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門星,老子這輩子遇到你,又是牢獄之災又是皿光之災,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皿黴。
”
“下輩子,老子希望永遠不要遇到你。
”
對於阿珂的控訴,秋蓮保持著沉默。
她和阿珂,彼此欠著彼此,彼此恨著彼此。
戰寒爵幽邃的目光落到阿珂身上,質問道:“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
阿珂沒好氣道:“我不能說。
”
官曉恐嚇他,如果在阿月面前亂說話,就會把他削成——人棍。
秋蓮臉色蒼白如紙,此刻也被阿珂的遭遇嚇得七魂六魄全部錯位。
虎子忽然邁著小短腿跑過來:“媽媽。
秋蓮抱著虎子,用手捂著虎子的眼睛,央求戰寒爵道:“阿月,快把他送走吧,別讓他嚇到了我們的兒子。
”
戰寒爵目光陰寒的瞥了眼秋蓮,對她的措辭有抵觸的情緒。
不過他不想無辜的孩子被牽扯進來,對快遞員道:“這包裹從哪裡來,就送回哪裡去。
”
快遞員沒有任何遲疑,又將阿珂包起來,用推車給推了出去。
秋蓮聽到阿珂氣急敗壞的聲音,“秋蓮,你動了貪欲,若不及時回頭,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
快遞員敲了敲包裹,阿珂才閉了嘴。
阿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然而卻仿佛給秋蓮心裡投了一枚炸彈,讓秋蓮如坐針氈起來。
“阿月,究竟是誰把阿珂害成這個樣子的?
他們會不會也會這樣對我啊?
”秋蓮在屋子裡來回打轉,喃喃自語道。
戰寒爵坐在沙發上,對她的驚慌置若罔聞。
秋蓮幾次偷瞥戰寒爵,發現他再不像從前那樣對她關懷備至,心裡不禁升起一抹更大的惶恐。
“阿月,要不報警吧?
萬一這些歹徒會用這樣的方式對待我呢?
我好怕......”
看到戰寒爵對她漠不關心,秋蓮改口道:“傷害我都沒有關系,如果他們會傷害我們的兒子,那可怎麼辦?
”
戰寒爵握著當歸,淡淡道:“平常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
秋蓮:“......”
戰寒爵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向外面走去。
秋蓮忽然拔腿追上去,從背後緊緊的抱著戰寒爵,“阿月,別走,我害怕,求求你留下來陪陪我。
”
戰寒爵幾乎是本能的,就將她摔到地上,“別碰我。
”
他鐵青著俊臉道。
秋蓮哭得梨花帶雨,抱著他的腿央求道:“阿月,你就看在我也曾救過你的份上,留下來,好不好?
”
戰寒爵皺起眉頭,將大長腿抽出來。
“你還真是蠢。
”戰寒爵冷笑道:“傷害阿珂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是我的至親。
你把我留下來,隻會對你有害無利。
”
“阿月,你可以幫我求情啊?
”秋蓮異想天開道。
戰寒爵道:“我為什麼要幫你求情?
你欺騙我,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
秋蓮難以置信的望著他,從前覺得他有多溫柔,此刻就覺得他有多冷漠。
這個男人可以像火,也可以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