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冷聲說,“看出區別了嗎?
我們打的,和你自己摔的,有什麼不同?
”
旁邊茶棚裡有人笑了起來。
他們都從頭看到尾了,本來還有人蠢蠢欲動也想要湊過去和雋王說話的,看到王大郎這個下場,他們都縮了回來。
看來單是一個雋王妃就不好惹。
雋王還一直沒有出聲呢。
“我也是頭一次聽說有人主動要求拿石子擊打他的腿的。
”馬車裡傳出了傅昭寧的笑聲,“白虎,我們大方,人家討一次,我們可以多送兩次的。
”
“是。
”
王大郎爬了起來,都慌了,“我要去請皇上給個公道,你們不能仗著皇室身份欺負人!
啊!
”
話音剛落,白虎又一顆石子擊過去,他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這一次門牙都磕得有點松了,疼得他眼前發黑。
王家的下人趕緊跑了過來,將他扶起。
“走,我們走。
”王大郎緊緊抓著下人的手,讓他們扶著自己趕緊離開,有人扶著,總不可能還摔了吧?
但是他們剛跑沒幾步,嗖嗖兩聲同時響起,王大郎隻覺得後腰得腿都是一麻,因為跑得快,他都剎不住,又重重地朝地上撲倒了下去。
“大老爺!
”
王家的下人都抓不住他,反而被拽著同時也被帶得摔倒下去。
一時間主僕三人摔成了一團。
馬車掀開一條縫,傅昭寧探頭出來看了一眼,笑得眉眼彎彎的。
“哈哈,摔得可真慘。
”
她還幸災樂禍!
有人藏身在某處,叫了起來,“雋王妃可真是囂張跋扈!
!
”
他本來以為自己藏在茶棚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王大郎身上,應該不會發現自己,所以就想帶一波流言,毀一毀傅昭寧的名聲。
但沒有想到這句話剛叫出來,一枚暗器嗖地自馬車的車窗裡射了過來,直接就紮到了他的嘴上。
雋王的聲音低沉而冷銳地響了起來。
“本王的王妃,輪得到你來責罵?
”
那人隻覺得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全部麻掉了。
他拔下那枚針,驚恐地捂著嘴就想跑,青一已經躍了過來,一把就將他拎了起來。
“蕭親王府的人?
”
“唔素。
.”這男人眼神驚恐,他想要否認自己的身份,但話都說不出來。
青一將他狠狠往茶棚外一丟。
“蕭親王府的人可當真跟陰溝裡的鼠輩一樣啊。
”
旁人一聽到這是蕭親王府的人,神情就有些微妙了。
怎麼回事,蕭炎景難道還這麼在意傅昭寧呢?
這是專門派人在這裡守著他們的行蹤?
還說傅昭寧囂張跋扈,這是破壞她的名聲,讓雋王休了她嗎?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家王妃就算真囂張,那也是本王寵出來的,他要是看不過眼,本王可以親自去幫他把眼睛摘了。
”
蕭瀾淵的話讓其他人也都噤聲了。
雋王當真這麼縱著傅昭寧了嗎?
這麼說來,傅昭寧這個雋王妃的位置是真的坐穩了?
而且,還有人在傳,雋王出去這一趟,身體肯定受不了,現在聽他說話,好像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