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瀟瀟沒想那麼多,臉上扭曲的開口。
“怎麼不確定!
昨晚我親眼看到的!
霍寒辭竟然這麼在乎池鳶,怎麼可能嗚嗚嗚,池鳶那個賤人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霍寒辭是什麼樣的人物。
”
她的聲音都哽咽了,說完這些,便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池強也覺得震驚,畢竟霍寒辭一直是金字塔頂端的商業貴子,女人別說是靠近了,就連多跟他說幾句話都是奢望。
這樣的人怎麼會下凡跟池鳶糾纏在一起,何況池鳶還是霍明朝的前未婚妻。
池強還是擔心會不會是池瀟瀟看錯了。
“瀟瀟,池鳶是明朝的前未婚妻,霍寒辭就算是為了避嫌,也不會和她糾纏在一起,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
池瀟瀟臉上扭曲的更甚,兇口劇烈起伏。
“霍寒辭本人讓我用他的手機親自給池鳶打的電話,我怎麼可能看花眼!
賤人,那個賤人!
我恨不得她馬上去死。
”
除了這麼詛咒池鳶,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但池瀟瀟似乎被霍明朝這三個字提醒了,臉上有抹暢快,“爸,如果霍老爺子知道池鳶勾搭了霍寒辭?
會不會讓池鳶直接從京城消失?
”
池強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遲疑,接著像是想通了似的。
“這件事先別告訴霍老爺子,瀟瀟,你和鳶鳶畢竟認識了這麼多年,鳶鳶前段時間肯定是太生氣了,才會和我們斷絕關系,她早晚是要回池家的,至於她和霍寒辭的事情,她能勾上霍寒辭,也是她的本事。
瀟瀟,你還是多跟她學習學習。
”
池瀟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瞪眼。
她本就渾身狼狽,眼圈紅腫,如今再加上臉上扭曲,完全像鬼一樣。
吳菊芳和池景行也有些不敢相信池強的言論,剛要爭辯,便看到池強已經起身。
“這些年來能讓霍寒辭糾纏的女人也就隻有池鳶,他和靳家那位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如果池鳶能讓霍寒辭取消與靳家的訂婚,以後她就是霍氏的總裁夫人,誰敢惹她?
”
本來要反駁的兩人瞬間閉上嘴巴,又不甘心的攥緊了拳頭。
他們知道,池強這是要去巴結池鳶的意思了。
池強見沒人反駁,也就繼續,“鳶鳶那孩子向來心軟,怎麼會對我們池家沒有一點兒感情,何況還有一個疼愛她的爺爺,她若是不希望這個爺爺出事,也不敢鬧得太僵。
”
池鳶沒去療養院看老爺子,而是請了護工在那裡照看,不就是擔心老爺子問起池家的事情麼?
而她本人是不願意對這位慈祥的長輩撒謊的,便隻好先避著。
這正好就是她的弱點。
池強隻覺得心情愉悅,本以為池鳶隻能跟楊明這樣的貨色在一起,沒想到她自己有本事勾搭上更厲害的。
不愧是他養大的女兒。
他一走,池瀟瀟就徹底崩潰了,將茶幾上的最後一點兒東西都砸在了地上。
“媽,你聽聽爸說得都是什麼話!
”
吳菊芳也滿面愁容,可若池鳶真的跟霍寒辭在一起了,他們確實不敢招惹。
“瀟瀟,你爸肯定是在意你的,你還是想想怎麼把明朝挽回來吧。
”
說起霍明朝,池瀟瀟便想起那尷尬羞辱的一幕,她又開始哭。
吳菊芳嘆了口氣,在池景行的眼神示意下,起身離開了。
她剛走,池瀟瀟就撲進了池景行的懷裡,“哥,難道連你也是這麼想的麼?
池鳶憑什麼擁有霍寒辭的寵愛?
”
池景行對昨晚的事情還是有些後怕,唯恐霍寒辭對池家展開報復。
“哥,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
池景行的嘴裡發苦,擡手揉著眉心,“我會幫你,但最近還是先消停一下,等霍寒辭厭惡了池鳶,你想怎麼報復她都行。
”
池瀟瀟想想也是,霍家和靳家要聯姻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池鳶就算爬了霍寒辭的床,又算個什麼東西,頂多就是一時新鮮。
可一想到池強也許會偏向池鳶那邊,池瀟瀟就覺得恐慌,她的眼裡劃過寒意,這件事得告訴靳明月,讓靳明月去跟池鳶鬥。
靳明月收到消息時,正在跟姜昱談投資的事情,已經快進行到尾聲。
姜昱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一下消失,便小心翼翼的詢問,“明月,怎麼了?
”
靳明月垂在一側的手緩緩收緊,“霍氏的那個池總監跟寒辭走得很近?
”