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頓時沒話說了,這一刻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陰暗面。
在愛情面前,每個人都是自私的。
她後知後覺的想起了King對自己的縱容,她能自由出入賭場,無人攔她。
她能自由出入這裡,依舊無人攔她。
他對她還有欲望。
這到底是厭惡,還是喜歡?
可他曾經有個很愛的人,又怎麼會對她有感覺呢?
是因為在霍寒辭的這副身體裡,所以受到影響了麼?
她的腦海裡百轉千回,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一隻袖子。
她這副被迫乖巧的模樣,讓King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當初被池鳶擺了一道,被迫簽訂了半年的石油協議,然後他去了她的學校,恰好碰見她在給另一個男同學講題。
因為前幾天被他折騰得厲害,他第一次開葷,力道有些重。
她戴著圍巾,將半個下巴埋進圍巾裡,隻露出白皙的臉蛋,還有那雙讓他動容的眼睛。
她的面色很淡,隨便講了幾句,對方似乎就懂了。
King就站在窗戶外,又打聽了一下她的成績,得知老師都很喜歡她,長得又那麼漂亮,是非常受歡迎的東方面孔。
這讓他很不開心,這隻漂亮的小鳥,應該收斂那艷麗的雀羽,隻待在他的房間裡就好。
那天的池鳶一直在教學樓裡學到很晚,他就在轉角的地方蹲她,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有耐心的蹲一個女人。
她抱著幾本書,從他的面前走過,這一次倒是沒有那本《三字經》了。
他伸手,強勢的把人拉了過來,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隻手掐住她的腰。
“還敢報警,倒是有些能耐啊。
”
他憋了一肚子火,隻想撒在她的身上。
池鳶愣住,大概有些意外他會出來的這麼快。
“你怎麼會沒事?
”
她用的是學校的名義,名牌大學生的身份加持,警察應該更加重視才對。
King聽到她這麼說,覺得她太天真,天真的要命。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的存在就是用來踐踏法律的。
但她的天真讓人瘋狂心動。
因為鉗制著她,她動彈不得,懊惱的面對著牆壁,聲音依舊清淡,語調卻在微微發抖。
“如果你敢亂來,我會繼續告你。
”
King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鼻腔內是她身上的香味兒,目光之處,是她因為羞惱而染紅的耳朵。
真可口。
他笑了一下,其實某一瞬間,腦海裡突然閃過了霍寒辭的思想。
如果這個時候是霍寒辭,大概不會意識到這個女人的迷人之處吧。
霍寒辭的腦子裡隻有算法,數據。
King往她的脖子裡吹了吹氣,看到她僵住了身體,嘴角彎了一下。
“有感覺了?
”
池鳶咬唇,恨不得一腳踢廢他。
但她的後脖頸被人掐住,腰也被人掐住,壓根轉不了身,想罵他,但出於教養,卻怎麼都罵不出口。
繞來繞去,她隻罵了一句。
“混蛋,畜生。
”
語調染了一絲哭意。
他本來什麼都不想做的,聽到這聲顫抖的哭意,卻覺得渾身都開始發熱了。
“你叫池鳶是吧?
好學生?
”
好學生這三個字,似乎在羞辱人。
池鳶沒說話,那時候畢竟還年輕,再加上之前被他折騰昏過去,骨子裡對他很是畏懼,此刻卻還得強裝鎮定。
隻是當腰間的手往下時,她嚇得語調都抖了。
“你......你別太過分。
”
這句話聽在King的耳朵裡,卻跟藥效沒什麼區別。
這人,氣到這個程度了,竟然隻會說這種過分的話。
真幹淨。
真單純。
想要弄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