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男人點頭,從一旁拿過一把鉗子,直接走到了冉眠眠的面前。
冉眠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要拔掉她的牙齒?
而且是不打算上麻藥,她的臉色頓時就白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池鳶......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虐待!
還有非法囚禁!
”
池鳶已經閉上了眼睛,腦海裡想的卻是昨晚聶茵經歷的一幕,光是想想,眼底的戾氣便開始翻湧了。
制服男人已經強勢的掰開了冉眠眠的嘴,鉗子已經伸了進去。
冉眠眠嚇得想要尖叫,她從小到大,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
池鳶是來真的!
她是真的打算折磨她!
冉眠眠的腿一下子就軟了,跪在了地上。
“你想知道什麼!
我說!
我全都說!
求求你別這麼對我!
”
還以為有多硬氣呢,原來也隻是軟骨頭一個。
池鳶示意制服男人停下,對方也就站到了一旁。
冉眠眠的額頭上都是汗水,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池鳶。
為何她讓人拔掉別人的牙齒時,會這麼的平靜呢?
池鳶簡直就是魔鬼!
她不該跟這樣的魔鬼作鬥爭的。
“池鳶!
你不就是仗著霍總喜歡你!
我看你一點兒都不在意霍總!
你隻是在意他手裡的權勢!
”
池鳶的眼底劃過一抹不耐煩,索性依著她的話繼續往下說。
“你說的沒錯,我跟霍寒辭在一起,本就是因為他手裡握著的東西,他能讓我做我想做的事情,變成我手裡的一把刀,比如此刻我想弄死你,他能為我善後,我啊,就隻在意他霍寒辭的這個身份。
”
“至於他喜不喜歡我,我喜不喜歡他,根本不重要。
”
霍寒辭此時剛走到門邊,原本想要推開門,但是聽到這話,指尖直接頓住。
他的嘴唇抿了抿,眼裡暗潮湧動。
她果然心裡有了疙瘩。
不然她不會說出這種話,即使隻是氣話。
這樣的疙瘩會讓池鳶覺得膈應,所以她才口不擇言。
池鳶她......已經對兩人在一起產生了動搖,盡管是很輕微的動搖,而且她自己都沒發覺,因為她是局中人。
他並未進去,而是轉身回到了關押陳昇所在的那個房間,所以並未聽到池鳶接下來說的話。
“我這麼說,你心裡是不是舒坦些了?
”
池鳶的語氣淡淡的,眼裡卻沒有任何笑意。
“反正不管是誰,都不會相信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我倒是好奇,為何呢?
”
畢竟霍寒辭的身上,除了這些東西以外,還有更加吸引人的魅力,但為何大家會覺得她隻是喜歡他的權勢。
制服男人就站在窗戶邊,剛剛已經看到霍寒辭走了過來,但並沒有出口阻止池鳶。
看到池鳶說完那句話,霍寒辭就身體僵住,接著離開。
制服男人垂頭,嘴角彎了一下,再擡頭時,已經恢復了平靜。
池鳶此刻已經不想再與冉眠眠多說,“我問,你答。
”
冉眠眠哆嗦了一下,當然不敢招惹她,所以垂下視線。
池鳶站了起來,對制服男人說道:“把她帶去陳昇的房間。
”
制服男人點頭,一把就拎住了冉眠眠的衣服後頸。
池鳶率先走到了陳昇所在的房間,看到霍寒辭依舊坐在窗台的位置,正看著窗外的陽光發呆。
她大概要在他的面前暴露另一面了。
陳昇昨晚被打成那樣,今天已經沒法好好的坐在椅子上,隻是靠在牆邊,當看到冉眠眠進來之後,他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焦急。
“眠眠!
”
冉眠眠的眼裡都是心虛,不敢去看陳昇的眼睛。
池鳶重新坐在剛剛的椅子上,“冉眠眠,現在你的男朋友就在這裡,你最好把你對我的詆毀都解釋清楚。
”
冉眠眠渾身瑟縮了一下,想到池鳶的手段,哪裡還敢隱瞞。
但她也有其他的心思,所以臉色慘白的跪在地上,對著陳昇開口。
“陳昇,對不起,我之前跟你說的話都是騙你的,其實池鳶並沒有欺負我,我也沒有得抑郁症,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嗚嗚嗚嗚。
”
她哭得凄慘無比,甚至比剛剛要被人拔牙齒都還要凄慘。
這樣一來,陳昇隻會覺得冉眠眠是因為害怕池鳶,才如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