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封君點頭。
“我得想想,好像還有什麼事忘了。
”
傅昭寧撥著她的頭發檢查。
莫大夫人她們這會兒也不敢多說什麼。
“對了,”老封君又說,“那會兒我就覺著,你母親身上有股香氣,說不清是什麼味兒,就不太好聞。
”
傅昭寧手一頓。
“不是什麼好聞的熏香?
”
“可不是,”老封君搖了搖頭,“感覺不好聞,我當時還想著,這傅家婦身上什麼味道啊?
入宮來也不講究些,這要是遇到什麼貴人聞著不喜,可就惹麻煩了。
”
她說到這裡已經有些乏力的感覺。
傅昭寧看了看她的神情,“多謝老封君跟我說了這些,現在您躺下休息一會兒吧,我給你行一遍針,回頭開幾個方子,要怎麼用藥我交代夫人她們就行。
您放寬心,雖然我現在還不能跟您說清楚您這病是怎麼回事,但能治。
”
“真的?
”
“雋王妃,當真能治?
”
“呀?
”
在場的莫家女眷個個都驚喜萬分。
傅昭寧是第一個跟他們說這病能治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說,她們就覺得可信!
老封君也愣住,“閨女呀,你說老身這病,還能治?
”
“能治。
”
傅昭寧已經挽起了袖子,“您閉上眼睛睡覺,我要先給您針炙。
”
“那,那敢情好,那就勞累你了。
”老封君已經累了倦了,沒想到傅昭寧這麼在她身上按來按去的,她身體平靜下來,也有了困意。
她剛說完了這句話就睡著了,竟然還發出了打呼的聲音。
莫家女眷個個都是震驚臉。
她們還沒看到老封君這麼容易睡著的,也沒見她睡得這麼沉過。
“幾位夫人,我要施針,你們其實可以不用都在這裡守著了。
”
莫大夫人立即回過神來,讓她們都先退了出去。
她自己留了下來。
看著傅昭寧的施針過程,她是真佩服了。
等到傅昭寧從莫家出來已經是兩個時辰後。
太陽都已經西沉,現在天黑得早。
莫家人送她到了大門口,甚至都有點依依不舍了,因為傅昭寧還給她們幾位夫人做了婦科檢查,有些困擾了她們多年的病都能治了。
“雋王妃,您有空可得來府裡喝喝茶,我們隨時盼著您。
”
“雋王妃,這些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您一定得收下。
”
好些禮盒被塞上馬車,傅昭寧還沒說話,陸通在一旁替她收了。
“寧哥,你就收下,不收她們肯定過意不去!
別推辭別推辭,診金你都得收多點,我這些舅娘姨母們都有銀子!
”
陸通還幫著把禮盒堆上馬車。
傅昭寧無奈隻得收了。
回去的路上,陸通正了正臉色,認真地問,“寧哥,老封君是不是中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