生間洗漱洗澡。
他按下門把手,卻按不動。
再按兩下還是按不動,傅铮猛然間意識到,房間的門被從外面鎖上了。
不用說,這肯定是爺爺奶奶想出來的法子。
傅铮别無他法,隻能待在房間裡,聽着衛生間裡的水聲,表面巋然不動,身體裡卻越發的燥熱,心底那股子邪念蠢蠢欲動。
自從上個月出差起,他都沒有過,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
接着又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
不大會兒,吹風機的聲音也停了。
溫涼穿着睡衣從衛生間走出來,被坐在床邊的傅铮吓一跳,“你在這裡坐着幹什麼?
怎麼不去洗漱?
”
傅铮雙眸漆黑,緊緊盯着溫涼,指了指房門,聲音嘶啞,“房門被爺爺奶奶從外面鎖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