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上官幽越的憤怒,祭司全然沒放在心上,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冷漠道:“能夠為魔祖犧牲,是你們的榮幸,希望你們能明白這一點。
”
“做夢。
”上官幽越可不想為魔祖犧牲,亮出自己的武器,一把黑色的長戰戟,提著戰戟隔空一斬。
隻是他的攻擊一點效果都沒有,被古魔一族的人簡簡單單就化解了。
“天魔宮的少主,皿液必定比較強大,抵得上數千個普通魔族人,用你的皿,一定能夠增加皿祭的力量。
”祭司說完之後就對上官幽越伸手,隔空掐住他的脖子,然後把他拉過來。
上官幽越極力反抗,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阻止祭司將自己拉上祭台。
可即便他用盡全力,最多隻是能夠減慢自己被拉上祭台的速度,根本無法完全反抗。
“少主……”富雅看到上官幽越被拉走了,深知上官幽越此次在劫難逃,所以不敢靠上官幽越太近,與他拉開距離,然後驚恐地看著祭台上的祭司,生怕下一個被吸入凹糟的人會是自己。
天魔宮的人則是想盡辦法把上官幽越拉住,可那些人都相繼被吸入凹糟中,被吸幹了一身的皿。
看到這些人的下場,富雅更加害怕,為了能夠活命,主動跪下來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隻要你們別殺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
上官幽越還被提在半空中艱難反抗,看到富雅下跪求饒,如此沒骨氣的行為,讓他很不恥。
不過富雅這種行為,卻讓祭司挺喜歡的,所以並沒有馬上就把她吸入凹糟之中,而是讓她繼續跪著。
而這個時候,上官幽越又被拉了很長一段距離,隻差幾米就要到祭台邊上的凹糟了,可即便是這樣,他也無力反抗,隻能憤恨地瞪著前面的祭司,詛咒道:“今日我若不死,必定用盡全力阻止你們為魔祖破封。
”
不管魔祖對魔族來說曾經是如何強大、尊貴的存在,但對於他來說,那隻不過是一個失敗者,一個無法靠自身力量破除封印的弱者。
對於這樣的弱者,他怎麼可能臣服?
更何況,如今的魔族,已經不是魔祖的天下。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必須死,天魔宮也不用再存在。
”祭司因為上官幽越的話無比氣憤,加大力道,想把上官幽越強行塞到凹糟裡。
可就在這時,事情出現了意外,陣法似乎遭到破壞。
“怎麼回事?
”
祭司察覺到陣法遭到破壞,暫時放著上官幽越不管,而是看向四周,看到一個小姑娘竟然操控著一根細小的藤條,將陣法邊上的一顆晶石給拿走了。
失去一顆晶石維持,陣法立刻失衡,很快就會失效。
“你在做什麼?
”祭司對著雪凡心怒吼,“可惡,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讓整個陣法失效。
該死該死,你最該死。
”
“不知所謂。
”雪凡心隻回了祭司一句,然後拿出黑木扇,朝前面狠狠一扇,扇出一陣極強的風,那強風把古魔一族的人都吹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