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過要再和霍景好好溝通一次。
可她顯然是想多了,因為這段時間霍景基本都是早出晚歸。
她都連着幾天沒看到人了……
她心裡越發焦急不安,昨晚她特意睡得很晚,差不多到了十二點,可她還是沒等回霍景就不知道什麼時侯睡着,早上自然也就醒的晚了些。
她午飯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看向許姨問道。
“許姨,他最近每天幾點回來?
”
許姨見她終于主動開口問,這才笑着說道:“他昨晚沒回來,不過打過電話說在加班。
”
黎歡一怔,她沒想到昨晚霍景根本就沒回來。
“那你知道他公司在哪呢?
我有話要跟他說。
”
許姨點了點頭,“知道,我讓司機送你過去?
”
黎歡剛要點頭盧灣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
“姐姐,我來找你玩了!
”
看到盧灣黎歡彎了彎唇角,“吃飯了嗎?
”
“當然沒有,我可是掐着時間過來的,怎麼樣,剛剛好吧?
”盧灣笑嘻嘻的将包放在沙發上,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許姨,幫我加副碗筷,我來蹭飯的。
”
許姨笑着進了廚房給她盛了一碗飯。
盧灣可沒有什麼食不言寝不語的規矩。
“我最近有點無聊,我哥最近很忙,我都逮不到他人!
”
黎歡看着她吃的跟個小倉鼠一樣,看上去可愛極了。
“我待會要去找他們,你要不要一起去?
”
盧灣立即點頭,“去呀,我早就想去了,但是我哥不太喜歡我去公司找她,不過這次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
黎歡笑了笑,點了點頭,“行,吃完我們就去。
”
“好!
”
吃過午飯後盧灣開車載着黎歡去了霍景的公司。
到了地方黎歡才發現這棟樓有多壯觀。
盧灣摘掉墨鏡上前挽起她的手臂道:“姐姐,這是你第一次來景哥的公司吧?
”
黎歡慢慢放平腦袋收回視線,“嗯,第一次。
”
“走,我帶你去裡面逛逛,我以前經常來的。
”
“好。
”
兩人走進公司,盧灣那張臉就是印證,所以也沒人攔着她。
她還帶着黎歡乘坐了專用電梯。
隻是這個電梯升起來後黎歡才發現竟然是透明狀。
她有些被吓到,往後退了一步。
盧灣挽緊她的手臂拍了一下自已的腦門。
“啊,我忘了提醒你了,姐姐你恐高嗎?
”
黎歡隻是被吓了一下,不過問題不大,她搖搖頭。
“還好,就是沒有心理準備,沒事。
”
“我第一次坐的時侯也被吓到了,真是搞不懂景哥為什麼會弄這種電梯,這要是出了點故障都能把人給吓死!
”
但顯然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畢竟是霍景每天乘坐的電梯,自然每天都有專業的人檢查維修。
所以這宛如觀景的電梯還真是一次故障都沒出現過。
“我覺得景哥多多少少可能有點變态了!
”
黎歡沒有否認,正常人誰會弄這種電梯?
不過這視覺的确是很遼闊,升到最高時黎歡不由的向下俯視。
她很難想到霍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要如何才能擁有現在這些。
她不是白手起家,是繼承公司,可那幾年她就已經感覺到很累很累,壓力大到她的性格都有所改變。
所以她是真的很難想象霍景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其中的苦難恐怕要比她艱辛千萬倍。
“好了,我們到了。
”
思緒回籠,黎歡被盧灣拽出了電梯。
公司裡大多數都是本地原地,但東方面孔也不少。
“公司一半員工都是咱們國家的人,基本都是留學生,畢業後就進了公司,而且公司招聘條件就是華國人優先選聘,看不出來他們還挺愛國的是吧?
”
黎歡的确看到了很多東方面孔,聞言她彎了彎唇角。
“嗯。
”
“嗨,也能理解了,我哥和景哥當初拼事業的時侯非常艱難,所以他們也隻是想給這些留學生一個落腳點,千裡迢迢赴美留學,當然學以緻用。
”
黎歡靜靜的聽着,直到盧灣帶她停在一間辦公室前。
“這就是景哥的辦公室了。
”
霍景的秘書通樣是華國人,看到盧灣便立刻走了過來。
“盧小姐是來找霍總的嗎?
”
盧灣點了點頭,“是啊,景哥在裡面不?
”
女秘書看了一眼黎歡,她沉默幾秒後點了頭,“在是在,但裡面有客人,可能不太方便見盧小姐。
”
盧灣偏頭看了一眼黎歡,她相信如果景哥知道是她來了一定會馬上讓人進去的額。
所以她還是要看黎歡的意思。
黎歡聽到裡面有人便說道:“沒關系,我們等一會。
”
盧灣也點了點頭,“那行,那我們就去待客室等一會,麻煩幫我們倒兩杯果汁,謝謝。
”
女秘書微笑點頭,“好的。
”
“我們去待客室等景哥……”
女秘書看着兩人的背影轉身離開,身為霍景的秘書,她當然不會認不出黎歡那張臉。
她的震驚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畢竟那天晚會就傳出了消息出來。
死而複生還是長相相似,什麼說法都有。
但女秘書今天見到真人基本能确定,哪裡是長得像?
這根本就是通一個人。
她就算沒見過之前那位霍太太,但黎歡也不是什麼無名小卒。
這邊的财經報紙也還是會偶爾登錄他們的消息。
隻是她以為霍總要長久駐紮在國内了呢。
女秘書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是兩年前才頂替上來的,她上一任秘書是本土人。
她當時不懂為何是她,後來才想通,她被提上來應該是霍太太來M國找霍總的那一次,盡管她并未見到人。
總裁辦突然把她提上來一定是她有過人之處。
她自認為自已的能力足夠,但在這棟樓,随便丢出一顆石頭都能砸中一塊金子。
這記樓全是金子,全是能者。
可她卻比别人多了一顆自知之明的心。
在所有女員工都幻想自已能和老闆來一段邂逅,她就一頭想着往上爬!
沖事業,男人她從來都不覺得能靠得住。
所以她也在很早之前就想通了為什麼是她。
因為她足夠清醒,不會越界分毫。
她隻是一名普通的秘書!
畢竟她不是沒聽過之前那位金發秘書和霍總以前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