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剛剛柳涵拿藥的時候,明明拿了好幾個瓶子出來,現在卻睜著眼睛說瞎話。
其他人也嚇壞了,有人一邊叫救護車,一邊不忘了罵池鳶。
場面一度混亂,而柳如是則緊緊的盯著池鳶,她就不信池鳶真的不害怕!
她最痛恨別人拿她的身體開玩笑,這是她的底線。
今天她要讓池鳶付出代價!
柳如是明明還沒到暈的程度,但為了讓池鳶害怕,她佯裝暈了過去。
柳涵和其他同學連忙將人扶著出門,離開前,柳涵不忘了幸災樂禍的看著池鳶。
“我看你這次能不能躲過去。
”
池鳶沒說話,隻二十分鐘不到,包廂內就隻剩下她和唐樓了,這樣的場面是她沒料到的。
唐樓淡定的給她盛了一碗湯,嘴上調侃道:“恭喜池小姐首戰告捷。
”
池鳶眉心皺緊,“我怎麼感覺她是裝的?
”
“大概吧,反正這種招數也不是第一次了。
”
池鳶有些意外,柳如是畢竟是柳家小姐,從小便衣食無憂,又有聶衍一路保駕護航,至於如此麼?
唐樓捏著手中的杯子,轉了轉,聲音淡淡的。
“高中時候班裡有個成績很好的女孩子,是學習委員,有次催作業催到了柳如是那裡,這個學習委員平時死讀書,腦子也轉不過彎,不會像別人那樣吹捧柳如是,柳如是早就看不慣她了,再加上學習委員長得挺漂亮,在班裡也有不少的男生喜歡,所以就更是柳如是的眼中釘肉中刺。
”
唐樓一邊轉著杯子,一邊說:“那次催作業,柳如是就倒了下去,全班都在責備學習委員,柳家的人出面勒令學習委員退學,一周之後,她就跳樓了,從學校最高的那棟教學樓下跳了下去,她媽媽來認屍的時候,哭得暈了過去。
”
池鳶沒想到柳如是還做過這些惡,兇口有些悶。
“柳家就沒賠錢?
”
唐樓輕笑,最後放下杯子,“不僅沒賠錢,還將這位母親告上了法庭,最後法庭還判她賠了五萬精神損失費。
”
這是個怎樣的世界?
池鳶光是聽著就覺得難受了。
唐樓淡定吃菜,仿佛對這些事情習以為常。
“學習委員的家裡一直都挺不如意的,爸爸摔斷了五節骨頭,高位截癱,全家盼著她上個好的大學,五萬對柳家來說,不值一提,卻是他們全家的命。
”
池鳶很想問那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又擔心結果不是自己想聽的,平添苦惱。
唐樓將最近的一個菜放到她的面前,“池小姐,你知道我為何討厭霍氏麼?
”
池鳶搖頭,她確實很想知道,但唐樓沒義務給她解釋清楚,所以她沒主動詢問。
唐樓上下打量她幾眼,許久才啞聲說:“我爸,叫江壇良。
”
池鳶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震驚得如同被劈了一道雷電。
唐樓看到她的表情,就猜到她應該聽說過江壇良的事情。
“我爸的鋼琴彈的很好,在國際上獲過不少獎,而且還有一個很漂亮恩愛的女朋友,但他被霍家的霍菱看上了,霍菱使了不少手段想害他的女朋友,也是對方福大命大,一次次躲過,後來霍菱自己被人淩辱,霍家將這筆賬算到了我爸頭上,逼得他娶了霍菱,你說霍家與柳家有什麼區別?
”
“池小姐,你還要跟我聊霍氏的合作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