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夫人心裡已經意識到來者不善。
不過她也許是虧心事做多了,臉皮厚的清奇,面對寒寶的質疑,她也能鎮定自若的化解。
“喲,小少爺,你說哪裡的話,戰家的權威,我哪敢挑釁。
”
然後她面露委屈的戚色,艾艾道:“我這是後媽難為,自從她進了我家,我們好吃好喝的把她供著,她愛睡懶覺,我們也依她。
她在床上吃飯,我們也依她。
到頭來我卻好心沒好報,被你們誤解成我虐待她。
”
北夙誠連忙幫腔:“是啊,小少爺,若溪不和我們一起吃早餐,並非我們虐待她,而是她這個時間點還在睡懶覺。
”
寒寶望著這對無恥的父母,他們怎麼能夠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我六姐從不睡懶覺。
”
別人不知,可是寒寶怎麼能不知?
軍情殿的姐妹,會有早起練功的習慣。
即使處於安逸的環境,這個習慣也不會改變。
因為對她們來說,增進武功就是保命的根本,這是烙印入骨髓的習慣。
寒寶憤怒的望著這對夫妻,咬牙:“帶我去看六姐。
”
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寒寶就要徹底拆穿她的謊言。
因為他接下來要離開京都一段時間,他必須安頓好若溪,確定她的生活是寧靜的。
卻沒有想到,竟然撞到若溪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
那他豈能袖手旁觀?
北夙誠頓時有些慌了。
他怕若溪和戰梓寒見面後,若溪會想他告狀。
北夫人笑道:“小少爺,若溪的閨房,你還是避嫌為好。
畢竟你們都到了男婚女嫁的年紀,你若是喜歡若溪,有心娶她,你要去看她,我不會阻攔。
可是如果你無心娶她,便給她留個幹淨的名聲,也不妨礙她以後嫁人。
”
寒寶瞪她:“你的心思真是齷蹉。
我再說一次,她是我姐,我探望自己的姐姐,難道不行嗎?
”
北夫人哪敢讓他見若溪,道:“可你們沒有皿緣關系啊。
”
寒寶憤怒不已。
”北夫人,你是怕我看到我姐後,我姐把你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行為抖出來吧。
”
北夫人一哆嗦,“小少爺,你誤會我了。
”
寒寶猙獰道:“對付你這種潑皮無賴,看來我不能對你太客氣了。
”
北夫人和北夙誠總覺得寒寶隻是個孩子,而且傳聞裡這個孩子沒有哥哥戰夙那樣的經商頭腦,其他的,寒寶的傳聞少之又少。
北夫人和北夙誠心存僥幸,就覺得寒寶這孩子應該不會真把他們怎麼招。
畢竟孩子的心性單純善良。
誰知寒寶一開口,就把他們嚇得半死。
他當著北夙誠和北夫人的面,給夙夙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寒寶就對夙夙道:“夙夙,幫我一個忙。
”
“說。
”
“滅了北夙誠的公司。
”
北夙誠面如死灰,他郁猝的瞪了眼罪魁禍首北夫人。
誰知道北夫人卻一臉不痛不癢的模樣。
畢竟她還有龐大的娘家勢力倚靠。
誰知道寒寶下句話就是:“制裁北夫人娘家的所有企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