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還會忌憚這個身份?
我看你們囂張成那樣,還以整個京城你們最大呢。
”
傅昭寧覺得好笑,手一用力,將任敏香甩開。
“雋王妃之前就一直是站在安卿那邊的,當初救了安卿的人也是她。
.”王長富的妹妹這個時候低聲跟他們說。
“你認得她?
那你怎麼不早說?
”任敏香臉微白。
她退了幾步。
雋王她還是怕的。
主要就是聽說,趙家,奕小侯爺那些人,都被雋王處理過了。
她覺得雋王應該不好惹。
“我認不得她,但聽說過啊。
”
他們三人都在後退。
“站住。
”
傅昭寧又叫住了他們。
“鬧這一場就想走呢?
來,好好地跟我和安卿道個歉。
”
“我們走就是了,為什麼要道歉?
我還沒有打到她呢!
”任敏香下意識地反駁。
“沒有打到?
你剛才罵的那些話呢?
”
“罵幾句又不會少塊肉!
”任敏香不服。
“是嗎?
”
傅昭寧呵了一聲,轉身走到窗口,“白虎,帶幾個路人上來。
”
在樓下等著的白虎早就想上來了,不過因為今天是安卿要相看,他在這裡不方便,就一直守在下面,想等著傅昭寧喊他再上來。
現在聽到她的話,白虎立即就在街上攔下了幾個路人。
傅昭寧就站在窗口對他們說,“各位,一人十兩銀子,雇你們在街上罵幾句話,願意嗎?
”
那幾個路人眼睛一亮,“當真?
”
“當真。
罵的是任家的一個姑娘,她剛才罵我們了,她自己說罵幾句不會少塊肉,我現在就想罵回幾句,你們自己掂量這銀子掙不掙。
”
“掙啊!
”
“任家?
我聽說過,我不怕!
”
“巧了,剛才任家那姑娘撞碎了我賣的蛋!
”
樓下那幾人立即就叫了起來,罵人幾句,掙十兩,他們不掙白不掙啊!
平時他們可能一年都掙不到十兩!
那幾個人立即就被白虎帶上來了。
丁然他們都震驚地看著傅昭寧。
這是萬萬沒有想到,雋王妃還有這麼一個招數。
任敏香也不敢置信。
那幾個路人進來之後,她就先衝著他們叫了起來,“誰敢罵我,我饒不了他!
”
傅昭寧拿出了一張銀票,“來,也不用罵什麼,她剛才用過幾個詞,什麼小賤人,不要臉,勾引之類的,你們就按這個發揮。
還有,別罵錯人,她,名字叫任敏香。
”
那幾個人拿了銀票,立即就下樓去了。
不一會兒就聽見此起彼伏的罵聲傳了上來。
“任敏香是個不臉的小表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