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搞不懂這兩人怎麼來了。
“我也不知道,總之你快過來吧。
這兩人又給我跪下了,還在校門口,我一個人有點應付不過來。
”柳玉雪有點無語。
“好,我現在過去。
”
葉天挂掉電話,前往金陵大學。
金陵大學門口。
柳永、柳川跪在柳玉雪面前哀嚎着:
“侄女啊,求求你讓我們回柳家吧!
在齊魯,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
“是啊,這次回來,我們保證不叛變!
”
“你們起來說話好嗎!
天天就知道跪跪跪!
”
柳玉雪氣得七竅生煙:“在家門口跪就算了,在這種公衆場所,還跪!
”
路過大學生都是注視着柳玉雪幾人,好奇、不解。
“你不答應我們回柳家,我們就不起來!
”
“沒錯,就在這跪着!
”
二人死皮賴臉。
柳玉雪差點氣暈過去。
葉天走來過來,提小雞一樣,把兩個人提了起來:
“兩個長輩,向一個晚輩下跪,你兩也不覺得丢人!
”
“葉神醫,你來了!
”
“葉神醫,你好啊!
”
二人對葉天點頭哈腰,态度相比以前,一百八十度轉變。
“去了趟齊魯柳家,沒吃的白白胖胖,怎麼受傷了?
”
葉天看到柳永、柳川手臂上都有很深的長長傷口,猩紅無比,還未痊愈。
“唉!
去了齊魯,本以為是榮華富貴,哪知道是人間煉獄!
”
柳永捂着手臂傷口,仰天長歎,一臉悲哀:
“剛到當天,我爸就讓我和柳川跟随柳家的捕漁船,下海捕魚,從基層做起!
”
“我們哪幹活這種活啊!
”
“海上風浪有四五層樓這麼高,捕漁船上下颠簸,把我兩掀翻掉進海裡!
”
“打撈救上來的時候,還被魚鈎劃傷,差點破傷風,半條命都丢了!
”
“我從小到大,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罪啊!
嗚嗚......”
說着說着,柳永哽咽。
一旁的柳川也是低頭抹眼淚,想到在齊魯經曆,悲從心來。
“船上的日子,不是人過的,我們便偷偷上岸。
”
“我打電話給嫂子,想重回柳家。
”
“但嫂子說,玉雪同意才行。
玉雪,得知你在金陵大學讀書,我們就過來了!
”
柳永哀求看着柳玉雪:
“你就原諒二爸吧!
”
“讓我們重回柳家!
我保證,不會再叛變!
”
“我也是!
”柳川舉手發誓。
“葉天,你怎麼看?
”柳玉雪看向葉天。
“都被折磨成這樣了,就讓他們回來吧。
”
“在外面,這兩人也吃了不少苦頭。
”
葉天道,懶得再計較,怪可憐的。
“好吧,我聽葉天的。
”
“二爸,川叔,我答應你們重回柳家!
”
柳玉雪點頭。
對于這二人,柳玉雪還是有些不舍的,畢竟那麼多的親情。
現如今重回柳家,她心裡也開心。
“好好好!
謝謝玉雪!
”
“謝謝葉神醫!
”
柳永、柳川賠笑。
在齊魯的生活,徹底磨掉他們誰都瞧不起的性。
面對葉天,他們滿臉恭敬。
畢竟人家可是江省第一神醫,葉神醫!
忽然,咚咚咚!
有敲鑼打鼓聲傳來。
隻見一群身穿黑西服的男人,頭裹白色孝布,擡着一口金色棺材,一邊哀嚎,一邊走來。
是送葬隊。
而為首的黑西服男人,還懷抱一個黑白遺像。
遺像上的人,正是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