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6章 不擇手段
:我沒看錯吧,沈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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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知道的那個大一新生沈栀?
:她居然加入了京大的實驗室?
京大實驗室不是一直都隻讓碩士生和博士生進去的麼?
:不是,我搞不懂哎,京大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讓一個大一新生去參加比賽?
他們難道不知道這場比賽有多重要?
本來京大對上醫學組織就沒有多大勝算,這是實在沒人了,幹脆破罐子破摔了?
:京大領導這麼選沈栀,肯定有他們的道理。
你們别忘記了,沈栀當初可是以全國第一的成績進入京大醫學系的,之前的高校計算機聯賽,她也拿到了冠軍。
我有種預感,沈栀會是這屆最大的黑馬!
:啊啊啊姐妹,我也這麼覺得,沈姐的騷操作太多了,完全不是我們這群凡人能夠理解的!
每次我們都覺得她會輸,可她哪次輸了?
沈姐的字典裡,就沒有輸這個字。
:呵呵呵,醫學是一個熬時間熬資曆的行業,沈栀再怎麼厲害,能比得過那些博士生碩士生?
能比得過醫學組織的人?
到時候丢人丢到全世界面前,讓我們所有人都跟着她丢臉!
……
沈栀翻着評論,大多都是罵京大和她的,偶爾有幾個幫她說話的,也被群起而攻之。
覺得京大選她是胡鬧,覺得她沒有那個本事還要參加比賽。
網友們義憤填膺,戾氣十足,仿佛沈栀是個千古罪人,這場比賽如果輸了,就全是沈栀的責任。
陳欣欣被這些傻逼發言氣得不輕,沈栀這個正主卻十分淡定,還悠閑的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她早就習慣了,完全不放在心上。
“小栀,吃飯了。
”
霍謹言端着菜出來,喚了一聲。
沈栀連忙穿上拖鞋走進廚房,幫着拿碗筷。
霍謹言的廚藝是真的很好,沈栀中午确實也沒吃飽,便一口氣吃了三大碗。
吃完飯,霍謹言将碗筷放進洗碗機裡,上樓洗澡。
沈栀躺在床上等他。
“嗡嗡嗡――”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屏幕上閃動着‘陸時初’三個字。
沈栀對他有點印象,他似乎是霍謹言的弟弟。
想到他之前說的,她配不上霍謹言,霍謹言的母親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的那些話,沈栀眼睛眯了一下。
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下接聽鍵。
她怎麼也算是陸時初的嫂子,接他的電話不過分吧?
“喂,哥,我和你說,我真的受不了了!
媽她竟然給我關禁閉,還把我的賽車全部砸了!
砸了啊!
哥,你快點讓霍風來接我,我要來找你……”
一接通,那頭便跟個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沈栀覺得他聲音太大,把手機拿遠了一些。
陸時初說了半天沒得到回應,“喂?
哥?
你咋不說話?
”
沈栀勾唇,“霍謹言在洗澡。
”
陸時初瞬間驚悚:“!
!
!
”
對面不是他哥,是一個女人!
!
!
還說他哥在洗澡!
!
!
這還不到晚上呢,洗澡幹什麼?
!
他哥一向不近女色,連能靠近他的男人都沒有幾個,陸時初一下想到這陣子,他哥一直在朋友圈秀恩愛的事兒。
他猛然反應過來:“你是沈栀?
”
“嗯。
”沈栀好心情的應了一聲。
陸時初瞬間炸開,氣得跳腳:“你對我哥做了什麼!
你别想糟蹋他!
壞女人!
”
壞女人?
沈栀蹙眉:“按照輩分,你應該叫我大嫂。
”
“你配嗎?
你覺得你配嗎!
你哪裡配得上我哥,哪裡配我叫大嫂了!
”
天天在朋友圈裡發一些酸死人的語錄,一看就是那種沒用的花癡戀愛腦女人。
也不知道他哥喜歡她什麼!
沈栀面無表情的挂斷電話。
他不願意叫。
她還不稀罕認這種蠢弟弟。
“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嗎?
”
霍謹言推開浴室門出來,帶着一身濕熱氣。
沈栀點點頭,将手機遞給他:“陸時初打來的,我已經接了。
”
“好。
”
霍謹言接過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寵溺的笑笑,完全沒有責備沈栀不經過他同意接他電話的意思。
……
酒店裡。
嶽老師和一衆醫學組織的弟子聚在一起。
嶽老師手機拿着平闆,看着網上那些嘲諷京大和沈栀的言論,卻高興不起來,臉色一直沉着。
他買通了記者,将實驗室裡發生的事情全部壓了下來。
他知道,一旦實驗室裡的那幕曝光,沈栀勢必會成為焦點,醫學組織的光芒反而會被削弱。
“你們給我聽着,十天後的比賽隻準赢,不許輸!
”
他咬牙切齒的說着,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居然有些沒底。
明明之前,他壓根就沒将京大放在眼裡。
許是因為沈栀和那個女人實在太像,讓他總是忍不住的心慌。
“嶽老師,那個沈栀,也就是理論性比較強而已,我們比賽當天,考的可不是寫論文,而是真正的手術。
”
田薇勢在必得的說道:“我已經打聽過了,她今年才大一,根本沒有上手術台的經驗,她不可能會赢的。
”
就算她是Sz又怎麼樣?
論文寫得再好,比賽當天也派不上用場。
她或許天賦是真的很好,比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好,但她資源太差,年紀太小,注定比不過他們的。
她覺得嶽老師有些太杞人憂天了。
“回去好好準備吧,我累了。
”
嶽老師擺擺手,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沈栀的臉,還有海島上那個女人面具下的冰眸,很亂,他得靜一靜。
許津南起身,大步走出去。
醫學組織的弟子們也都跟着出去,田薇走在最後面。
“其實你們有沒有覺得實驗室的沈栀……很像那個人……”
醫學組織的弟子們表情都有些凝重。
“你們也發現了是吧?
我早就覺得了!
隻是在嶽老師面前不敢說!
”
那個女人給他們的陰影太大了……
他們現在都還記得,她抓着田娜的頭發,一下又一下,把她的腦袋磕在石碑上。
磕到皿肉模糊,都沒放手。
那股子瘋勁兒和狠勁兒,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從心底裡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