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王妃要是一直跟雋王在一起都沒有傳染,那雋王會不會也沒事?
“雋王妃,你怎麼沒有待在王府裡?
”他問。
傅昭寧一挑眉,“我不能出來?
”
“雋王在大牢裡染了病不是嗎?
是因為他病倒了,皇上才允許他離開大牢,在王府養病。
但如果他沒事,這會兒他應該還得在大牢反省的,兩個月的時間還沒有過去呢。
”
“病是病了,但病也有好轉的時候,現在他病好了,不過身子還是有些虛弱,大牢就不去了。
至於我,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病了呢?
皇上也沒說我不能離開王府啊。
”
“太後都留在王府暫時不能回宮,何況王妃你?
”官差皺了皺眉,冷下了語氣。
“這本來就是皇上的旨意,現在你突然自己出門了,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
“不是,我就有點好奇了,出了什麼事?
會出什麼事?
來,說來聽聽。
”
“雋王染了那種病!
那種病是會傳人的!
你跟雋王在一起,要是由你把病傳了出來,害了滿京城的百姓,那你就成了罪人——”
傅昭寧笑了。
這個官差感覺腦子有點不太夠用。
很有可能是別人沒有膽子來到她面前跟她說這些事,把這個人推過來了。
這家夥還真的就這麼耿直地來堵她,還這麼直白地說她也染了病,出來傳染別人的。
是不是傻!
“那種病是什麼病?
你再說清楚一點。
”
“雋王妃,現在裝著不懂有什麼意思?
所有人都知道!
而且,皇上也確實下旨,不讓雋王府的人隨意出門!
你現在已經是抗旨了。
”
“那種病我還真不知道,染了病會怎麼樣?
”
“聽說雋王臉上和身上全都潰爛了!
根本不能見人,而且還渾身發臭,隻要碰到了他身上爛掉流出來的水就會被染上!
”
“那你看看我臉上有半點潰爛嗎?
”傅昭寧揚起臉。
他們在王府裡已經休息夠了,本來就是懶得跟皇上來回折騰,借著這事先離開大牢而已。
而且,也是給蕭瀾淵的人再轉移一下注意力,都盯著雋王府,他們在外面怎麼動作就暫時沒人留意。
現在已經離開大牢這麼久,自然不可能再回去。
蕭瀾淵該安排出去的人也都安排出去了,所以他倆又可以出來造了。
那官差看著傅昭寧的臉,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傳言這麼不可信嗎!
不是傳得跟真的似的,說雋王全身都爛完了嗎?
那雋王妃一直跟他在一起,怎麼這臉還這麼嫩滑!
豆腐都沒她嫩。
“那就是說,王妃沒染上那種病?
隻有雋王染上了?
”
“呵,你才染了病,你全家都染了病。
”傅昭寧噴了回去。
官差臉一黑。
“那天在大牢裡,雋王可是突然暈迷不醒,被你帶回王府的!
”
“大牢裡那麼陰冷,他身子骨弱,受寒病倒了不行嗎?
回王府之後好好吃藥休養了,現在好了不行嗎?
你的意思是,我家王爺就得一直病著才是對的唄?
來,報上名字來,我回去跟王爺說說你的意思。
”
那官差下意識退了兩步。
別胡說,他沒有這個意思!
雖然現在來堵傅昭寧,但他還是怕雋王的啊。
“我沒有這個意思,但是你出王府就是違旨了啊。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