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紅妝自然不會拒絕。
靳舟墨抱著她來到最頂層的樓上,兩人從樓梯口就一路吻著,來到了房間後,房間內最中間的床上躺著司擎。
司擎渾身都沒有力氣,隻能瞪著眼睛,看著這對男女。
兩人吻著來到了窗戶邊,司紅妝坐在窗戶上,將手腕間的飛刀取下。
飛刀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這個動作一點兒都沒有避著靳舟墨,仿佛在大大方方的告訴他,剛剛的某一瞬間,她確實想要殺他。
而這飛刀是司紅妝最得意的殺人武器,從來都沒有離開身上過。
當年她去華國找了一家最頂級的鐵匠打造的,飛刀很薄很薄,甚至可以完全纏在她的手腕當一個銀鐲子。
司紅妝的手腕一直戴著一條手鏈,手鏈是皮質的,但其實這皮裡包著的,就是那飛刀。
她平日裡愛槍,但最愛的還是這飛刀。
她坐在窗戶邊,雙手勾著靳舟墨的脖子,語氣欣賞。
“舟墨,你是我見過,最瘋的瘋子。
”
靳舟墨的眼裡很冷靜,即使是在做這種事情,也絲毫不慌亂。
“是麼?
你也是我見過,最瘋的瘋子。
”
司擎就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看向兩人,兇口在劇烈起伏,眼裡仿佛要瞪出皿。
他看到司紅妝手腕間的飛刀落地,就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隻有他和司紅妝本人清楚,這從不離身的飛刀是什麼意思。
以前司紅妝跟其他男人的時候,這把飛刀可從未從腕間落下過。
司擎使出渾身的力氣掙紮,但因為被喂了藥,也隻是徒勞。
他看著兩人就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窗前苟且,死死的咬著牙,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司紅妝似乎這才想起,他還在這個房間內,不過她沒有停下,隻是媚眼如絲的將靳舟墨看著。
“兩個瘋子,就該在一起,不是麼?
舟墨。
”
靳舟墨沒說話,隻是加了狠勁兒。
這次比以前都要狠。
司紅妝這麼好的身體素質,都被折騰得沒力氣。
結束後,靳舟墨將她放在一旁的軟榻上。
“自己穿衣服,我還要去看看他們。
”
司紅妝輕笑,將他拉回來,雙手捧著他的臉。
“你這副冷淡又溫柔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覺得你深情,但你其實是最絕情的一個,下了床,衣服都不給我穿麼?
”
靳舟墨在她的唇畔吻了一下。
“自己穿。
”
看來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司紅妝嘆了口氣,“可我偏偏就喜歡你這副樣子。
”
放開了靳舟墨的臉,她撿起地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
靳舟墨走到門口時,淡聲問,“你一點兒都不害怕床上的情郎吃醋麼?
”
司紅妝渾身一僵,反應過來後,輕笑。
“舟墨,你果然很有意思。
”
門一關,這個房間裡陷入了安靜。
司紅妝穿好衣服,拿過桌子上的煙,抽了幾口後,微微眯眼,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露出破綻的?
可是她和司擎的關系這麼多年了,都沒人發現,包括組織內的核心成員,也沒有人知道,靳舟墨才來這麼幾天,怎麼會如此清楚呢?
她緩緩吐出一口煙,眼神魅惑,看向了床上還在掙紮的司擎。
確實,這個組織的首領其實並不是司擎,而是司紅妝。
司紅妝跟司擎也並非父女。
雖然以她的年齡,確實可以勉強當司擎的女兒。
她在這個組織長大,自小就被當成繼承人培養。
而上一任的首領,才是她的親生父親,司擎隻不過是父親放在明面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讓這個棋子來充當首領,這樣就算有人想要刺殺,那也是衝著他去。
司擎一開始並不甘心,畢竟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怎麼能交到一個女人的手裡。
但司紅妝天生美艷,直接將他睡服了。
他貪圖她的美貌,她隻需要他的衷心。
成年人的黑色遊戲。
依舊是各取所需。
司紅妝天生開放,葷素不忌,司擎徹底被她俘獲,甘願陪著她演戲。
這出戲演得很成功,欺騙了所有人。
但現在,他們的關系被靳舟墨發現了。
毫無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