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也沒準備一直揪著這件事情不放,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就跟蕭瀾淵起了嫌隙,一直爭吵個沒完,那也太吃虧了。
可能這就會讓澄夫人看笑話了,澄夫人巴不得看著他們之間出現問題吧。
她挽住了蕭瀾淵的臂彎,順從地和他出去吃早飯。
“不過,她是不是要和我們一起去幽清峰?
這得一路同行吧?
我不介意,畢竟你也不好拒絕這個,但是我可說好了,路上她不要到我面前來作妖就行,否則我不會給你半個銅闆的面子的。
”
傅昭寧斜睨著蕭瀾淵,先跟他說清楚。
“不讓她到你面前。
”蕭瀾淵很認真地說。
他們把話都說開了,去了前廳吃早飯。
而剛回到了雋王府的澄夫人卻覺得這會兒給她端一盤仙桃來都吃不下。
鐘管家見她回來,而雋王沒回,還過來問了一句。
“夫人,我們王爺是留在傅家了嗎?
”
澄夫人才去了沒多久,這點時間肯定是沒吃早飯的,但是王爺沒有回來,那不得問問要不要給王爺留早飯?
澄夫人被他這麼問,心裡有股郁氣冒了上來。
她差點兒忍不住要對著鐘管家黑臉,但還是剩了幾分理智,知道她不能在雋王府再撒野。
她緩下神情,回了一句,“是啊,他沒有回來,還在傅家,應該是在那邊吃早飯了。
”
“那夫人現在可要用膳?
”鐘管家心裡了然,又問。
“不用了,現在沒什麼胃口,給我沏壺茶上來吧。
”
“是。
”
鐘管家退了出去,碰到了鐘劍。
鐘劍朝著他後面望了望,嘲諷一笑。
“我覺得,肯定是在傅家被王妃不留情地下面子了,現在心情正差著呢。
”
“你這臭小子閉嘴吧。
”
鐘管家快步走了過去,沒好氣地打了他一下。
“我說中了吧?
”鐘劍沒避開,反正看著他爹剛走出門那一瞬間臉上的神情,他就知道澄夫人現在是個什麼表現。
早早跟著王爺去了傅家,現在回來了連早飯都吃不下去,那必然是在傅府沒有討到半點好。
那就是王妃沒慣著她了。
“行了,那畢竟是王爺的客人,你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讓人去沏茶去。
”
“你自己去喊吧,我要帶人去練功。
”鐘劍轉身要走。
門房這個時候跑了進來。
“管家,有人來找澄夫人。
”
鐘管家和鐘劍都頓住,有些意外。
澄夫人就是來京城辦點事,就住兩天,竟然還有人來找?
“是什麼人?
”
“一位年輕姑娘,戴著幕離呢,也沒說是誰也沒露臉,就是說想拜訪澄夫人,有要事。
”
正是因為沒有表明身份,所以他才先進來請示。
管家沉吟了片刻,“把人請進來吧。
”
他又拉住了鐘劍,“正好你也先別走了,在旁邊看著,萬一有什麼意外也好阻止。
”
鐘劍點了點頭,走到了前廳外面守著。
不一會兒,來人進來了。
看身形確實是年輕的姑娘。
鐘管家迎了上去,“請問姑娘是——”
來人取下了幕離,露出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